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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倩哭了好一會后,才擦了擦眼淚,抬頭看向我,生氣的說道“你是木頭嗎,沒看到我哭成這樣子,都不安慰我一下?”
我不由苦笑一聲,實在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想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你不是真的要和我私奔吧?”
蕭倩認真的問道“你愿意嗎?”
我猶豫了,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江淮陰視我為眼中釘,逼我離開蕭倩,洛北市的警方說不定也在通緝我,我能夠帶著蕭倩私奔到哪里去?
蕭太太給我的那一百萬,又夠我和蕭倩花多久的,錢要是花光了,沒有一技之長,我拿什么來養(yǎng)活蕭倩。
或許當山窮水盡后,蕭倩才會意識到和我私奔是個很大的錯誤。
蕭倩見我不說話,哼道“你想什么呢,不會把我的氣話當真了吧?我才不會傻乎乎的私奔,我要是離家出走了,那我們蕭家的財產(chǎn)豈不是都要落入那個賤女人和蕭邦這個野種的手中。”
我心里松了口氣,不是真的私奔就好,要不然我真的怕自己擔不起這份責任。
“既然你不是真的想私奔,干嘛和你爸吵得那么兇,他*都沒好,你把他氣壞了怎么辦?”
蕭倩一下子火了,她站起身,沖著我大聲說道“林飛,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和我爸吵架,不都是因為你嗎?你現(xiàn)在反而站在我爸那邊來教訓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圣人啊?”
我看了蕭倩一眼,不敢再多說話,怕會讓她更生氣。
蕭倩沖我發(fā)了一通脾氣,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主動拉起我的手,小聲的說道“林飛,如果有一天咱們倆真的分開了,那你一定要記住,要么是我們不夠愛了,要么是我們太愛了。我跟我爸吵架,主要是想試探試探他的態(tài)度,他現(xiàn)在雖然不接受你,但只要咱們倆堅持不分開,他最后一定會妥協(xié)的。”
我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微微點了點頭,問蕭倩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蕭倩問我不是在附近租了賓館嗎,說晚上去我那里睡覺,等明天天一亮,她老爸的氣消了,她再回醫(yī)院去看看他。
蕭倩到了我住的賓館后,一看賓館房間,就說房子太差了,根本不能住人,拉著我要去住五星級賓館。
其實這間賓館的環(huán)境也算不錯了,雙人床,有獨立衛(wèi)生間,房間內(nèi)打掃的也很干凈。
我對蕭倩說,如果她真的決定要和我在一起,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就要開始學著接受我的一切。
我住什么樣的賓館,她就要住什么的賓館。
蕭倩最后才不情愿的留下,晚上我們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我懷中抱著蕭倩,心里卻興不起一點壞念頭,只是在想蕭國強在醫(yī)院說的那番話。
國強地產(chǎn)是蕭家產(chǎn)業(yè)的經(jīng)濟支柱,占據(jù)了蕭家經(jīng)濟收入的百分之八十,包括各種房地產(chǎn)開發(fā)投資,比如住宅小區(qū)、五星級賓館、寫字樓大廈。
蕭國強有意將25%的股份轉(zhuǎn)給蕭倩,那么就意味著蕭倩能夠掌控國強地產(chǎn)四分之一的財產(chǎn),這可是數(shù)以億計的龐大財產(chǎn),每年什么都不用干,就可以獲得大量的財富分紅。
要是我繼續(xù)和蕭倩在一起,將來有一天,我真的成了蕭家的姑爺,一輩子都衣食無憂,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羨慕。
江淮陰逼我離開蕭倩,會不會是和這件事有關(guān)?
蕭倩或許是真的太累了,趴在我懷里熟睡了過去,我將臉貼在她的頭上,也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九點多鐘。
我把蕭倩叫起床,兩人一起洗漱后去吃早餐,吃完后,蕭倩說要去醫(yī)院看蕭國強。
一想起蕭國強昨天生氣的樣子,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現(xiàn)在蕭國強已經(jīng)討厭我了,我要是還和蕭倩成雙入對的,那未免也太厚顏無恥了。
所以我不想去醫(yī)院,可是卻拗不過蕭倩的生拖硬拽,最后我們倆約定,我只陪她到病房門口,但絕不進入病房內(nèi)。
蕭倩自己進入了病房,我站在門口百無聊賴的,打量著一個個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女護士,覺得挺養(yǎng)眼的。
病房的門突然打開,蕭邦從里面伸出了頭,對我說道“林飛,我爸說讓你進來。”
“讓我進去?”
我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好端端的蕭國強叫我進去干嘛,難道是要正式和我攤牌,讓我遠離蕭倩?
我忐忑不安的走進了病房內(nèi),卻看到除了蕭家的人之外,還有兩個陌生人在里面。
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耍粋€戴眼鏡的斯文青年,兩人的衣著打扮都很不俗。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弄的我有點小緊張。
我沖蕭國強笑了笑,喊了聲蕭叔叔。
蕭國強微微點了點頭,他讓蕭邦的媽媽把病床搖起來,他上半身斜靠在病床上,目光可以和我對視。
“林飛,我叫你進來,其實是想給你介紹兩個人認識,這位是我多年的生意伙伴,蘭新集團的劉董事長。”
蕭國強指了指那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耍腋蛹{悶,蕭國強沒事給我介紹一位董事長干嘛,我跟人家根本不是一個圈子的。
他又指向那個青年,用贊賞的語氣說道“這位是劉董事長的兒子,叫劉雨辰,今年23歲,美國麻省理工大學工商管理碩士,還雙修了金融經(jīng)濟專業(yè),今年剛剛歸國,正打算自己創(chuàng)業(yè),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
我認真的看了一眼那個戴眼鏡的斯文青年,發(fā)型很帥,長得也不賴,再加上蕭國強介紹的這些信息,的確稱得上是一表人才。
最關(guān)鍵的是,人家還有個當董事長的好爹。
劉雨辰轉(zhuǎn)頭看向我,沖我微微一笑,很客氣的說道“你好!”
我連忙點了點頭,有點拘謹?shù)鼗氐馈澳愫茫 ?br/>
蕭倩忍不住問道“爸爸,你把林飛叫進來,到底要干嘛?”
蕭國強和劉董事長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蕭國強說道“倩倩,雨辰這孩子很優(yōu)秀,他目前還是單身,像他這樣優(yōu)秀的青年可是很少的,所以我跟你劉伯伯商量過了,打算讓你和雨辰認識認識,找個時間,把你們倆的婚事給定下來。”
聽到蕭國強的話,我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住了。
劉董事長也笑著說道“呵呵,老蕭啊,你也別太夸雨辰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禁夸,一夸尾巴都要翹上天去了,覺得自己能耐大的不得了,我都有點管不了他了。你們家倩倩人長得漂亮,又有孝心,要是我們家雨辰能夠娶到她這樣的兒媳婦,那是我們老劉家的福氣。”
劉雨辰臉上同樣一臉笑意,看向蕭倩的眼神里散發(fā)著一股愛慕的光芒。
我忍不住嗤笑一聲,覺得自己蠢得像頭豬,蕭國強把我叫進來,當著我的面給蕭倩介紹男朋友,這簡直就是在羞辱我。
我緩緩看向每一個人的臉,他們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帶著笑意,似乎都是在嘲笑我。
“林飛,你聽我說……”
蕭倩慌張的轉(zhuǎn)過身看著我,想要跟我解釋,但是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已經(jīng)顏面掃地,沒有臉繼續(xù)留在這里一秒鐘。
我轉(zhuǎn)身跑出了病房,身后傳來蕭倩的喊聲,我沒有停留,直接從樓梯間跑了下去。
我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然后對方笑著用手將傷口撕裂,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這種方式羞辱。
蕭國強選擇了一種溫和卻很傷人的方式,來將我從蕭倩身旁趕走。
一想起劉雨辰的優(yōu)秀,我感覺自己真的和癩蛤蟆差不多,要不是我借助春藥強行占有了蕭倩的身子,恐怕到現(xiàn)在蕭倩都不會正眼瞧我一眼。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我不愛蕭倩”,可是心依舊疼的有些受不了。
我發(fā)了狂似的跑出了醫(yī)院,突然一輛銀色的面包車沖上前來,下來了好幾個頭戴黑色面罩的男人,不由分說的將我往面包車內(nèi)拖。
我嚇了一跳,掙扎著想要逃跑,但是他們?nèi)颂嗔耍乙粋€人根本掙脫不開。
我情急之下大喊大叫,希望能有路人過來幫我,一個戴著頭罩的男人手里拿著鋼管打在了我的頭上,我頓時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臉有點疼,正眼一看,一個戴著頭罩的人在拍打著我的臉,見我醒了過來,那人才停止了。
我感覺到頭上很疼,瞇著眼睛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一片荒郊野地的小樹林里,而我正被捆在一棵樹上。
我慌張的喊道“幾位大哥,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們啊?”
這些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放心吧,沒弄錯,我們抓的就是你,有人出了大價錢,說要是看到你今天敢出現(xiàn)在醫(yī)院,就挖個坑把你給埋了。”
聽到對方的話,我頓時想到了江淮陰。
江淮陰說過,要是看到我沒走,會讓我人間蒸發(fā),
我看到有兩個戴著頭罩的人正在挖坑,嚇得我腿都軟了,要不是我被綁在樹上動彈不得,估計我這會已經(jīng)癱軟在了地上。
“大……大哥,那人出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好不好?求求你饒我一命。”
“雙倍?”
那人有點好奇,笑著問道“看你年紀也就是個高中生,穿的不怎么樣,你能有多少錢?再說,我們哥們干這行都是講信譽的,既然接了別人的活,就要善始善終,小兄弟,你能留個全尸就不錯了,雇主要是說把你大卸八塊,那你才真慘。”
我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蕭國強會給蕭倩介紹男朋友,我昨晚就該離開,可是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
我正想求這人給江淮陰打個電話,讓江淮陰饒我一次,忽然,我電話就響了起來。
一個戴頭罩的男人走上前,從我口袋里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嘀咕道“魔女蕭倩,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