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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你真的喜歡我么?

    還好醫(yī)療基地離蕭家別墅不遠(yuǎn),正常情況下開車二十分鐘能到,如果加速的話,十分鐘左右就行了。</br>  傅璇撕扯了幾下,仍舊沒能將浴袍從他身上扒下來,心里有些著急了。</br>  蕭老太婆跟她說藥性很烈,正常人撐不過十分鐘。</br>  可蕭恩服藥二十幾分鐘了,他還能保持清醒,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克制力,同樣也為眼下的局勢擔(dān)憂。</br>  最后,她實(shí)在沒辦法了,只能奮力撲進(jìn)他懷里,將他推倒在了床上。</br>  蕭恩的眼中一片血紅,他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致,再過一兩分鐘他估計(jì)就會徹底失去理智。</br>  看著身上已經(jīng)徹底瘋狂了的女人,他臉上閃過一抹狠厲。</br>  胳膊抬起,一記手刀落下,直接砍在了她脖頸上,將她給劈暈了。</br>  這么一鬧騰,眨眼就過了十來分鐘了。</br>  而蕭恩的忍耐力也到了一個極限。</br>  他踉蹌著沖進(jìn)了浴室,一頭扎入了冷水之中。</br>  又過了兩三分鐘,落地窗閃過一抹黑影。</br>  下一秒,黎晚落在了臥室臨窗處。</br>  她的目光在四周環(huán)掃了一圈后,落在了傅璇身上。</br>  看著這個光鮮亮麗的女人為了愛情連尊嚴(yán)都不要了,她不禁一嘆。</br>  曾經(jīng)她雖然也瘋狂迷戀過蕭恩,但她從未想過做什么出格之事。</br>  懷上小左,也是情勢所逼,她從未想過用強(qiáng)硬的手段逼迫他。</br>  女人吶,何苦賭上一切只為一場華而不實(shí)的夢?</br>  不是自己的,強(qiáng)求又有何用?</br>  浴室里響起水花聲,她不在猶豫,閃身朝那邊沖去。</br>  推開房門的瞬間,她被蕭恩的情況嚇住了。</br>  艸!</br>  這藥性這么猛么?</br>  也對,蕭母再了解兒子不過了,知道蕭恩對一般迷藥不感冒,用在他身上也沒用,索性豁出去了,直接用了最烈最強(qiáng)的。</br>  那老太太下手還真是狠吶,如果蕭恩寧死不屈,他還不得爆體而亡?</br>  死在了母親下的藥里,這要是傳出去……</br>  咳咳!</br>  “蕭恩,醒醒,醒醒。”</br>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br>  緊閉雙眼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她身上,下一秒,他翻身將她壓下了地上。</br>  狂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br>  “給我……”出口的話沙啞的厲害。</br>  黎晚抿了抿唇,提醒道:“我剛小產(chǎn),子宮也經(jīng)不起折騰,你確定你要?”</br>  看著他這么難受,她是想用自己做解藥替他緩解的。</br>  可她身體不允許啊。</br>  要是任由著他鬧騰,等他明天清醒了,還不得后悔死?</br>  蕭恩聽到‘小產(chǎn)’‘子宮’幾個字后,一下子頓住了動作,瞇眼看著她,“黎晚?”</br>  黎晚不禁失笑,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對,是我,不過我現(xiàn)在真的不行,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服藥吧。”</br>  說完,她從口袋里掏出瓶子,“張嘴。”</br>  蕭恩偏頭躲開了,撕聲道:“其實(shí)我是喜歡你的,當(dāng)年本想著找個合適的機(jī)會跟你說,但后來去了帝都,救活了傅璇,被她跟她爸看上了,而你又不辭而別,我……”</br>  黎晚撐大了雙眼。</br>  不敢置信地看著他。</br>  這男人剛才說什么?</br>  他說他是喜歡她的?</br>  他喜歡她么?</br>  巨大的喜悅撞擊著她的心房,她都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臟在噗噗亂跳。</br>  “你,你真的喜歡我么?”</br>  問完后,她又連忙解釋道:“當(dāng)年我不辭而別,并不是放下了,而是得知傅家欽點(diǎn)你為乘龍快婿,加上我又懷了孕,所以,所以我才離開的。”</br>  蕭恩猛地抱緊了她,“還好,經(jīng)年而過,我沒有弄丟你。”</br>  黎晚眼眶里又水霧在蔓延。</br>  她了解蕭恩,這個男人從來不會花言巧語,他說喜歡她,那一定就是喜歡她。</br>  “蕭恩……”</br>  陣陣藥性襲來,蕭恩甩了甩昏脹的腦子,從她手里接過瓶子,仰頭將里面的藥粉倒進(jìn)了嘴里。</br>  解藥的效果很好,幾分鐘后蕭恩身上的熱量就退散了。</br>  黎晚看了看外面的臥室,蹙眉問:“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事兒?”</br>  蕭恩抿了抿唇,從她身上起來,然后伸手將她拉進(jìn)了懷里。</br>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br>  黎晚眨眨眼,“我跟酒酒學(xué)過攀巖術(shù)。”</br>  “所以爬窗進(jìn)來的?”</br>  “嘿嘿,是的。”</br>  蕭恩伸手狠狠敲了她腦門一下,“你身體什么逼樣你自己不清楚么?”</br>  “疼。”黎晚窩在他懷里撒嬌,“別敲我腦袋啊,本來就很笨,再敲幾下,我怕是都不如小左了。”</br>  提到兒子,蕭恩突然開口道:“讓孩子跟我姓吧,姓蕭,名不變,蕭左,怎么樣?”</br>  黎晚點(diǎn)點(diǎn)頭,“好呀,小左,蕭左,差不多啦,我覺得挺好的。”</br>  說完,她用下巴指了指臥室,又問道:“她怎么處理?”</br>  蕭恩的俊臉上閃過一抹厲色,將她送到書房安置,咱們?nèi)ゴ采咸芍挥X。</br>  黎晚眨了眨眼。</br>  “這樣做的話估計(jì)會將你母親活活氣死。”</br>  蕭恩凝聲道:“她算計(jì)自己的兒子,就該承擔(dān)后果,你流產(chǎn)的事我還沒跟她清算呢,長輩又如何,犯了錯就是犯了錯,照樣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br>  “……”</br>  …</br>  如黎晚所料,當(dāng)蕭母帶著幾個貴婦來兒子房間,看到兒子跟黎晚躺在床上時,氣得一翻白眼,直接昏死了過去。</br>  然后蕭父的生日宴就這么不歡而散了。</br>  …</br>  翌日。</br>  國際賽車競技在海城舉行。</br>  雖然車神來戰(zhàn)沒有參賽,而寧辭也因私事耽擱沒有現(xiàn)身,但仍舊無法降低這場國際賽的熱度。</br>  國際賽車協(xié)會只說有人會代替寧辭,卻沒有將這個神秘賽車手的身份公布出來。</br>  許是大家好奇這個,所以整個競賽場仍舊人滿為患。</br>  …</br>  賽區(qū)停車場。</br>  江酒跟洛殤從車內(nèi)走出來。</br>  兩人剛準(zhǔn)備去電梯口,迎面撞上了兩個人。</br>  其中那個男的她認(rèn)識。</br>  是南梟。</br>  至于他身邊親密挽著他胳膊的女的,她就不認(rèn)識了。</br>  但就憑這一點(diǎn),她對南梟的印象就更差了,出口的話,也很不客氣,“喲,南先生什么時候也學(xué)那些大老板包養(yǎng)情婦了。”</br>  南梟看到洛殤的那一刻,下意識想要掙脫蘇煙的胳膊,聽江酒這么一說,他的俊臉越發(fā)陰沉了下去。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jiān)f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yuǎn),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yuǎn)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yuǎn)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jī)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jī)會。</p>
    良久之后,機(jī)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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