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腦內(nèi)掀起風暴。
世界最美碧池:[欠哥,弄死玩家對你有什么好處有什么好處有什么好處啊?!]
戀愛系統(tǒng):[請玩家享受戀愛游戲的甜美刺激]
世界最美碧池:[呵呵,甜美你爹個頭]
世界最美碧池:[你不就想要我選D嘛,我偏不——]
戀愛系統(tǒng):[好的,檢測到答案D出現(xiàn),選項即刻成立!請玩家在44小時之內(nèi)完成該項任務!]
綠茶:“???”
我擦!
世界最美碧池:[我家辣妹是可以替身文學的嗎?你看不起誰呢?!]
戀愛系統(tǒng):[任務成功獎勵饑餓值10]
世界最美碧池:[呵,省點力氣,老娘今天這號不要了,就要跟你同——]
戀愛系統(tǒng):[更正獎勵,饑餓值20]
戀愛系統(tǒng):[同什么?同歸于盡?]
世界最美碧池一臉大義凜然:[那當然是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同床異夢同心協(xié)力!]
若為生命故,辣妹皆可拋!
塞沛只見小宿管忽然瞇起了眼睛,笑得像一只得逞的小古貓。
“除非,除非你聽話,去打個跟猞拜羅一模一樣的乳環(huán)!”
小黑皮:“……”
小黑皮:“你要出軌?”
綠茶嗆到了。
“咳咳,什么?沒有出軌,我跟他分手了!”般弱特意強調(diào),“已經(jīng)分了4個小時34分鐘了!”
塞沛冷冷看她,厚唇吐字,“變心的垃圾。”
“……”
般弱手指敲了敲他的手背,“你管我是不是小垃圾呢,你要是不想知道帝莉的下落,那就盡管罵我好了,你越罵我就越生氣,我越生氣,就越不想理你!小丑是誰,我不說,你自己心里明白!”
她一個魔法風袖掀開了對方,“再見!”
般弱的小皮鞋摩擦又摩擦。
一步。
兩步。
“站住!”
暗古銅色的手臂橫在她面前,血管紋路粗獷又野蠻,刺著一簇簇藍花,那是人狼血統(tǒng)特有的饑餓藍花。
“是不是——”
一年級生的目光好像要把般弱生吞活剝。
“我戴了乳環(huán),你就告訴我?”
頂著對方生吃綠色植物的眼神,般弱補充一句,“要跟辣……猞拜羅一樣的。”
這不是她變態(tài)!
是游戲逼得她不得如此!
“……”
啪。
狼人年級生脫開厚重的皮手套,摔在般弱的腳邊。
她:“!!!”
她連忙捂住了臉,“喂不打臉的啊!”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好像什么被撕開了,般弱的手指微微叉開,從縫隙中,看到狼人年級生正不耐煩撕著上身的皮衣,很快就敞開了胸膛,他烏暗色的皮膚跟夜色幾乎融為一體,腰胯兩側(cè)凹進了兩條欲望的溝壑,沒入?yún)擦稚钐帯?br/>
“你還捂臉干什么?”
塞沛一把扯下她的手,“快點!乳環(huán)呢?穿上啊!”
般弱:“……?”這就答應了?這么容易?游戲沒玩她?
般弱:“我?guī)湍愦浚浚俊?br/>
茶茶我懵了鴨!
塞沛的臉色徹底凝固,“你耍我?”
“不不不,沒耍你,我,我那個,忘帶了,忘了!”
般弱盡量鎮(zhèn)定,不就是穿個乳環(huán)嗎,她穩(wěn)得住!
“這樣吧,明天這個時候,一手穿環(huán),一手交貨。”
她趕緊撿起地上的手套跟皮衣,“穿上,穿上,別著涼了。”
小黑狼并不領(lǐng)情,扯掉皮衣就走。
般弱留在原地,夜風吹動她的頭發(fā),無情拍打。
她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去哪里找跟辣妹一模一樣的權(quán)杖小胸環(huán)?
人家那是家族私人訂制的!
綠茶迎難而上,她趁著新生慶典的開放日,把自己裹得跟個小木乃伊似的,去了一趟地下黑市。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她上一次來這里,還是轉(zhuǎn)換血統(tǒng)跟偽造新的人類身份,順帶還給自己偽造了一個單親家庭。
跟她接頭的就是她媽,花高價租來的,副業(yè)是開黑店的,據(jù)說正經(jīng)職業(yè)是一個女伯爵。
“噢!我的寶貝!好久不見,媽媽想死你了!”
般弱被迫埋胸,又差點被濃烈的香味熏暈過去。
“露,露伯爵,請您克制一下泛濫的母愛。”般弱擠出一張發(fā)紅的小臉,軟軟撒嬌,“我的靈魂都要被您收走了!”
露伯爵穿著一條極顯身材的火紅長裙,她抬起修長手指揉著小家伙的腦袋,訂婚的鉆戒閃閃發(fā)亮。
“嘴兒還是那么甜,說吧,這次又找媽媽干什么?”
“咳,是這樣的,我想要鍛造一枚權(quán)杖之環(huán)。”說起正事,綠茶視線游離,“就是那種,掛男生胸口上的。”
露伯爵瞪大了眼,欣慰不已拍她的肩膀,又來了一次洶涌的波濤襲擊。
“我的小甜心長大了啊!”
臉蛋變形的小甜心:“……”
般弱把自己記憶里的權(quán)杖之環(huán)畫了出來,還來了一通細膩的描述,露伯爵晃著手指的煙,很是意味深長。
“這是帝彌斯托家族的信物,每個成年的男孩子都要穿戴權(quán)杖之環(huán),怎么,你把那個男孩子的信物咬壞了?”
“……”
小綠茶沒敢吱聲。
咬是沒咬壞。
就是要給其他男孩子戴上。
猞拜羅要是看見……嗯,她可能會提前進小墳墓睡覺。
般弱覺得回去之后,一定要再三叮囑小黑皮,不能在辣妹面前秀胸肌,男人都有的,有什么好秀的,對吧?
露伯爵很給力,僅是出去一趟,就把東西給般弱帶了回來,還仔細告訴她怎么消毒、刺穿、壓戴、消炎、事后護理等,售后服務簡直絕了!
般弱聽得很認真,轉(zhuǎn)頭就用在小黑皮的身上。
“嗯……衣服撩高一點,我先給你擦點軟膏。”
綠茶全副武裝,如同專業(yè)人士,她戴著一對纖薄白手套,神情專注擠出半透明的藥膏,慢慢涂抹在男生的胸口。
塞沛緊緊抿著唇,臉上大片黑影。
此時是慶典的第三天清晨,遠處的燈火如同星辰漩渦,散落在各個地方,而在這處隱秘又昏暗的角落里,豎起一堵涂鴉的墻,凌亂剪碎的彩帶,過夜的枯萎鮮花,半瓶喝剩的血漿果汁,還有一些隨意丟棄的雜物。
塞沛就坐在雜物堆里,雙腿岔開,他中間還跪著一個女孩子,魔法陣環(huán)繞其中,看起來像是某種獻祭。
而他是祭品。
“然后標記好點……用夾子夾住……穿刺……”
別看她做的有模有樣的,塞沛簡直要被她給折磨死,羽毛般的騷癢一陣又一陣的。
“好了沒有?”
他暴躁低吼。
“碧茶茶你故意的吧?”
甜膩的、粘稠的、鋪滿灰塵的味道,夾著一絲絲清涼的消毒水,以及她靠得太近特別清晰的發(fā)香。
很奶的香。
[塞沛好感度+5]
般弱掏出豬豬小帕子,給自己擦了擦汗,“快了,你再忍忍。”
媽呀!
她給豬豬做絕育手術(shù)的時候都沒那么緊張!
女孩子的雪白手套包裹住那一顆粉晶色的月亮,她眼神犀利,空心的手針穿了下去。
“嗷好痛好痛——”
當一縷血色涌出來,綠茶狂飆眼淚。
塞沛:“……”
你搞清楚,你扎的是我。
“穿、穿不過!”小宿管眼淚汪汪,如同做錯了事情,“你好硬啊,針都扎不進,現(xiàn)在怎么辦?”
塞沛:“……”
真的不想說話。
“煩死了你,扎個針都不會。”他語氣冷漠,結(jié)實炙熱的手指包裹住了她的指尖,狠狠一捏,穿透過去。
粉月亮受到撞擊,破碎坍塌。
塞沛悶哼一聲,壓著眉鋒。
般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想到露伯爵教她的處理方法,連忙擰開隨身攜帶的小棕瓶,喝了一口圣約翰霧酒,又湊到塞沛的胸前,呼出了一口淡淡的青色酒霧。塞沛大驚,低頭一看,那甜酒般的臉龐湊得極近,近得他能看見她眼尾的粉色桃凍小鹿,嘴唇的晶瑩細閃。
從她嘴里吐出的霧氣,涼絲絲的。
塞沛慌亂抓住她的脖子,厲聲叱責,“你干什么?!”
“咳咳咳……松手!”
般弱手指鉆進去,卡在他的指縫里,才喘了口氣,“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卡我脖子,我給你止痛呢!”
塞沛渾身是刺,很不領(lǐng)情。
“哪有那么下流的止痛!”
綠茶:“???”
她哪里下流了!!!
般弱氣呼呼坐了回去,“哼,你說的,痛死也不關(guān)我事!”
過了最痛穿刺這一關(guān),剩下的事情就很容易了,般弱快速搞定,戴上乳環(huán),并且給他貼了一個創(chuàng)可貼固定,免得日常訓練的時候撕扯疼痛。
塞沛穿上皮衣,看向她,表情冷酷。
“你的要求我完成了,而你也該履行承諾了。”
般弱反手給他一塊流影石。
塞沛:“?”
他怕她做手腳,當場擲起流影石,播放影像。
塞沛瞳孔一縮。
地下室。
女人。
手腳被捆綁。
僅是三個要素,他就怒火洶洶,又一次抓般弱的脖子,而后者早有預料,原地一個翻滾,跳出了他的攻擊范圍。
塞沛胸膛劇烈起伏,牽扯到乳環(huán),疼得抽痛,他冷汗直流,咬著牙,“你,你將她怎么樣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般弱一副幕后小黑手的樣子,臉不紅心不喘。
為了預防有一天她的債主兒子們都找上門來,般弱轉(zhuǎn)換血統(tǒng)前,事先錄了一個綁架視頻,給人營造一種即將撕票的錯覺。
看看,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她真是聰明小天才!
“她做了壞事,自然要向主懺悔。”般弱給自己披了一個教會的皮,半真半假地說,“最近各個區(qū)域,出現(xiàn)了一批奇怪的人,他們表面上是飼養(yǎng)人類,實際是進行一個陰謀,很不幸,你的養(yǎng)母帝莉也參與其中,一個月后,她就會被審判。”
“……什么審判?她會被怎樣?會死嗎?”
塞沛沖上來,抓住她的肩膀,臉紅筋暴地吼她,“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放過她!”
般弱表情古怪。
不是吧,她都用小紅球塞他了,這頭小黑狼居然還想要撈她?
般弱又想起,塞沛出身敏感,雇主僅是收留他三個月,用那一丟丟的溫暖和關(guān)心,就能讓他死心塌地叫著母親。
好好騙啊這頭小奶狼。
般弱試探性地說,“你想要救她?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答應!”
他沒有絲毫猶豫。
“那你,當我三個月的替身小男友……”在塞沛愈發(fā)危險壓迫的目光下,般弱改口,“一個月也行,不能再短了,否則我可不保證她四肢健全地出來!”
呸呸呸!
她四肢健全得很!
塞沛逐漸恢復了冷靜,狼瞳泛著一絲血腥,“一個月后,我要看到她。如果你敢騙我——”
“如果我敢騙你!”
般弱舉手發(fā)誓。
“就罰我永遠都不能吃你的粉月亮!”
這個誓言夠毒了吧!沒有一個成年綠茶能扛得住乳環(huán)的魅力的!為了新的愛情她真是付出太多了!
狼人年級生耳尖倏忽紅了,他氣急敗壞,“誰、誰讓你吃——我要回宿舍了!!!”
[塞沛好感度+25]
般弱靠著一己之力,喜提一枚契約小情人。
雖然是她騙來的。
“收工!”
般弱打了個響指,溜回宿舍睡覺,中途她好像看到一道身影從門邊閃過。
“?”
哪個兔崽子蹲她茶茶阿姨的門啊?
般弱沐浴之后,躺在自己柔軟的小床上,她總覺得有件事沒想起來。
什么事呢?
新生慶典接近尾聲,空蕩蕩的男寢也逐漸爆滿。
大家在瘋玩了三天三夜后,都回到宿舍里洗漱,因此無論是單間還是公共浴室都排滿了人。
賽婭早早就搶占了單間洗澡。
而塞沛從小綠茶手上逃脫,總覺得身上到處都發(fā)癢,他看公共浴室里沒有人,抿了抿嘴,準備了換洗的浴袍,跨腿進去。
不久后,琉也回來了,他剛脫完衣服,咦了一聲。
“塞沛,你打乳環(huán)了?跟猞拜羅的好像啊?”
他還探頭叫了尤黎世。
“你看看,猞拜羅是不是這款,我沒記錯吧?”
塞沛:“……”
塞沛沒有解釋,他匆忙洗完,裹上了浴袍,將胸前的粉色權(quán)杖遮掩得嚴嚴實實的。
賽婭洗完出來,同樣從頭裹到腳,她發(fā)覺宿舍里氣氛怪怪的。
賽婭坐在床上,打開了宿舍的五人聊天室,把自己在慶典中的活動拍攝放了上去。
[軍校少女的春/夢(5)]
[9:22]
草莓星座:[那個白骨小屋真的好可怕啊]
草莓星座:[三年級的學長老捉弄我穿女裝,太討厭了]
[9:24]
長發(fā)小妖精:[大概是賽婭長得很可愛呢]
草莓星座:[哈哈哈我也就只剩下這張臉像女孩子啦]
草莓星座:[別看我這樣,掏出來比你們都大呢]
賽婭積極開著男生之間的黃色小玩笑,企圖拉近關(guān)系。
尤黎世慵懶半臥,玫瑰色的長發(fā)從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被他隨意夾在腿心里。
[惡毒后媽浪漫營業(yè)(2)]ωωω.ΧしεωēN.CoM
[9:24]
長發(fā)小妖精:[沛沛的乳環(huán),是小宿管給他打的吧?]
長發(fā)小妖精:[她跟猞分手了?]
琉躺在水流里,熱霧蒸發(fā),整張臉都濕漉漉的。
他打開了惡毒后媽浪漫營業(yè)的聊天室。
最愛小A杯:[不知道,我看是]
最愛小A杯:[猞拜羅沒有回宿舍,行為異常]
最愛小A杯:[嘖,她口味怎么那么奇怪的,早知道我就打舌環(huán)了]
而此時,塞沛面無表情,創(chuàng)建了一個新的聊天室,將琉跟尤黎世拉了進來。
[秘密(3)]
[9:27]
黑夜兇嚎:[關(guān)于我戴乳環(huán)的事情,你們不要跟猞拜羅說]
最愛小A杯:[小A給你穿的?嫉妒死我了]
長發(fā)小妖精:[啊,被摸了小櫻桃,人家也想要呢]
黑夜兇嚎:[……]
九點半,猞拜羅踩著軍靴回來,賽婭想到了什么,縮了縮脖子,鉆回被子里。
猞拜羅似有若無看了一眼塞沛。
尤黎世跟琉接到了新的邀請,進入了新的聊天室。
[衛(wèi)生突擊檢查通知(4)]
[9:34]
BBBLLL:[那個一年級生有什么異常行為?]
長發(fā)小妖精:[一年級生都很乖哦]
最愛小A杯:[猞拜羅,你跟小宿管分手了?]
姨姨是我的:[分手快樂,撒花]
猞拜羅黑著臉,把優(yōu)踢了出去。
優(yōu)撇了撇嘴,又去找小狼狗玩。
[小男友軍團備選錄(2)]
姨姨是我的:[我告訴你哦]
姨姨是我的:[四年級生壞得很,他們單獨開了一個聊天室,商量著怎么把你殺人埋尸呢]
姨姨是我的:[不過你放心,我們都是一年級的,我會挺你的]
塞沛忽然覺得這個粉頭發(fā)也不是太糟糕,他有些別扭承受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
黑夜兇嚎:[我會注意的……謝謝]
姨姨是我的:[不謝不謝,好朋友,一起分享]
姨姨是我的:[等她玩膩你,就該我上場了,畢竟我又粉又大,比你漂亮]
姨姨是我的:[不許霸占不放哦,不然我殺了你(小刀帶血)]
塞沛:“……”
狼人年級生對危機警覺很高,所以他截圖了聊天,轉(zhuǎn)發(fā)到了[秘密(3)],先下手為強。
長發(fā)小妖精:[我們四年級都是成熟的哥哥姐姐,這小孩真不懂事,凈化他吧(圣潔臉)]
最愛小A杯:[我可以為他唱死亡頌歌(微笑臉)]
黑夜兇嚎:[我抬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