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又是死亡選項!
般弱想要問候戀愛系統(tǒng),我是日了你的祖宗十八代嗎?
不服來叫/床發(fā)出了一句溫馨提示。
[多項選擇題,玩家記得要選三個以及三個以上哦!]
[雖然這次不會回收男友,但您再失敗的話好像快要掛了呢!]
般弱:ok!確定了!我肯定日過!
般弱:讓我來看看葬在哪里的風(fēng)水適合植物精曬太陽的!
小綠茶瘋狂吐槽,難怪雇主死掉了99次,這根本就不是人玩的游戲,天天跟走鋼絲似的。
罷遼,拿人錢財,替人跑毒。
讓她來看看選項。
般弱沒有混入他們宿舍聊天群,不過連蒙帶猜,大致能清楚他們的沖浪網(wǎng)名。
首先要排除E,這個太刺激了,女生在睡夢中叫另一個男生的名字就是火葬場慘案,關(guān)鍵是,還他媽是春夢啊,這小狼崽不得把她活生生掐死?而且最愛小A杯被她下了人魚的眼淚buff,春夢叫名,這不得狂掉三公升的眼淚?
般弱想想自己那幾條被最愛小A杯哭壞的裙子,整個茶茶都不好了。
人魚的眼淚,害茶不淺!
另外就是喵喵公主所在的D項了,這個間接接吻的選項看似風(fēng)險,但實際上非常純情安全,她只需要裝出一副迷糊小笨蛋的表情就能輕松蒙混過關(guān)了。ωωω.ΧしεωēN.CoM
但是!
般弱已經(jīng)窺屏女主播的直播間一段時間了。
她才得知自己玩的游戲居然是盜版的,而正版的叫做《男寢里的神明》,攻略對象是失憶的人類神明,軍校男寢的情節(jié)則是根據(jù)漫畫素材改編的。
看看這要素!
失憶!神明!攻略游戲!
般弱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大坑。
這群陰魂不散的前男友專克我綠茶的是吧!
般弱其實想天天蹲守在女主播的直播間收獲情報的,但是她發(fā)現(xiàn)對方的直播間有一種保密的程序,關(guān)鍵詞語都被禁掉了,她根本看不見。另一個方面就是她自己的戀愛系統(tǒng)了,對方應(yīng)該沒有發(fā)覺她的瞭望視野,不然早就核心紊亂一團亂麻。
靠著她的聰明才智,般弱懷疑這個世界跟修羅場的世界接軌。
說不定喵喵公主……就是她的小師哥呢。
小師哥被她弄出了雙重人格,又被她日完之后,從殺伐果斷的劍修變成溫柔病嬌人/妻。還有就是,小師哥生完孩子精神就更不正常了,動不動就要毀滅世界,般弱這種開局白手起家的老實玩家,哪里干得過人家天賦異稟帶外掛的。
只能白給了啊。
搞不好她一個刺激,就把小師哥刺激得覺醒了,對方又想抓著她去生孩子了怎么辦。
雖然不是她生,但也很可怕好不好!
般弱對上一次的強制絲襪play都有點頭皮發(fā)麻,早知道喵喵公主是小師哥,她說什么也不敢上的。
既然排除了D項跟E項,剩下的都沒得選的。
般弱最擔(dān)心的是猞拜羅,他的記憶要是被清除的話,肯定斷在了她說那一番話之前。
她還翻墻跑了。
辣妹的黑化值不得多飆幾個點?
[猞拜羅當(dāng)前黑化值:85]
預(yù)言家綠茶:“……”
果然醒來又漲了啊。
般弱哭唧唧的,討厭的盜版,根本比不過正版嘛,權(quán)限低就不說了,還禍害良心玩家。
猞拜羅是在第二天回校的,他直勾勾盯著柜臺值班的小宿管,把人的靈魂釘穿了幾個窟窿后,抬腳上了樓梯。
般弱長長松了口氣。
我還活著媽媽!
哦不對,我天然繁殖的,好像沒有媽媽!
“嗶嗶啵啵。”
旁邊傳來剝糖紙的聲音,般弱低頭一看,自己的小柜子不知什么時候被人拉開了,有人輕車熟路摸了進去。
“啪!”
般弱劈他,“又是你,你個小混蛋!”
優(yōu)笑嘻嘻抽回手,他嘴里含著一顆檸檬硬糖,聲音纏著口水絲,模模糊糊的,“姨姨,昨晚我做夢了,夢到你了。”
可嘚瑟的小模樣。
他神秘地說,“我變成了一只彩虹小馬,被你抽著屁股,滿山坡地亂跑。”
綠茶:“……說得好像做了春夢一樣。”
小孩驕傲挺起胸膛,“對啊,所以早上我濕了,我自己洗的褲子。”
“咳咳咳!!!”
這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嗎!
般弱咳得驚天動地,一顆牛奶硬糖被小孩塞了進去。
般弱差點被噎死。
小孩非常貼心,端起她的養(yǎng)生保溫瓶,一手拍著她的后背,哄著道,“來啊,姨姨不嗆,喝水水。”
喝你個屁!
般弱狠狠瞪他。
這一幕自然也被外出的四年級收在眼底。
琉眼皮紅腫,雙手抱著后腦勺,一副老子心如止水心如死灰的樣子。
他昨晚哭到昏厥麻木,免疫程度竟然大大提升,看見般弱跟小屁孩打鬧,心痛了一瞬,竟然忍住了崩潰的小瀑布,他很不客氣挖苦她,“昨晚那么晚才回來,玩得爽了吧?”
般弱嘴賤回了一句,“托您的福,棒到靈魂出逃,比兩條舌頭還帶勁兒呢。”
“你壞嗚嗚欺負我——”
琉一個沒繃住,又是淚淹值班柜。
“什么兩條舌頭?”
夢蘿捧著資料走過來,想要打入內(nèi)部。
幾乎就在眨眼間,琉的眼淚消失得干干凈凈,最后一顆淚珠子彈從般弱的手背彈開,他若無其事順了顆蘋果味的硬糖,還捎帶裝了一褲兜。
連吃帶拿的,都不吐骨頭的畜生!
般弱飛去一腿,對方風(fēng)騷扭腰,早有預(yù)料地躲開。
然而一回頭,優(yōu)又拈起一捧。
“給我放下!!!”
優(yōu)轉(zhuǎn)身就跑,般弱追上去的時候,他伸手一拋,跟投籃似的,糖果散成天女散花。
“哇!謝謝!”
路過的男生們加入戰(zhàn)場,沒讓一顆能量硬糖有落到地面的機會。
尤黎世是最體面的,動作優(yōu)雅得像是捕獲一頭螢火蟲,長發(fā)小妖精矜持挑了一顆葡萄味的,“謝謝招待。”
般弱沖上去,一頓拳打腳踢招待漂亮小孩。
優(yōu)就跟沒脾氣似的小白奶狗似的,不管被打了多少次,都對她抱著最浩浩蕩蕩的熱情,伸手環(huán)住姨姨的腰,抱著她轉(zhuǎn)圈圈。
般弱轉(zhuǎn)得小腦袋狂冒星星。
琉頓覺手里的不香了。
夢蘿看著這一幕,產(chǎn)生了點不一樣的想法。
事情是怎么樣的呢?
當(dāng)晚有一個宿舍公寓的晚餐紀(jì)念日,別看軍校是封閉式的訓(xùn)練,魔法生總能各種搞事,憑借自己本事逃課的大有人在,而且學(xué)校為了開發(fā)學(xué)生們的魔法想象力,也不拘泥學(xué)生們的互動,光看那一千多種的稀奇古怪的社團就知道了。
夢蘿就很熱情承包了這個經(jīng)典風(fēng)格的晚餐紀(jì)念日。
般弱沒想到有人這么熱衷干活的,當(dāng)然求之不得推了過去。
她得想個辦法,最好把蹭腿的任務(wù)給完成。
好巧,女主播也是那么想的,當(dāng)一群軍校生放學(xué),她就殷勤送上了精美的晚餐邀請函。
“在頂樓用餐哦!”
上課困得要死摸魚劃水、下課生龍活虎要找姨姨的家伙精神了,他興致勃勃地問,“姨姨也在嗎?”
夢蘿忍氣吞聲,擺出無懈可擊的笑容,“當(dāng)然是在的,這次晚餐日,主要是我在準(zhǔn)備……”
沒等她擺出自己的功勞,優(yōu)第一個跑了,緊跟后面的竟然是向來不參加活動的銀發(fā)珀伽。
與眾男生熱情相反的是,塞沛沒有去頂樓,他回去宿舍沖了一個冷水澡。
等他沖完,宿舍依然沒有一個人。
塞沛抓著濕漉漉的發(fā)絲,想到小宿管被一堆狼圍在中間,他就說不出的煩躁。
他脫下浴袍,顧不得拭擦潮濕的身體,快速換上出行的衣物,出門之前,他還自言自語了一聲,“我可不是為了她,要是她跟別人跑了,我怎么讓她履行諾言?”
塞沛去到頂樓的時候,場面非常壯觀。
小宿管幾乎淹沒在一群高大男生中間,只剩一個黑乎乎的后腦勺。
般弱有點不敢吭聲。
天知道修羅場是怎么形成的。
現(xiàn)在她左邊坐的是漂亮小孩,右邊是銀瞳師哥,從她左手邊數(shù)起,分別是琉、夢蘿、猞拜羅、賽婭、尤黎世,而長發(fā)美人的身邊混進了一個其他宿舍的四年級生。綠茶慶幸不已,還好狼狼沒來,不然這一桌的化學(xué)反應(yīng)都能揚掉她的骨灰。
般弱暗忖,不然等下開個夜宵趴體,專門邀請猞拜羅跟小狼崽,時間是緊張了點,但她翻車的機率也不會太大。
“換個位置。”
正主說到就到,般弱當(dāng)場心梗。
塞沛的氣場不輸于猞拜羅,四年級生就跟矮了一截似的,連忙起身,“您坐。”
塞沛入座。
塞沛的短發(fā)是眾男生中最短的,但漆黑發(fā)茬卻很濃密,原始森林般葳蕤,發(fā)梢正滴著水,蒸開一片熱霧,睫毛晃著晶亮的水珠,他欠缺耐心,手指插進額發(fā),直接撥開,露出寬闊硬朗的額頭,挺拔立體的鼻梁,混血冷峻的輪廓,手背的饑餓藍花姿態(tài)猙獰,如同夜里蟄伏的非法危險生物。
夢蘿見全員到齊,舉起圣杯,“為今晚的歡樂而干杯,祝大家用餐愉快!”
周圍的男生們很給面子。
“干杯!”
頂樓成了歡呼的海洋,隨后飄出了食物的香氣。
般弱硬著頭皮,決定速戰(zhàn)速決。
她撈了一塊熱氣騰騰的啤酒雞,正要送出去的時候——
嗖嗖嗖。
全場目光聚焦。
1號選手優(yōu)不顧餐桌禮儀,勺子敲著瓷盤,等她放飯。
2號選手尤黎世單手支著下巴,游刃有余欣賞著場面。
3號選手珀伽神態(tài)清冷,銀瞳透出一絲渴望。
4號選手琉雙眼紅腫,大有她給別人就發(fā)小瀑布的架勢。
5號猞拜羅失去表情,如同靜穆肅殺的雕像。
綠茶:“……”
般弱強裝鎮(zhèn)定,越過右手邊的清冷銀發(fā),喂到塞沛的嘴邊,“你嘗嘗,這個雞風(fēng)味很好。”
塞沛還沒張嘴,女主播就主動出擊了,她溫柔淺笑,“塞沛可能吃不了太燙的東西——”
般弱暗自懊惱。
糟糕!她只記得任務(wù),把這一點忘了!
塞沛才是真正的貓舌頭,習(xí)慣吃的都是一些凉食,太燙的他受不了。
般弱就給換成了牛奶粥,里頭有火腿、洋蔥、面包屑等,溫溫涼涼的,塞沛有些抵觸,“這么碎,這不是嬰兒吃的嗎?”
般弱恨不得摁著他腦袋吃,表面上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勺子堵著他的嘴,“嘗嘗嘛?”
不吃我弄死你!
塞沛:“……”
塞沛不情不愿張嘴,般弱瞅準(zhǔn)時機,努力伸長了她的小短腿。
我撩!
般弱不由得感激夢蘿的小心機,餐桌不大,足夠她抵達對面,平常的軍校生都穿著及膝厚重的長筒軍靴,而今天他們上的是全年級的禮儀大課,全都換成了皮鞋或者短靴。般弱憑著感覺勾了勾對方的腳踝。
猞拜羅低頭進食肉類。
咦?沒感覺?
般弱沒聽到任務(wù)完成的提示,也不知道自己要做到什么地步,她左腳踩右腳鞋跟,脫開了小皮鞋,赤/裸的腳尖又碰了碰那一截瘦硬纖細的,應(yīng)該是比較輕薄的、方便穿脫的保守長筒襪。
般弱不死心鉆進里面。
對面的猞拜羅沒有波瀾,就連尤黎世和琉的表情同樣不變。
什么情況?
般弱疑惑不已。
反而是她右手邊的銀發(fā)珀伽低下頭,耳尖滴血,勺子都快被他捏扁了。
當(dāng)那細膩溫?zé)岬哪_尖鉆進他的襪筒,珀伽尾椎骨一節(jié)節(jié)地酥麻,喚起了曾經(jīng)不堪的泥濘記憶,他難以抵擋這一種泛濫的潮熱,唇間不由自主溢出破碎的氣息,他羞恥又無助,合攏了雙腿。而當(dāng)般弱鉆入里頭,發(fā)現(xiàn)對方小腿干干凈凈,沒有腿毛,光滑如玉。
她內(nèi)心咯噔一聲。
媽的。
搞錯腿了。
辣妹不僅有腹毛,腿毛也有一點,絕不可能這么光溜溜的。
除非他背著她剃了腿毛。
她有些心虛收回了腳,塞沛也在虎視眈眈她,“你是要把勺子插進我鼻孔嗎?”
“……”
開局重來。
般弱又給塞沛喂了一口,這次她略微調(diào)整了方向,絕對不會弄錯。
般弱先是試探了一下,挨了挨桌底下的褲管。
猞拜羅抬頭看她,目光深幽。
哦豁!
果真是這一只腿嗎?
般弱備受鼓舞,當(dāng)即殺了進去,鉆進對方的褲管,男生的腿部線條清晰分明,又有一種蓬勃的力度,當(dāng)然還有腿毛。就是吧,般弱不知道該怎么說,這腿毛的感覺有點不太對,好像細軟了點,她腳趾頭夾起來,研究了下,沒有那么扎人。
般弱使勁感受著差別,忽然之間,她的腿肚子被碰了。
光滑而細膩的,是綿羊皮的溫和靴面,對方非常懂得運用調(diào)情的技巧,不輕不重撩撥著她,又像是一條游走的艷麗毒蟒,隨時隨地都能給予她致命一擊。
……靠!
這誰的腿啊這么騷?!
與此同時,她的膝彎也多了一位訪客,柔軟細密的毛絨輕輕刷著她的肌膚,他還穿著略厚的運動短筒襪,邊緣一圈緊的,張揚著少年的熱情,般弱感覺渾身躥起了小電流。
這他媽又是誰啊?!!!
她的右腳疲于應(yīng)對這場雙人廝殺,左腳又纏上了一節(jié)錚錚硬骨,皮鞋的牛皮革面豐滿堅實,富有彈性,而主人的皮膚溫度很高,強勢得像是出鞘飲血的兵器。
般弱:啊啊啊您又是哪位啊不行他們鯊瘋了老娘也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