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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8 章 戀愛游戲白月光(28)

    面對浮現(xiàn)的選項,般弱第一次詭異覺得——
    好耶!
    以后翻車再也不用絞盡腦汁找借口了!
    不服來叫/床果然懂她!
    ——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得優(yōu)雅大氣點!
    要知道捉奸的時刻,再狡猾的狐貍也會頭腦一片空白,錯失辯解的先機,有了選項就不同了,你可以從容瀏覽一遍,然后根據(jù)自己的風格跟需求,選個最合適的說法來展開狡辯事業(yè),提升自己的生存機率。
    般弱想了一圈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戀愛系統(tǒng)pua了。
    世界最美碧池:[好險,功力退化,差點一點就要愛上你這個妖艷賤貨了]
    世界最美碧池:[你真是太陰險了!!!]
    世界最美碧池:[放棄吧,咱們生殖隔離,是不可能的!]
    不服來叫/床:[???]
    想罵我拐彎抹角干什么?
    般弱已經(jīng)翻過一次車車了,這次她顯得鎮(zhèn)定從容得多。
    她惡狠狠插個腰。
    先發(fā)制人,氣勢洶洶。
    “干什么?沒看過人家談戀愛舔毛毛的嗎?還看?你們給錢了嗎?”
    “啊呸,上去咬他們!”
    塞沛:“……你罵我。”
    小宿管滿臉兇相:“沒有!你聽錯了!干嘛瞪我!給我閉眼!”
    好兇。
    干嘛對我這么兇。
    塞沛張了張嘴,很想反駁她,然而尾巴尖的蝴蝶結仍在充血,給他創(chuàng)造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又受到發(fā)情期的獸化影響,Alpha狼蔫得跟食堂里發(fā)黃的小白菜似的。
    明明身軀龐大恐怖,卻在她面前溫順得像個委屈小黑狗。
    “……哼。”
    他不情不愿耷拉著眼皮,但獸耳卻很不服輸,高高揚起。
    而般弱的渣女發(fā)言也引起了修羅場的連鎖反應。
    [猞拜羅黑化值:89]
    [珀伽黑化值:0.1]
    般弱估算了下猞拜羅,還算比較正常的,特別是喵喵公主,竟然是小數(shù)點級別的黑化,真的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感恩。
    不正常的是另外一組。
    [琉好感度+20]
    [尤彌好感度+5+5+5+5+5+5+5]
    [優(yōu)好感度+???]
    臥槽!你們三人組是魔鬼組嗎?為什么從頭到腳散發(fā)著一種“請不要客氣大力渣我”的愉悅犯味兒?
    般弱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覺得好感度比黑化值更可怕的。
    最草的是,琉這痞壞家伙一面心痛掉著眼淚,一面端起他的玻璃瓶,熟練裝他的小珠珠。
    晶瑩剔透的,還挺好看的。
    般弱的目光過于強烈,人渣抽抽噎噎地說,“等這瓶子裝滿,你也完了。”
    “……”
    綠茶立即裝作自己很忙不在服務區(qū)的樣子,首先就是讓她獸化爆衣的小男友趕緊撿一件衣服穿上。謝天謝地,大概是她命不該絕,狼狼的毛發(fā)濃密,覆蓋了整個胸膛,同款的乳環(huán)暫時沒有暴露的風險。
    不然猞拜羅得當場暴走。
    等塞沛套了一件襯衣,宿舍內的氣氛變得更危險了,莫名涌動著一種看不見的暗流,綠茶覺得情況不妙,準備溜了。
    沒想到她剛邁出第一步,領子就被長發(fā)小妖精拎住。
    “神愛世人,性/欲泛濫,可以理解。”
    尤黎世的瞳孔好似紫羅蘭寶石,色澤高貴典雅又充滿了誘惑的漩渦。
    “但我從未聽說,神睡垮世人的床,還不給賠償?shù)摹!?br/>     般弱:“……”
    內涵就內涵,扯什么神與世人。
    她咬牙切齒,“你放心,我會給你們賠床的。”
    她不是那種小氣的綠茶好嗎!
    “那倒不必。”
    尤黎世指尖纏繞著鮮紅如蛇骨的辮子,意味深長,“床壞了,修修還能用。”
    小宿管:“?”
    于是茶茶阿姨第一次在男生宿舍里待到了凌晨,理由是要留下來給他們修床。
    我淦!
    般弱是個動腦起飛、動手就廢的玩家,還記得上一次她做的羞恥手工,被死太監(jiān)手把手教著怎么修玉勢。
    現(xiàn)在就更草了,她要修理三張破床!
    般弱嚴重偏科,魔法都是暴力毀滅向的,難得一門復制黏貼魔法,被她用在了偷女裝大佬的裙子上,冷卻時間長達一天,她根本使不出來。
    尤黎世從扭曲變形的床架里撿起那一條超辣紅短裙,拍了拍灰塵,狀似無意地開口,“要是實在修不了,不如用還原魔方,我記得您修到了高階了吧?”
    綠茶:“……”
    日的,女裝大佬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茶茶阿姨的笑容端莊虛偽,“是這樣的沒錯,不過是我不小心弄壞你們的床,還是親手修好比較有誠意。”
    她不敢再跟妖艷賤貨搭話,摞起床板,拿起小錘頭,敲得梆梆響。
    小宿管怨氣沖天,引來旁邊宿舍的男生圍觀。
    他們有心想要幫忙,卻撞上了眾多魔王的冷酷眼神。
    “……”
    退了退了。
    般弱敲敲打打,腰酸背痛,總算把第一張床給修好了,此時已經(jīng)接近零點,但男生們一反常態(tài)沒有洗澡,看上去是在各做各的事情,實則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
    尤黎世端來一疊新的床帳,“勞駕您,把它恢復原樣。”
    般弱的眼里嗖嗖飛出小刀子。
    黑心美人表情溫和,“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問、題!”
    茶茶姨姨踢踢踏踏走到床邊,憤怒踢飛她的小皮鞋,其中一只本來要飛到黑心美人的頭頂,尤黎世早有預料,彎下腰系著軍靴,因此那一只小皮鞋越過他的頭頂,呈現(xiàn)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甩到了對面珀伽的雙腿/間。
    如同神殿崩塌,般弱聽到對方悶哼一聲。
    闖禍了。
    她心虛低頭。
    銀發(fā)少年沒有生氣,只是撿起來,輕輕放到她的腳邊。
    “對不起……嗯,謝謝你。”
    綠茶不敢看對方那月光般清冷的銀瞳,總覺下一刻小師哥會覺醒過來,用那超度綠茶的眼神看著她。
    珀伽有些詫異,耳尖逃逸些許粉紅,他抿著唇,低低應了聲。
    “沒事,我、我那里不疼。”
    說完,他原地害羞起來,想把自己團成一個白球。
    媽的,巨可愛。
    “阿姨,該鋪床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尤黎世的笑容不曾消失,只是溫度冷了幾分。
    般弱瞪他一眼,只得跳上去給他鋪開軟墊。
    “嘩啦啦。”
    猞拜羅手中的魔物圖鑒被他翻得凌亂,他同樣心煩意亂。從四年級生的視野看過去,小宿管正跪在他的室友的床褥間,她向前傾斜著小腰,雙手擺置著雙人枕頭,葡萄灰的裙擺像水紋一樣蕩開,腳趾頭朝前頂著,當她踮起來,腳心里的小紅痣看得一清二楚。
    “嘭!”
    他砸下手里的圖鑒,暴烈的響聲讓宿舍都為之一靜。結實的手臂從后腰伸過來,般弱手腳折疊,被猞拜羅團成了一顆球,然后給輕松搬走了。
    被搬的般弱:“?”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猞拜羅也沒有理會塞沛那危險的目光,他把小宿管搬到自己的被子上頭,語氣沉沉警告她,“待在我床上,不要亂動,還有,把鞋穿好!”
    四年級生接替了小宿管的工作,紆尊降貴,給室友鋪床。
    尤黎世也沒有阻止他,斜斜倚靠在門邊,“猞拜羅,你們不是分手了嗎?怎么還這么寵她?”
    猞拜羅折著黑襯衫的袖口,露出手腕的挺拔青筋。
    他淡聲道,“我想怎么慣壞她,都不關你事。”
    長發(fā)室友點頭,“是不關我的事情,但為了宿舍和平著想,你是不是要經(jīng)過她現(xiàn)任的同意?”
    四年級生目光頓時變得兇狠。
    般弱:“……”
    喂,我還在你們后邊啊!當著我的面挑撥前現(xiàn)任真的好嗎!
    不等猞拜羅轉頭,般弱充分發(fā)揮了吃軟怕硬的綠茶人設,像小鴕鳥一樣鏟入猞拜羅的被子里,采取回避可恥但有用的戰(zhàn)術。
    嘖。
    全是費洛蒙的味道。
    她偷偷伸出一個腦袋呼吸,對面就是現(xiàn)任男友的狼性目光。
    [塞沛好感度-1-1-1-1-1-1]
    連串的提醒嚇了般弱一跳,還好他掉得雖然很兇,但數(shù)值都很小。
    跟嚇唬人似的。
    般弱狠狠喘了口氣。
    猞拜羅給般弱修好了另外兩張床,她穿好了小皮鞋,脫離了魔王宿舍。
    中途她在別的宿舍里看到了賽婭,在塞沛變回人類形態(tài)之前,她說什么也不肯再回宿舍了。
    般弱想了想,“我在一樓給你安排個單間?”
    她討厭麻煩,但賽婭要是在睡在其他男生宿舍,好像隱患更大。
    賽婭當即警惕起來,“不用了,我就在這里睡!”
    般弱再三讓她去住單間,賽婭死活不愿意,她也不耐煩了起來,“那隨你吧,反正我就是個宿舍阿姨,沒有你們導師的話語權,你也不愿意聽我的,那你簽一個免責書,出了事情你自己負責。”
    宿舍里的男生們看得出茶茶阿姨生氣,紛紛勸賽婭聽從小宿管的建議。
    賽婭是那種別人越勸自己越叛逆的性格,她根本沒有理解到般弱的意思,固執(zhí)要跟男生同住。
    “那你簽,別逼逼。”般弱大手一揮,“我忙得很呢!”
    反正賽婭暴露了也有指導老師頂著,她就是一個拿錢辦事的宿舍阿姨,心又不寬,管不了那么多。
    第二天,秩序恢復了正常,女主播受到驚嚇,還沒回過神來,般弱給她批了兩天的假期。
    綠茶搖頭晃腦感嘆,心態(tài)不穩(wěn),可干不成大事!
    值得一提的是,塞沛變回了人身,獸耳也收了回來,唯獨那一根被般弱綁了淡黃色蝴蝶結的獸尾,就好像徹底壞掉了,根本收不起來。
    當他拖著這一條尾巴來找般弱,眼里的火焰非常旺盛,足夠送般弱去世的。
    般弱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正在值班柜整理資料,隨口就說,“咦,你還沒解開啊?”
    塞沛:“???!!!”
    你忘記你給我尾巴做了一個電彈魔法了嗎?
    綠茶是沒心沒肺的,她完成任務后,早就把解綁這件事拋到腦后了。
    “碧,茶,茶。”
    塞沛牙齒縫都冒著冷氣。
    “哎呀,別生氣嘛,我現(xiàn)在就給你解開啦。”
    般弱拍了拍他的腰,“屁股轉過來。”
    Alpha狼又驚又怒,恨不得一爪子拍掉她的腦殼,但他受制于人,還是屈辱轉了過去,能明顯感覺到她上了手,薅住他的尾巴尖。
    Alpha狼敏感地聳起肩膀。
    般弱扯著發(fā)帶。
    尷尬了。
    扯不下來。
    她當時綁得那么緊嗎?
    般弱咳嗽一聲,開始細心解開,可她努力了半天,發(fā)現(xiàn)這一條絲帶好像天生長在尾巴里。
    她安慰對方,“不要擔心,我房間有剪刀。”
    塞沛的目光隱約透著絕望。
    般弱把人拖到了她的臥室,拿起一把迷你小剪刀,咔嚓一聲,裁斷一片,極淡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般弱低頭一看,那毛毛都粘成一團了,如同一道道慘不忍睹的血槽,她略微心虛,強裝鎮(zhèn)定,“嗯,少量出血,沒事的,涂涂藥水就好了。”
    事情沒有她想象得那么樂觀。
    第三天塞沛臉色發(fā)青來找她,羞恥得難以啟齒,“我……上不了廁所。”
    般弱:“???”
    Alpha狼從沒有過這么無助的時刻,他常識都很缺乏,就更沒有人教他生理知識了。
    又是第一次發(fā)情期,他就更不懂了。
    與此同時,身為低賤的人狼血統(tǒng),塞沛的社交關系又比較復雜,不是陌生人就是仇人,對室友也是很冷淡的,所以放眼望去,竟然只有這個矮到他胸口的成年女性還有些可靠。塞沛不知不覺依賴起她,當身體發(fā)生異樣,他第一時間就沖到值班柜。
    作為可靠的成年女性,般弱趕緊拉著他去看校醫(yī)了。
    校醫(yī)是個男的,很意外問他怎么回事。
    塞沛臉龐黝黑,爬上一抹可疑的紅暈,盡管不明顯。
    般弱鼓舞他,“有什么一定要直說,這樣才會好得快!”
    狼狼都快哭了。
    他低沉沙啞的嗓音軟得跟一灘水似的,“我尾巴充血,然后……尿不出來了。”
    般弱:哦草。
    般弱故作鎮(zhèn)定,“你們聊,我先出去。”
    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緊緊攥住他,汗水是濕冷滑膩的,Alpha狼有些暴躁不安,“……你去哪里?不準去!”
    塞沛生病都是靠自己扛過去的,從來沒有看過醫(yī)生,他性格多疑敏感,并不放心把自己身體交給一個陌生人檢查。因為他態(tài)度堅決,般弱又是罪魁禍首,她被迫留下來,硬著頭皮聽了一耳朵的男性/器官病變問題。
    校醫(yī)都被尾巴的血淋淋的慘狀驚呆了,“怎么綁得這么緊?什么人下了這么重的手?簡直就是野蠻!”
    般弱被罵得狗血淋頭,沒敢吭聲。
    從校醫(yī)部出來,塞沛的臉陰沉得難以放晴。樂文小說網(wǎng)
    般弱輕咳一聲,“不要那么悲觀,還是有機會可以恢復的。”
    塞沛面無表情,“萬分之一的概率,可能嗎?”
    般弱當然不能慫,“可能啊,怎么不可能!我們要相信自己身體的痊愈力量!”
    “要是還不能恢復呢?”塞沛步步緊逼,“要不是你給我纏著該死的蝴蝶結,我的尾巴就不會壞死,其他器官更不會受到影響,現(xiàn)在你滿意了?我就算進化成頂級血統(tǒng),也還是一頭屁股夾著尾巴的殘狼!”
    塞沛扒著頭發(fā),煩躁得低吼,“我跟你有仇嗎?之前逼我打乳環(huán),現(xiàn)在又搞壞我尾巴,你到底還想我怎么樣?!”
    “是不是我天性下賤,活該被你們這些人類玩弄啊?”
    如果可以選擇出生,他寧愿從未來過這個世界!
    命運總是在捉弄他,嘲笑他,他使勁掙扎,也逃不開深淵的口器。
    “我有一個辦法。”
    小宿管在背后喊他,“你要不要試試啊?”
    塞沛不想再掉進她的坑里。
    但她追了上來,手指頭勾住他的衣角,“你相信我,我會讓你尾巴重新?lián)P起來!”
    塞沛神色冷硬,卻沒甩脫她的手。
    兩個小時后,倆人站在一處面紅心跳的愛情旅館前。
    般弱:“怎么樣?還可以吧?”
    塞沛:“這就是你說的好辦法?”
    般弱:“你還不滿意?這可是最貴的一家了,一晚都要這個數(shù)!”
    般弱心痛伸出十個手指頭,還把一只腳也押上了。
    她找遍了那么多地方,只有這一家愛情旅館有重生溫泉。
    哎,就是綁一個蝴蝶結,她差點就傾家蕩產了!般弱只能安慰自己,她這次也算是穿上了尤彌的超短裙,跟狼狼約會,好歹完成了一次任務。
    而塞沛渾身罩在斗篷里,身體氣得發(fā)顫,險些就要用尾巴來抽死她。
    “抱歉,我不奉陪了!”
    他轉身就走,般弱立馬抱住他的腰,“來都來了!我都預定好房間了!你不住押金沒法退啊!”
    塞沛被般弱強行拖進愛情旅館,這里到處籠罩著粉紅色的燈光,令人頭暈目眩,從未經(jīng)歷過的狼狼非常恐慌。
    “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般弱干脆給他施了個凝固術,直接浮空運過去。
    接待員目瞪口呆。
    好、好生猛。
    接待員還得問一句,“不好意思,這位,呃,先生,您是自愿的嗎?需要我們幫忙嗎?”
    塞沛怒罵,“我不——”
    般弱對著他耳朵嗦了一口。
    Alpha狼抖了抖,情不自禁嗚咽了聲。
    般弱笑瞇瞇地說,“你看,他有感覺的,就是不好意思,年紀小,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塞沛莫名不想讓她得意,“我早就來過。”
    她比他大,還比他矮小,有什么可得意?
    般弱就跟小炮彈一樣,接連發(fā)射,“來過?跟誰?女孩子還是男孩子?你們在房間里待了多久?蓋著被子純聊天嗎?”
    塞沛被問到自閉。
    等到般弱把他扔房間的溫泉里,Alpha狼自暴自棄,雙腿都放棄抵抗,主動敞開。他漆黑的短發(fā)披掛著一層晶瑩的水珠,野蠻生長的濃眉像是一叢荊棘,可睫毛卻是逼人的潮濕,有一種惹人憐愛的意味。
    哦!這要命的蓬勃的少年欲氣!
    般弱轉過頭,找著其他的話題,“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上次跟誰來愛情旅館了,你那時候沒正式成年怎么可以來呢!”
    塞沛最討厭就是她這種長輩的語氣,一副為了他好的樣子,還不是想要看他身體的饑餓藍花為她而開。
    人類血統(tǒng)的成年女性都一樣惡劣!
    塞沛泡在重生溫泉里,挑釁道,“你管我呢!反正我們玩得很開心!”
    [狼系小男友屢次冒犯你的威嚴,你終于做了一個重要的、影響命運的決定!]
    [A.女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向他全方位展示你的發(fā)帶緞帶長鞭蠟燭等姐姐珍藏]
    [B.喝干重生溫泉,一滴都沒有留下,并且當著他的面打一個飽嗝]
    [C.你追,他逃,你用心耕耘,他花開爆盆]
    [D.綠茶冷笑,生死難料,把你們的旅館坐標發(fā)到魔王宿舍群,邀請第一個趕到的男生同泡溫泉,共建和諧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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