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戀選我我超甜(七)
“周子秋, 我好想你。”
“周子秋,我喜歡你。”
“周子秋,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最簡單直接問詢,有華麗點綴和別扭小心機, 只有毫掩飾最純粹最真實情感和想法, 了周子秋這么多年以來, 聽到過最好聽話語。
他怎么會不愿意。
他也很想沈嘉言。
甚至想到一開游戲就會出現(xiàn)幻聽程度,以后來才換了個身份加了沈嘉言好友,當了他陪玩。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 沈嘉言開變聲器了,也不叫哥哥了, 更不會穿著妲己女仆裝跳舞了, 游戲時候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坑了之后也連忙說“抱歉”。
那種感覺讓周子秋心里悶得慌,難受得慌。
他認識小奶莓不該是這個樣子。
他認識小奶莓就該想說什么說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因為本善良單純人,即使絲毫不加世俗情商掩飾, 也會讓身邊人覺得開心舒適。
而小奶莓就是這樣人。
只是他以為沈嘉言是不喜歡他, 以只是沉默陪著,不敢暴露身份, 也不敢多說什么。
卻想到這個被宋厭點評為“腦仁特別光滑”小傻子竟然就這么毫預兆地扔給他一個大大直球, 讓他覺得此時此刻他就是天底下最幸運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想著沈嘉言那雙辜單純大眼睛, 再想著他格外好騙格, 周子秋突然就很想欺負欺負他。
唇角已經(jīng)勾起笑意,語氣佯裝冷淡受傷:“可是上次假裝親你時候,你不是很排斥嗎?”
沈嘉言以為他是不相信己, 連忙解釋道:“有排斥!我當時是緊張!我都在想你喜不喜歡草莓口香糖味道了!”
周子秋唇角笑意已經(jīng)快控制不住了:“可是我當時很受傷怎么辦?”
沈嘉言想起那天周子秋獨一人離開酒店時落寞受傷背影,沮喪地耷下腦袋:“那我哄哄你不。”
“那你算怎么哄我?”
周子秋壓著笑意,拋出小小陷阱。
哥哥釣草莓,愿者上鉤。
沈嘉言踩陷阱,步步踩準。
他扯著己衣擺,超小聲答道:“我穿妲己女仆裝給你跳舞……”
聽著那頭有點點委屈又小心翼翼小可憐聲音,周子秋終于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沈嘉言聽到他笑聲則立馬緊張地坐直了身子:“你笑什么呀?”
“笑什么,就只是……”周子秋低沉嗓音裹著笑意,溫柔答道,“就只是很開心而已。”
“沈嘉言,你能喜歡我,我很開心。因為我也很想你,很喜歡你,很想和你在一起。”周子秋低沉溫柔嗓音緩緩地落在沈嘉言耳側(cè),那么可靠,又那么讓人安心。
然后“吧嗒”一聲,沈嘉言眼淚就又落下來了。
周子秋聽到動靜,忙低聲哄問:“怎么又哭了?”
“什么。”沈嘉言抹了一把眼角,哽咽道,“就是覺得你聲音好好聽,我都好久有聽到了,嗚嗚嗚……”
說著沈嘉言想到這兩個月委屈難過又開始控制不住地掉眼淚。
以前只知道是顆甜草莓。
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個小哭包。
不過也正常,畢竟草莓本來就都是多糖多汁。
想到這兒,在沈嘉言掉眼淚時候,周子秋忍不住又低頭笑出了聲。
這下沈嘉言不干了:“你又笑什么呀。”
“什么,就是覺得你很可愛。”周子秋微彎著眼睛,“沈嘉言,我好喜歡你。”
“……”
習慣了直球沈嘉言突然被直球了回來,一下竟然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燙耳朵,“真?”
“真。”
“那你不和我在一起嘛。”
“你說呢?”
“那就是……?”
“嗯,。”周子秋溫柔笑道,“我和你在一起。”
話音落下時候沈嘉言直接跳到床上開始瘋狂滾,嘴角咧得像個傻子:“那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男朋友了!你有游戲都和我用情侶名!你和我結(jié)婚生寶寶!不準再給別人當陪玩!不準讓別人喊你哥哥!不準再拉黑我!也不準不我!”
哇啦啦一大堆,一點兒也不客氣。
而周子秋只是笑得滿臉寵溺:“嗯,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必須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周子秋,我好開心好開心呀。”沈嘉言趴在床上,翹著兩只小腿,瘋狂晃動,眼睛彎了一條縫。
周子秋:“有這么開心嗎?”
沈嘉言毫不猶豫:“有!”
“那如我說我剛剛買了今天到北京機票,你會不會更開心?”
沈嘉言倏忽一下就睜大了眼。
“以戴上我送你草莓項鏈來接我好不好?有……”周子秋低笑一聲,“我喜歡草莓味口香糖。”
后來關(guān)于周子秋草莓味口香糖這件得到了他身體力證實。
因為沈嘉言嘴巴都被親腫了。
第二天被他媽問起時候,他只能紅著耳朵厚著臉皮謊稱是被蚊子叮了嘴巴。
不過妲己女仆裝在那天能派上用場。
因為在周子秋把他嘴巴親腫后,就一個人跑進浴室洗了很久很久澡,再出來后就不準他換女仆裝了,說是現(xiàn)在到時候。
沈嘉言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換一件衣服而已需挑時候?
而他知道答案時候,后悔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高考結(jié)束那天,沈嘉言爸媽覺得己長達十幾年折磨終于到了盡頭,連夜包李逃竄機場,開始了他們蜜月二人游。
家里就只剩下沈嘉言和被他召喚來周子秋。
兩個人關(guān)系其實早就被他爸媽猜到了,起初是有些震驚和難以接受,不過長久觀察之后,現(xiàn)周子秋這孩子特別穩(wěn)重靠譜,而且和他談戀愛后,他們家這傻兒子績居然開始穩(wěn)步上升。
沈家父母對此非常欣慰,加上對于有人愿意接收他們家傻兒子感激之情,就默許了周子秋存在。
以這不是周子秋第一次來沈嘉言家住了。
只是因為周子秋總覺得沈嘉言很單純,又怕疼,又愛哭,以最多就哄著沈嘉言用了幾次手,用了幾次腿,一直舍得真對他做什么,想著怎么也二十歲以后。
可是他想放過沈嘉言,沈嘉言卻不愿意放過他己。
在六月某個午后,周子秋剛結(jié)束午睡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正背對著他坐在電競椅上玩著電腦沈嘉言,正開著變聲器甜甜地叫道:“哥哥~”
己在洗澡,上網(wǎng),以這聲哥哥必不是叫己。
已經(jīng)很久有聽到沈嘉言用女孩子聲音叫己哥哥周子秋,瞬間頓住了擦頭手,然后垂下胳膊,冷著眉眼,看著沈嘉言背影,面色不善。
沈嘉言對此渾然不知,只是繼續(xù)甜甜地說道:“哥哥~你們是本嗎?缺奶媽嗎?或者你紫羽嗎?珍惜品種?你想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噠,只可以讓我生個天靈根寶寶……”
“你和誰生寶寶?”
沈嘉言說完,就聽到身后突然出現(xiàn)冰涼聲音,瞬間一個手抖,鼠標直接掉落在地,連忙慌張撿起,惶恐不安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一臉慍怒周子秋:“周子秋……”
怎么?
叫我就叫周子秋,叫別人就叫哥哥?
明明以前答應過己,以后只叫己哥哥,這才多長時間,轉(zhuǎn)眼就變卦了?
周子秋心里酸得厲害,但格使然,讓他不想表現(xiàn)出來,只是拿起己睡衣,淡淡道:“你先玩吧,我去書房看會兒書。”
沈嘉言連忙從椅子上跳下來抓住他手腕:“我有和別人生寶寶,是我看見有人有多余極品洗髓丹,想買,他不肯賣,以我就加了他好友,看能不能……”
從上次周子秋號被盜了后,兩人就暫時有玩這個游戲了,但是沈嘉言心里一直耿耿于懷,于是高考一結(jié)束,就拉著周子秋開始從號練起。
好不容易可以結(jié)婚生寶寶了,結(jié)藥品不夠,不能保證生出來是天靈根寶寶,沈嘉言這幾天一直在忙乎這個情了。
本來是想給周子秋一個驚喜,結(jié)藥買到,反而被抓了個現(xiàn)。
“周子秋,我錯了,我不該叫別人哥哥,你別生氣嘛。”
生氣,就是酸。
憑什么別人可以聽沈嘉言叫哥哥?
沈嘉言現(xiàn)在都不怎么叫己哥哥了。
周子秋心里酸得像個小學雞一樣,但又覺得己在沈嘉言面前一直是熟穩(wěn)重形象,不能暴露己是個醋壇子實,于是強忍著酸意,故作沉穩(wěn)道:“嗯,,我不介意。你先玩吧,我去書房坐會兒。”
然后上線找到被沈嘉言叫哥哥那個人。
起pk,殺掉他。
周子秋內(nèi)心十分惡毒。
沈嘉言對此一知,只是看著周子秋獨走進書房背影,緊張著急又不安。
怎么辦怎么辦,己說話不算數(shù)亂叫哥哥,被周子秋現(xiàn)了,讓他生氣了,己該怎么辦。
周子秋對他一向很縱容,幾乎有生氣時候,以至于一直被寵著小孩突然以為己被冷落了,就有些適從,著急地在房間團團轉(zhuǎn)。
然后就看到了角落里那個被他遺忘許久妲己女仆裝。
……!
法寶!
于是三十分鐘后,周子秋剛剛功pk掉那個被沈嘉言叫哥哥辜路人,就聽到書房門被小心敲響了。
他一把合上電腦,端出熟冷淡表情,轉(zhuǎn)過身:“什么……”
。
在看清眼前場景后,最后一個字被活生生咽了回去。
粉色假。
粉色狐貍耳朵。
剛剛到大腿粉色藍色相間女仆短裙勾出極窄腰身,剛剛過膝蓋白色絲襪則包裹出一雙纖細修長筆挺腿。
白色蕾絲邊在大腿上收緊,微微陷進一些,顯出大腿勻稱纖細以外微微肉感,和精致小巧至極腳踝恰好相得益彰。
而裙擺之后,有一條粉色大尾巴在掃來掃去。
穿這樣好看少年明顯有些不好意思,肉眼可見羞澀局促,紅透了耳朵和天真干凈躲閃眼神讓整個畫面多了一種和低俗完全關(guān)撩人色/氣。
看周子秋坐在書桌旁一動不動,沈嘉言以為是己表現(xiàn)不夠到位,于是一咬牙,擺出宅舞開始前經(jīng)典pose,偏著頭,叉著腰,比著“v”,用周子秋最喜歡撒嬌語氣說道:“主人,請盡情吩咐妲己~”
那一刻,周子秋覺得當人真是一點意思都有。
他覺得己可以假裝得更生氣更吃醋一點。
于是那天沈嘉言跳紅了膝蓋,哭啞了嗓子,而那條狐貍尾巴也因為被什么液體濕了,變一綹一綹,再也用不了了。
而那天,沈嘉言也終于明白了一句話,男人溫柔,都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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