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邪少 !
在解決完了魏宗澤的事情后,蘇哲便宣布會議開始了。
只是此時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臉色凝重的筆挺坐著,目光有些恐懼的看著蘇哲。
蘇哲剛才那雷厲風行的手段和作風,他們算是徹底的領教過了,所以知道,此時再跟蘇哲對著干的話,絕對沒有好下場。
而既然不能反抗的話,那么就只能夠選擇屈服了。
蘇哲看著鴉雀無聲的眾人,笑了笑后說道:“大家也不用這么緊張,這次我之所以把你們都召集過來,就是想跟你們打聲招呼,彼此之間認識一下,順便,咱們再坐在一起商量一些事情。”
蘇哲雖然在微笑著,不過眾人看后心中卻更加的恐懼了起來,畢竟蘇哲剛才那個見面方式,實在是太彪悍了一些。
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底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忽然起立說道:“蘇門主,您無須這么客氣,有什么命令您就直吩咐吧,我們一定會好好聽從的。”
“是的,蘇門主,以后您也是我們的老大了,我們肯定會好好聽您命令的。”
底下眾人此時也不斷的附和道。
顯然,他們都已經知道魏無雙已經歸順于蘇哲的事情了。
所以此時對于蘇哲,他們也是將其看作另一個老大的。
聽到眾人這么說,蘇哲笑了笑,說道:“如果我直接下命令的話,那也就不會如此勞師動眾讓諸位過來了,我蘇哲不是什么獨裁者,我也需要聆聽你們的聲音,所以大家不用避諱,我們一起來商量接下來的道路吧。”
聽到這句話,眾人的心情有些激昂起來了,他們清楚,蘇哲不會是一位暴君。
不過就在眾人臉上顯露出笑容的時候蘇哲卻臉色一變,沉聲說道:“言歸正傳,我也看過你們這段時間跟飛龍幫交戰的記錄,只是忽然,我產生了一個疑惑,那就是我們的人馬比飛龍幫要多出一倍,而且還是主場我作戰,但為什么過去這么久了,我們卻仍然沒有打敗飛龍幫,并且還損失了許多的地盤?這一點很奇怪不是嗎?有誰能給我解答一下呢?”
說完這話的時候,蘇哲的眼神就好像是老鷹一般銳利的掃過了眾人。
只是在看到蘇哲的目光之后,這些家伙一個個都低下頭去,顯得非常的慚愧。
沒錯,魏無雙的人馬是飛龍幫的兩倍,而且還擁有主場優勢,但怎么就會演變成現在這副局勢呢?
這也太讓人感到窩火了。
而蘇哲看到眾人不說話了,語氣低沉的繼續說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這幾天我們的士氣也有些回升了,而且戰況也拖的太久了,是時候到了決一死戰的時刻了,這樣,你們回去之后給我養精蓄銳,同時準備好一切物資,接著就等我的消息,這幾天里,我就會對你們下達總攻的命令,你們都清楚了嗎?”
“清楚了,我們一定要將飛龍幫趕出我們的地盤!”
眾人聽到蘇哲的話后,齊齊響亮的喊到。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們這份決心,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只是有一句話我要提醒你們,如果你們當中有誰將這次我們會議的內容泄露出去,那么下場是什么。你們應該懂的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蘇哲釋放出了他身上的殺氣,冷冷的說道。
眾人頓時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降低,忙不迭的點頭。
接著,眾人對蘇哲恭敬的鞠了一躬后,便離開這里,回去備戰了。
不多時,整個會議室里就只剩下蘇哲,魏無雙幾人了。
而魏無雙此時心思顯然沒有在剛才的會議上,仍然坐在位置上發著呆。
蘇哲見狀也沒有說什么,跟他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就帶著蒼蠅以及無名離開了。
而在蘇哲走后,魏無雙的管家,也是他的心腹明叔走了上來,問道:“老爺,難道您真的打算處罰少爺嗎?”
魏無雙聽后嘆了一口氣,苦笑的說道:“難辦啊,這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揭穿了宗澤是間諜的事情,如果不處罰他的話,那些跟著我的人就會寒心,不過真處罰我的話,我也心疼啊,畢竟這小子再怎么滾球,但總歸還是我他的兒子啊,算了,先把他關起來,等解決了飛龍再說吧!”
可以看出來,魏無雙非常的為難。
然而這個時候,那明叔又說道:“老爺,難道您真的甘心屈服于蘇哲之下嗎?不管您怎么看,反正我看不慣這小子處置我們少爺的事情。”
魏無雙長年忙于事業,可以說是由明叔一把帶大魏宗澤的,所以對魏宗澤非常的疼愛。
只是明叔的這一番話似乎也提醒了魏無雙。
雖然他表面上并沒有說什么,不過在眼睛之中,卻閃過了一分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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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走出了魏無雙的別墅之后,蘇哲和蒼蠅,無名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后就往回走去了。
只是在車上,蒼蠅砸吧砸吧嘴巴說道:“老大,您看現在時間還早,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喝酒,順便再叫上幾個小妞,快活快活吧,怎么樣?”
“操,你這只死蒼蠅,滿腦子除了玩之外還有什么啊?現在大戰在即,是喝酒玩樂的時候嗎?”而沒有等蘇哲開口說話,一旁的伶奴首先呵斥道。
蒼蠅聽后某些不服氣問道:“操,你還有臉說我?我問你,你難道不想嗎?”
聽到蒼蠅這句,伶奴頓時就愣住了,好半天后才輕輕的點了點頭,顯然他也非常的想去喝酒。
而蘇哲看到這兩人的模樣后,笑了笑,說道:“好吧,那你們兩人就找個地方好好的去玩玩吧,我就不去了,不過凌晨的時候一定要回來,知道嗎?”
聽到蘇哲同意了,蒼蠅頓時高呼一聲萬歲。
伶奴則顯得矜持多了,不過也握住拳頭猛揮了一下。
看來這兩人都有些憋壞了。
之后,蒼蠅先送蘇哲回到了別墅,接著他們兩人便開車向夜總會駛去了。
然而這時蘇哲沒有急著睡覺,而是目光緊鎖的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