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邪少 !
蘇哲自然知道這家伙已經(jīng)猜到他兒子被綁架,是跟自己有關(guān)系了。
想想也是,蔣正的仇家雖然很多,不過有那個膽量跟實力敢下手綁架蔣鵬程的,似乎也就蘇哲一個人了。
不過既然有人親自送錢上門,那蘇哲怎么會拒絕呢?
于是很快,蘇哲便將電話接了起來。
“咦,居然是蔣老板吧,稀客稀客,你怎么會想到給我打電話呢?”蘇哲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
不過蔣正卻沒有閑工夫扯淡,聲音低沉道:“蘇門主,有時間嗎?我想要跟你聊聊。”
“蔣老板,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聊的呢?你不說已經(jīng)找到血月閣這個新靠山了嗎,還跟我聊什么呢?”
此時的蔣正已然憤怒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命掌握在了蘇哲的手中,他肯定就派人去暗殺蘇哲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后,蔣正終于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蘇門主,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有共同話題可以的聊的,另外說一句,我已經(jīng)準備好錢了。”
聽到這里,蘇哲終于笑了起來,點頭道:“既然蔣老板如此有誠意,那么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你聊一聊吧,地點在哪里呢?
“地點當然是蘇門主您說了算。”蔣正此時非常恭敬的說道。
“好,你知道迷醉酒吧嗎?就去那里吧。”蘇哲報了一個地點。
“行,我這就過去?!笔Y正應(yīng)了一聲,接著便掛斷了電話。
蘇哲微微一笑,然后從車庫里開了一輛車出來,向著成道心的迷醉酒吧駛?cè)ァ?br/>
蘇哲到的時候,蔣正還沒來。
于是蘇哲先進去選了一個包廂,并對服務(wù)員問道:“你們這里最貴的酒,價格是多少?”
“蘇先生,我們這里最貴的酒大概十多萬吧,怎么了?”因為蘇哲是這里的??土?,所以服務(wù)員都認得他。
“嗯,價格不錯,那就給我來十瓶你們這兒最貴的酒吧?!碧K哲點了點頭,然后淡淡的說道。
“十……十瓶?”服務(wù)員震驚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一下子就點了十瓶最貴酒的。
而蘇哲看到服務(wù)員震驚的模樣,笑著說道:“放心,今天我會讓你家老板好好賺一筆的,你盡管上酒就是了。”
原來蘇哲是想要讓蔣正那個冤大頭付賬。
本來蘇哲想去王宣茜酒吧的,不過一想到將那女人也扯進來不好,所以就來到了成道心的酒吧,畢竟自己蹭了成道心不少好酒,這次怎么也該讓他賺一點回來了。
而那服務(wù)員聽到蘇哲這么說,雖然有點不太明白,不過還是急忙應(yīng)了一聲,然后下去拿酒了。
而服務(wù)員前腳剛走,蔣正后腳就進來了。
只見蔣正氣呼呼的坐下來,掏出一根煙點上,沒好氣的問道:“蘇門主,大家都是明白人,你直接開口吧,究竟想要多少錢?”
“十億!”蘇哲淡淡的說道。
雖然早有準備,不過蔣正還是忍不住憤怒的跳了起來,將香煙往地上一摔,罵道:“姓蘇的,你他媽的不要太過分!這個價格我不能接受!”
面對憤怒的蔣正,蘇哲并沒有拿正眼看他,而是斜靠在沙發(fā)上,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蔣老板不能接受的話,那就十五億好了?!?br/>
“操,你他媽的真想死了是不是?。啃挪恍盼艺已麻w來滅了你?”蔣正越發(fā)憤怒的咆哮道。
而聽了他這句話,蘇哲的臉色也頓時變得陰沉了下來,冷聲道:“不好意思,我改主意了,二十億!”
蔣正徹底的憤怒了,也徹底的崩潰了,他的身子一軟,無奈的癱倒在了沙發(fā)上。
他剛才搬出血月閣是想要嚇唬一下蘇哲,卻沒有想到居然適得其反,并被蘇哲抬高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價格。
蔣正想打心理戰(zhàn),但是沒想到卻被蘇哲反過來打擊了心靈。
所以他慫了,不敢再說話,因為他怕蘇哲會將價格繼續(xù)往上加。
而就在這時,服務(wù)員托著十瓶酒進來了,但是在看到癱軟在沙發(fā)上的蔣正,以及一臉陰沉的蘇哲后,他知道情況不對,急忙放下酒便出去了。
蘇哲起身拿起一瓶酒,給自己和蔣正都倒了一杯后,舉起來問道:“蔣老板,你已經(jīng)無牌可出了吧?”
“呵呵,你就知道我沒有底牌了嗎?你小子給我等著。”
出乎意料的,蔣正此時居然還能夠說出如此大話來,也學著蘇哲舉起了酒杯,假裝鎮(zhèn)靜的喝著。
一時間,兩人沉默了,他們似乎都在等待著什么。
好半天后,一道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是打給蔣正的電話。
蔣正聽到鈴聲,心中一喜,急忙接了起來。
不過等他聽完了電話里的內(nèi)容后,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極為恐慌,再也沒有剛才那份囂張的氣勢,舉著酒杯的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并將里面的酒撒的滿地都是。
蘇哲看到他這副模樣,輕蔑的一笑,然后仰頭將自己酒杯里的酒喝光,淡淡的出聲道:“蔣老板,二十個億,我要明天就看到,你知道了嗎?”
“這究竟是為什么?”蔣正的臉色愁苦,頗為委屈的問道。
蘇哲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人,總是要為他做錯的事而承擔后果的,而這二十個億,就是你做錯事的代價,懂了嗎?”
“好吧,我知道了?!笔Y正徹底的沒脾氣了,低頭說道:“明天我就給你匯錢,不過你要保證,一定不能夠傷害我兒子一根毫發(fā)!”
“沒問題?!碧K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的點了點頭。
說罷,蔣正就要起身往外面走去。
而這時,蘇哲又在后面補充道:“對了蔣老板,別忘記買單哦。”
聽到蘇哲這句無恥的話,蔣正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然后加緊步伐打開了房門往外面走去。
在包廂內(nèi)又坐了一會兒,蘇哲拿出手機給楊狩業(yè)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楊伯伯,我問你一個事兒,蔣正的身家現(xiàn)在有多少?”
“嗯,加上他全部的不動產(chǎn)和股票的話,大概有四五十個億吧,你問這個干嘛?”楊狩業(yè)很是好奇。
“沒什么。”蘇哲笑了笑說道:“哦,對了楊伯伯,這次狙擊楊氏企業(yè),這蔣正參加了沒有?”
“他怎么會沒有參加呢?!睏钺鳂I(yè)苦笑了幾聲后說道:“這蔣正可是連做夢,都想著要打倒我楊氏企業(yè)的啊?!?br/>
“果然如此!”
蘇哲的目光一沉,他有些生氣了,心中想道:‘蔣正,我似乎發(fā)現(xiàn)對你還是太溫柔了,下次我們玩一個更刺激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