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邪少 !
蘇哲的一句話徹底的刺穿了王宣茜柔軟的內(nèi)心,使得這女人再次的撲入了蘇哲的懷中,大聲的哭了起來,但跟先前不同的是,此時的她,內(nèi)心一片安寧。
蘇哲知道王宣茜這女人過去悲慘的經(jīng)歷,所以此時也便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安安靜靜的守著王宣茜,直到她哭夠了,這才柔聲問道:“對了,王姐,需要我陪你一起回家去嗎?”
蘇哲想起來了當(dāng)日王姐母親那副強勢的模樣,心中就不禁一陣擔(dān)心,生怕這女人回去之后又會受到她的百般折磨,于是才提出了這么一個建議。
只是王宣茜聽后,卻搖頭說道:“沒事的,蘇哲,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所以我還是自己回去就好,我可不想因為自己而使你的事情耽擱了。”
“王姐,千萬別說這么傻的話,在我的心中,你的事情更為重要。”蘇哲嚴(yán)肅的說道。
王宣茜感激的看了蘇哲一眼,不過還是搖頭說道:“蘇哲,你這么說我很高興,但你也要相信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般脆弱,所以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難道你對我沒有信心嗎?”
聽到王宣茜都這么說了,蘇哲才最終無奈的妥協(xié)道:“好吧,王姐,那我就不去了,不過你要記住,如果發(fā)生什么事情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會立馬趕到你的身邊的。”
王宣茜笑著重重的點頭。
又安慰了一番后,王宣茜的心情才總算是徹底的平復(fù)了下來,于是蘇哲說道:“好了王姐,時候也不早了,你快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去機(jī)場,好讓你盡快的見到外公。”
“嗯。”王宣茜乖巧的點了點頭,柔聲細(xì)語的道了一聲晚安后,便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蘇哲在后面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嘆氣道:“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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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當(dāng)蘇哲起來之后,便發(fā)現(xiàn)王宣茜早早的就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在等候著自己了,只是她的臉上,依舊殘留著一絲悲傷。
蘇哲這個王宣茜此時應(yīng)該什么胃口也沒有了,于是也不勉強,取過一把車鑰匙后,便帶著這女人飛速的朝著機(jī)場駛?cè)ァ?br/>
一路上,王宣茜都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蘇哲幾次想要開口,但最終還是將快要出口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到了機(jī)場之后,蘇哲陪著這女人辦好了一切登記手續(xù),而到了分別之時,蘇哲再次叮囑道:“王姐,還是那句話,回去之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要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千萬不要把全部的困難都扛在自己的身上。”
王宣茜目光抖動,重重的點頭。
“另外,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如果回來的時候被我發(fā)現(xiàn)你少了一兩肉,那么我就打你一百下屁股,你知道了嗎?”
王宣茜的眼淚快要流出來了,不過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再次點頭。
而這時,催促登機(jī)的廣播響了起來,王宣茜一步一回頭的向著登機(jī)口走去。
只是就在她快要到達(dá)的時候,卻忽然轉(zhuǎn)身,快速的朝蘇哲跑了過來,然后一把抱住他,哭喊道:“不行……不行啊蘇哲……我真是好舍不得你……我不想離開你啊。”
蘇哲怔了一下,不過緊接著便順勢抱住了這女人,溫柔的說道:“王姐,我又何嘗我想要跟你分開呢,你放心,我會在這里祈禱你的外公快點好起來,那樣的話,你就會提前回來了。”
聽到蘇哲這么說,王宣茜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他,哽咽道:“你一定要等我。”
“我會的。”蘇哲給了她一個爽朗的笑容。
王宣茜也笑了起來,然后揮了揮手,便走進(jìn)了登機(jī)口里,不一會兒,便手消失不見了。
蘇哲看著女人消失的方向在原地傻站了好一會兒,這才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去了。
而在開車回海城的路上,蘇哲的手機(jī)卻突然的響了起來。
蘇哲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電話是樊葵葵打來的,于是他接了起來。
“蘇哲,好見不見,你現(xiàn)在在干嘛呢?”樊葵葵笑著問道。
“沒什么,剛剛送王姐上了飛機(jī),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去學(xué)校呢。”
“什么,王宣茜回京城了?”樊葵葵顯然有些驚訝,問道。
蘇哲應(yīng)了一聲說道:“是啊,她母親打電話過來,說她外公的身體有些不大好,所以我就讓她回去看看了。”
“宣茜她外公的病情嚴(yán)重嗎?”樊葵葵跟王宣茜的關(guān)系非常好,所以此時也無比關(guān)心的問道。
“現(xiàn)在還不清楚,等過會兒我再跟你說吧。”蘇哲應(yīng)了一聲后,又問道:對了葵姐,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兒嗎?”
樊葵葵聽后沉默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有個事兒我想告訴你,那就是昨晚錢文忠約我吃飯了。”
“咦,真新鮮啊,他怎么會想起約你吃飯呢?”蘇哲笑著問道。
樊葵葵頓了頓,接著一臉正色的說道:“他似乎想要追求我!”
“什么?!”
聽到這句話,蘇哲被震驚了一下,捏著方向盤的手也因為氣憤而猛地一歪,差點將車子開上了護(hù)欄。
蘇哲停下車,然后氣憤的說道:“這錢文忠想要找死嗎?”
蘇哲是一個聰明之人,他在聽到樊葵葵說的話后一瞬間,便猜出來了錢文忠的目的。
無非就是看上了樊葵葵家里的背景,想將樊葵葵追到手,然后利用樊家的力量來實現(xiàn)他的野心嘛。
而聽到蘇哲的話后,樊葵葵卻“咯咯”的笑了起來。
蘇哲顯得有些郁悶了,問道:“葵姐,你笑什么啊?”
“蘇哲,你能夠為我生氣,我感到很高興,不過我也不是什么三歲的小孩子了,所以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所以你就不用為我擔(dān)心了。”樊葵葵笑著說道。
蘇哲怔了一下,緊接著便恍然大悟了,原來這女人也早就看出了錢文忠的意圖,于是笑道:“那就好,葵姐,你自己看著辦吧,但是有一條,如果那錢文忠膽敢對你不敬的話,你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我會狠狠的幫你教訓(xùn)他的。”
樊葵葵聽后會心的笑了起來。
掛斷了電話之后,蘇哲重新發(fā)動了車子,緩緩的向市區(qū)駛?cè)ィ皇谴藭r他腦袋轉(zhuǎn)得飛快,顯然是在思考著錢文忠接下來的動態(tài)。
想了一會兒之后,蘇哲眼中一厲,拿起手機(jī),又給成道心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