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邪少 !
蘇哲聽后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將這塊買下來了而已!”
蘇哲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聽在這三個女人的耳朵里,卻頓時將她們刺激到了。
楊柳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知道,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未必能一下子拿出這么多錢來啊。
“大禽獸,你老實說,你從哪里來的這么多錢?”楊柳媚終于忍不住問道。
“這個嘛……”蘇哲笑了笑,然后打趣道:“我要說是你爸給的,你相信嗎?”
聽了這話,楊柳媚二話不說給了蘇哲一記粉拳,沒好氣的說道:“本小姐可是在很認真的問你,你不要給我渾水摸魚,快老實交代!”
蘇哲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好吧,我坦白,其實這些都是我自己賺來的。”
這句話再次聽得三個女人俱都無語了。
蘇哲笑了笑說道:“咦,你們怎么都不說話了。”
“嘖嘖,真沒有看出來啊,蘇哲,你這家伙居然這么有錢?”樊葵葵驚嘆道。
蘇哲搖了搖頭,說道:“嗨,葵姐、王姐、小媚,其實你們不要管我是如何賺錢的,你們只要記住一點就行了。”
“哪一點?”三個女人齊齊問道。
“那就是不管我有多少錢,但在你們面前,我永遠是那個守護你們、呵護你們、愛護你們的蘇哲,我的心,將永遠不變!”
蘇哲這句話說得分外正經(jīng)。
但三個女人聽后,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白眼道:“蘇哲,你的話好酸啊,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嗎?”蘇哲饒了饒頭,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眾女笑過之后,樊葵葵這時又問道:“對了,你們晚上就別走了吧,在我家住下得了!”
而王宣茜聽后卻搖頭道:“不行啊,小葵,我那個酒吧現(xiàn)在是一會兒也離不了我,小媚她明天也得上學(xué),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要回去。”
蘇哲這時也笑道:“是應(yīng)該要回去了,如果再晚一點的話,天就要黑了,那就容易出事兒!”
楊柳媚沒有什么意見,聽到兩人都這么說后,也跟著點了點頭。
樊葵葵聽后嘆了一口氣,說道:“也是,畢竟海城離這里也太遠了點,你們回去還得好一段時間,那好吧,我也不挽留你們了,咱們就在這里告別吧。”
雖然樊葵葵這么說,不過她的話語中似乎帶著幾分生氣的味道。
也不知道王宣茜和楊柳媚有沒有聽出來,但反正蘇哲是聽出來了,這樊葵葵在鬧別扭。
于是蘇哲微微一笑,提議道:“要不這樣吧,葵姐,你和我們一起去海城市吧!”
樊葵葵聽后卻將小嘴巴一嘟,說道:“哼,我在這里也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可沒空去你們那里。”
“那好吧,咱們就在這里分別吧!”蘇哲笑道。
樊葵葵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將車停在了路邊。
下了車后,蘇哲笑嘻嘻的說道:“葵姐,你看咱們就要分別了,那來個最后的擁抱怎么樣?”
聽到蘇哲的這個建議,樊葵葵的臉蛋頓時就一片羞紅。
而蘇哲卻不管那么許多,上前幾步,直接伸開雙臂就將樊葵葵擁入了自己的懷中。
“葵姐,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有你的位置,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好嗎?”蘇哲在樊葵葵的耳邊溫柔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這女人的身子猛地一顫,緊接著眼淚便肆虐而出,拼命的點頭。
放開了樊葵葵后,蘇哲帶著王宣茜和楊柳媚便坐車向海城回去了。
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樊葵葵癡癡的站在原地,一種難以名狀的憂傷浮上心頭,就好像天地間只剩下她一個人似得。
那種頃刻間席卷了全身的孤獨感讓樊葵葵的心情瞬間變的無比沮喪。
回去的路上三個人的心情很是不錯,蘇哲將音樂放到了最大,車速也自然不慢。
“嗯,晚上我們?nèi)ネ饷娉燥埌桑綍r候把秦怡姐也叫上。”楊柳媚說道。
而這個提議也很快就得到了蘇哲和王宣茜的同意。
于是在回到了海城之后,蘇哲便直接將車開到了海城地產(chǎn)的樓下,并打了一個電話叫秦怡下來,接著開車向一間風(fēng)味還算不錯的酒店飛奔而去。
到了酒店,一行四人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于是二話沒說,就直接往里面殺去。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女孩子喊了一聲蘇哲的名字。
蘇哲轉(zhuǎn)身,竟然是付青青。
而在這女人的身旁站著的居然是程亮。
蘇哲對這家伙著實沒有什么好感,看到了他的時候,心里邊頓時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當(dāng)然表面上卻依然笑瞇瞇地沖著秦怡等人說道:“秦怡姐,你們先上去吧,我待會兒就上去。”
三個小女人齊齊點頭,電梯的門隨即關(guān)了上。
蘇哲笑瞇瞇地說道:“笨妞,好久沒見了啊!”
付青青白了蘇哲一眼,語氣酸溜溜地說道:“難怪這么久你這禽獸都不給我打個電話,感情身邊這么多美女啊!”
“呃,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這段時間也很忙的,好不好。”
“少來,我就不信你忙的連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蘇哲笑道:“有,當(dāng)然有了,我是故意沒給你打,目前看來,我沒給你打電話的選擇是正確的,不然的話,豈不是打攪了你們的好事兒?”
聽了這話,付青青頓時大笑了起來,說道:“你瞎說什么啊,程亮這家伙明天要回京了,我是來給他踐行的!”
蘇哲掃了程亮一笑,隨即笑瞇瞇地說道:“原來如此啊,程少此行的任務(wù)完成了嗎?”
程亮掃了蘇哲一眼,冷聲說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喲,你不是皇甫端的人嗎?”蘇哲一針見血的說道:“難不成你來海城市是旅游的?我記得你們家可不是海城市的。”
程亮怔住了,完全沒有想到蘇哲竟然知道自己跟著皇甫端一起混。
很快,程亮便說道:“你知道了也好,免得到時候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付青青頓時罵道:“程亮,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程亮知道付青青與蘇哲的關(guān)系不淺,但是卻沒有想到,已經(jīng)到了這般維護蘇哲的地步。
程亮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