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也眼睛一亮:“那你是答應了?”
尉遲笑:“市場部郭總監的聯系方式,我等會兒發給你。”
“你最好啦!”鳶也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順便在他耳邊說一句,“我是不是第一個威脅你的人?”
尉遲托著她的身,沒讓她扯到刀口,淡然若笑:“是,等你傷好了,等著,尉太太。”
最后三個字,他愣是咬出了一種,情色的味道。
鳶也莫名其妙的知道了他可能要她等什么……
尉母看到這里,才笑著出聲:“原來尉總也有公私不分的時候喔?”
兩人裝作剛發現她的樣子,尉遲將鳶也放回床上,起身道:“媽。”
鳶也順了順頭發:“媽,您怎么來啦?”
尉母嗔了她一眼:“你還敢問?開刀這么大的事,要不是我問阿遲你這幾天怎么沒打電話回家,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訴我?”
“只是切個闌尾,又不是什么大手術,過兩天就能出院了。”像是怕被她說,鳶也連忙轉移話題,“媽,我買了個翡翠手鐲給您,您看看喜不喜歡。”
邊說她邊朝尉遲揮揮手,尉遲從包里拿了個盒子給她,她又獻寶似的送到尉母面前。
尉母笑看他們的小動作,莞爾道:“真好看,這水頭很不錯,我很喜歡。”
鳶也笑容乖巧:“那您就別生氣了,以后有什么事我肯定告訴您。”
尉母本來就沒有真的生氣,點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在家里熬了點粥,趁熱吃吧。”她帶來的傭人立即將保溫桶打開,盛了粥到碗里,尉母又說,“阿遲,喂鳶鳶吃。”
鳶也一愣,下意識說:“不用,我自己可以。”
尉遲卻已經接過了碗:“好。”
“……”
在尉母慈愛的目光下,鳶也沒辦法拒絕,也不能拒絕,被迫吃完了一碗尉遲喂粥,臉上還要裝出很甜蜜很感動的樣子,險些把臉笑僵。
果然啊,尉總不是能隨便威脅的人,睚眥必報的資本家,絕對是故意的!
吃完傭人打來熱水,幫鳶也擦身體換衣服,尉母將尉遲叫了出去。
尉母拿出手鐲看了看,淡淡笑說:“這是昨晚Siriu慈善夜上,五百萬成交的那個吧?”
Sirius慈善夜那么大的活動,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尉母也是知道的。
尉遲沒有否認:“是。”
尉母收起手鐲,抬眼掠了他一下:“我看了個八卦報道,說這個手鐲是顧三少的女伴拍下,尉總簽的單……所以這里面的故事是什么?”
尉母年輕時也是遠近聞名美人,哪怕現在已經年過半百,但保養得好,氣質更好,完全不顯老態,就連眼下那幾道細細的皺紋,也只會平添她的風韻。
她這個問題,問得也很有深意——東西是顧三少的女伴拍下的,那就是三少女伴的東西,現在怎么會在鳶也手里?莫非顧三少的女伴就是鳶也?可鳶也做了手術還要去參加晚宴,晚宴上到底有什么讓她這么義無反顧?
兜來轉去,說白了就是問尉遲和鳶也之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