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珩之意態松散,聞言也悶笑了聲,許是心情好的原因,竟也開起了玩笑,“那確實是強多了。”
許磐舟沒和應珩之多聊,又了幾句就走了,畢竟是趁著許曦寧還在睡覺時出來的,一大早上能從溫柔鄉里出來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
應珩之完之后也回了主臥,摟過周惜接著睡。
等到快中午她才醒過來,緊接著又被應珩之折騰了一通,到了晚上才吃上一口飯。最近周惜要調休幾,所以今休息,更是方便了應珩之。
周惜一都沒下的了床,晚餐是應珩之給送到主臥的。
應珩之在旁邊的沙發上敲著電腦,處理積壓了一一夜的郵件,偶爾側頭看正在床上吃飯的周惜一眼,又接著看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字。
窗邊的紗簾還沒拉開,窗外半是昏暗,隱隱的一束光透進來,電腦屏幕有些許亮光,照清了應珩之英俊矜貴的五官,他突然抬頭,嗓音低沉在臥室響起。
“下周‘鼎歡’要帶幾個人和我一起出差,你也在里面。”
周惜穿著白色絲綢吊帶睡裙,露出白皙瘦削的鎖骨與圓潤的肩頭,與頸處的幾處鮮紅形成鮮明的對比,她靠在床頭,挑眉看他,問,“你故意的?”
應珩之手里隨意的捏著筆,緩慢轉著。“夏時安排的。”
“……”
夏時的安排還不是要看他的臉色,和應珩之吩咐又有什么區別。
周惜拿過手機,果然看見了不久前公司發的一條新的工作通知,下周要去紐約出差。
應珩之拿起手邊咖啡,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深邃沉冷的眼眸看著她,“你做隨行翻譯。”
“還不是以權謀私?”
周惜抱著手臂,微微抬高下巴,清冷的目光盯著他。
不管是‘鼎莎還是旗下的‘鼎歡’,能力強資歷深的翻譯老員工也不少,都是她的前輩,跟著大老板出差的機會怎么想也不會輪到她。
“我有這個權。”
應珩之穿著黑色浴袍,疊著長腿坐在椅子上,露出兩條分明有力的腿,青筋如虬龍般清晰可見,他指戴上了內斂深沉的尾戒,光亮下散出微光,在拇指上的黑玉扳指上投下一束光點,剔透純潤。
“‘鼎莎每年都會培養新員工,你不用擔心別人怎么想,是你的機會就把握住。”應珩之看出了周惜的不高興,向她解釋了一番。
“再給你打工兩個多星期我就會離開,你們公司對臨時員工的福利可真不錯。”周惜話時突出了臨時兩個字。
應珩之起身,走近床邊,頎長的身形投下影子伏在周惜身上,給她接了一杯溫水,送到周惜嘴邊。
動作熟稔不過,仿佛昨夜已經做過多次,周惜抬頭看他,下意識的順著應珩之的手喝了一口。
“兩個星期?”應珩之問。
周惜點頭,“‘鼎歡’的融資很順利,不出意外的話會進入d輪,延展一下上一輪的項目就會收尾。”
應珩之掀起眼皮,把杯子放到床邊的柜子上,像是無意問,“接下來準備做什么?”
“進外交部。”周惜的語氣輕松隨意,卻又帶著堅定和自信。
“你以為外交部這么好進?”應珩之坐在象牙白的椅子上,椅背上還掛著一條暗色領帶,應珩之昨戴的是這一條,也是他們情趣的見證,距離上次已經過了兩三個時,但現在周惜纖瘦皓白的手腕上還有一處紅痕。
“你不信我?”周惜問。
應珩之搖頭,語氣平淡,“實話實而已。”
“難的是他們,不是我。”周惜端起冒著熱氣的玉桂粥喝了一口,清冷的聲音里難得帶著些活潑。
應珩之失笑,“忘了周姐是北城大學的高材生了。”
周惜的眼睫下閃著細碎的光亮,嬌媚而靡麗的看著他,自信而迷人。
【此處省略五百個字…】
濕熱的空氣里聲音沙啞,應珩之退后一些,問,“吃完了嗎?”
周惜看了一眼放在桌上還剩個底的飯,應珩之順著她的方向也看見了。
“…沒櫻”周惜看見應珩之的眸色愈發深沉,她實在受不住他這一的熱情了。
“別吃了。”下一秒周惜便被應珩之壓在床上,寬大的手掌漫過她一寸寸肌膚紋理。
周惜笑著,身體瑟縮的躲閃,應珩之扣住她的細腰往懷里拉,沉啞的聲音伏在她的耳邊。
“家里沒迎了。”
“?”
周惜疑惑,昨他從自己家里拿了一盒過來,里面有八支,怎么沒到一就用完了。
“你忘了?今早上破了一個。”
應珩之幫她回想。
當時她的意識混沌,依稀有些印象。
“那別做了。”周惜。
應珩之深吸了口氣,嗓音壓著,“怎么可能?”
“我家櫻”
話落,他把周惜從床上抱起,親自給她換上厚衣服,從頭到腳的穿好,帶著她朝自己家的方向走。
周惜見他急色的樣子不禁想笑。
“解鎖新地點?”周惜故意問。
暗夜里應珩之硬朗的輪廓朦朦朧朧,氣場凌厲,漆黑的眼眸鎖著她,“等著。”
他的嗓音沉冷里浸著些啞,混著夜晚的濃郁。
周惜聽出了他的潛臺詞。
她冷不丁的撞進應珩之的懷里,應珩之順勢把她捉進懷里,黑色大衣一側裹緊她,走路的步伐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