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我懷里睡的正香楊思思,我不由苦笑。被她左磨右蹭的挑起了欲火,她卻舒舒服服的睡著了。我抱起她輕輕放在床上,剛要起身,她就驚醒過來。
“不要走,留下來陪我。”楊思思睜開惺松的睡眼,緊抓住我的衣角,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愣了愣,點(diǎn)了點(diǎn)頭,脫掉外衣也躺了上去,把楊思思擁進(jìn)懷里。
“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的。”楊思思把頭埋進(jìn)我胸口蚊語道。
“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做我的女人啊,今天你太累了,等你休息好了再說吧。”我笑笑,憐惜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嗯。”楊思思嘟噥一聲,又沉沉睡去。
福滿多客棧,木玲正焦燥不安的在房里走來走去,不時的凝神聽隔壁房間的動靜。
“大壞蛋,臭東西,還不回來。”一想起那壞蛋此時正趴在別的女人身上,她就郁悶的快要發(fā)瘋。
“難道我喜歡上他了,怎么可能呢?他長得又不英俊,又總是氣我,我怎么可能喜歡上這種人呢?”木玲心里如是想,過了一會,她又想到:“可是我現(xiàn)在已是他的人了,而且他有時還挺細(xì)心的。”想起在山洞時發(fā)生的事情,木玲的臉又一陣發(fā)燙,自己竟強(qiáng)迫一個男人做那種事。“不想了,不想了,睡覺,快點(diǎn)睡著。”木玲用被子蒙著頭,強(qiáng)迫自己不再去想他。
清晨,楊思思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這是她睡的最香的一個晚上。看著身邊這個熟睡的男人,她的心里鼓脹脹的都是幸福。
我打了一個噴嚏從夢中醒來,入眼就見楊思思調(diào)皮的看著我,手上抓著一小撮秀發(fā)。
“好啊,敢戲弄夫君,該當(dāng)何罪。”我猛的把她撲倒在身下,不停的呵著她的癢。
“啊,咯咯,饒命,夫君大人,小女子任你處置就是了。”楊思思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求饒道。
“真的任我處置?”我的聲音帶著些魅惑,壓在她柔軟噴香的嬌軀上,下體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yīng)。
楊思思羞紅著臉看著我,身處風(fēng)塵中,雖還是冰清玉潔之身,對男女之事卻不陌生,她清楚的知道頂在她小腹上的是什么東西。
“思思要做夫君的女人。”良久,楊思思終于鼓起勇氣直視我,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
我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壓了一晚的邪火,我早已忍耐不住了。俯身含住楊思思小巧的櫻唇,溫柔吮吸著,舌尖不時的在她口中探入探出。在我的努力下,楊思思張開貝齒,開始生澀的回應(yīng)。
大手往上游移,罩著她的一只玉峰**起來,不時隔著衣服捏弄頂端的櫻桃。
“唔嗯。”楊思思**著,難耐的在我身下扭動。
手指輕動,兩人身上衣服飄落,不一會兒已袒呈相對。我一手繞過她的背在她的一只**上揉動,另一手深入她股間密林中撫弄她早已濕潤的花徑。
“不后悔嗎?”我輕聲問。
“嗯。”楊思思睜開迷蒙的雙眼,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抽出在她私處撫弄的大手,將她的雙腿往旁邊打開,跪坐其間,下身的堅(jiān)挺頂在她的私處一上一下磨擦,兩片粉嫩的樹葉被撐得一張一合,不進(jìn)滲出絲絲透明的玉露。
“夫君,我。”楊思思緊抓我扶在她腰間的雙手,卻不知如何開口。
“準(zhǔn)備好了嗎?我要進(jìn)來了。”說著我緩緩朝前壓去,穿過一層薄薄的阻礙,完全埋在她體內(nèi)。
楊思思痛哼一聲,永遠(yuǎn)的告別了她的少女時代。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楣照在床上兩具正激烈晃動的肉體上,正是屋外陽光明媚,屋內(nèi)春情正濃。
我哼著小曲出現(xiàn)在福滿多客棧,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我是多么的春風(fēng)得意。剛走到房門口,就見木玲從屋里沖了出來,頂著兩只大大的黑眼圈。
“你去哪了,一晚上都沒回來。”木玲的語氣就像詢問在外過夜的丈夫一樣醋意滔天。
“碧月樓,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心里暗暗得意,看來這丫頭對我情愫已生。看來長的不帥美女也照樣喜歡啊,其實(shí)我并不知道,就算我改變了樣貌,但身上散發(fā)的氣息仍然對懷春少女有著巨大的殺傷力,特別是和木玲已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你一晚上在碧月樓干什么?”木玲覺得心里很難受。
“嘿嘿,去碧月樓你說能干什么。”我曖昧的朝她眨眨眼。
“你大壞蛋,大yin賊,你去死啊。”木玲發(fā)瘋似的狠狠踩了我一腳,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在她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她的眼眶里似乎有晶瑩的東西在閃動。
“哭了?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搖搖頭進(jìn)了南宮夜的房間。
“怪胎,你真歷害啊,連鳳榜第一美女的芳心都能虜獲。老實(shí)交待,你昨天進(jìn)山洞后是不是跟她發(fā)生了些什么。”南宮夜看起來龍精虎猛,早沒了昨天虛弱的樣子。
“沒有啊,倒是你,昨天被湘兒那丫頭榨干了吧。要不是我用祖?zhèn)鞯难a(bǔ)元丹給你補(bǔ)回元?dú)猓阋惠呑佣甲霾涣四腥肆恕!?br/>
南宮夜一臉尷尬,輕聲道:“你怎么知道?”
我大笑道:“就你那點(diǎn)破事能瞞過我嗎?”
“你知道為什么這幾天那些人不對我們動手嗎?”南宮夜問我。
“我猜多半和那兩丫頭有關(guān)。”木玲和湘兒的師傅是天榜第一高手,加上為人亦正亦邪,江湖黑白兩道都十分畏懼他。
“你又知道了,這些都是湘兒剛才告訴我的,她們?nèi)ゾ媪四切┤恕Uf實(shí)話,怪胎,我越來越懷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我嘿嘿一笑,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隔壁房間,湘兒問木玲道:“師姐,你是不是和夏公子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啊。”
“你胡說些什么,我和他能發(fā)生什么事情。”
“別裝了,剛才你們說話我都聽到了。夏公子去碧月樓你這么生氣干嘛,剛才我好像還看到你哭了。”
“你看錯了,我怎么可能喜歡他這種人,長得難看又討厭又好色。”木玲恨恨說道。
“哦,不喜歡就算了,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呀!對了,師姐,鎮(zhèn)魂刀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要回去向師傅復(fù)命了吧。”
木玲一愣,笑著說:“那你舍得你的南宮夜嗎?你們都已經(jīng)那樣了,而且有這么多人追殺他。”
“我當(dāng)然舍不得了,所以我決定帶他一起走,一來保護(hù)他,二來回去請求師傅準(zhǔn)許我們在一起。”
南宮夜如果和我們走的話,他應(yīng)該也會跟來吧。想到不用和他分開,木玲心里有種莫名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