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中途大家有意見的話,是可以拉出來一起討論的,反正有人對凱爾伯爵的玉蟾蜍提出了質疑,那么不妨好好研究研究,鑒定一番,也能知道具體真假。
見凱爾伯爵顯然有些語塞,何成訓十分得意,頓時冷笑道:“凱爾伯爵,你現(xiàn)在還有何話可說?”
“你自以為自己很聰明,能把所有人耍的團團轉,實際上這恰恰證明了你的愚蠢!”
凱爾伯爵落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也是咎由自取罷了。
此時此刻,凱爾伯爵內心非常慌,看何成訓如此得意,他不停在腦海中搜尋辦法,想著如何脫身。
可是何成訓根本不給凱爾伯爵思考時間,只是繼續(xù)說道:“反正我又不是專業(yè)的鑒定師,所以我就先退下了,讓各位鑒定師來進行接下來的工作吧!”
此話一出,現(xiàn)場就有不少鑒定師上臺,他們神情嚴峻,都做好了好好研究一番的準備。
其中一個從燕京來的鑒定師一臉霸氣,冷冷的說道:“如同何老板所說,現(xiàn)在輪到我們出馬了。”
“不過要是真的發(fā)現(xiàn)這只玉蟾蜍是假貨,那你凱爾伯爵也別想逃脫!”
雖說這邊的古玩業(yè)發(fā)展的不錯,可是比起燕京還是不行的,燕京畢竟是古都,古玩行業(yè)更是風生水起,當然來自燕京的大師也很厲害,有底氣說出這種話。
“我也來!這種場合怎么能少得了我歐陽修峰!”
沈志杰站出來后,又有另一人一同站出,來到沈志杰面前。
看到這人,沈志杰皺起眉,表情有些難看。
“歐陽修峰,你是故意想跟我較量嗎?”
沈志杰和歐陽修峰的關系本就不好,聽說曾經(jīng)他們都喜歡上了同一女人,然而最終那個女子卻和沈志杰在一起了,兩人因此結仇。
在那之后,無論沈志杰要做什么,只要歐陽修峰知道了,就會盡量搗亂,即便是這種重要的場合,他也不在乎。
但他往往都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人挑不出錯來。
正因為被歐陽修峰一直盯著,沈志杰也絲毫不敢出錯,鑒寶的時候比平時更加認真,就怕讓對方抓住小辮子,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忽視這一切。
所以這么多年來,他們兩個倒像成了搭檔似的,表面上的關系是仇人,實際上卻總是一同出現(xiàn)在各個重要場合。
“沈志杰,我告訴你,今天我站出來,可不是為了專門拆你臺的!外國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現(xiàn)在應該一致對外,還是別鬧內訌了!”
話雖如此,但歐陽修峰心里可不這么想,他只是故意這么說,就是為了道德綁架罷了。
一聽這話,沈志杰都傻眼了,他知道自己掉入了歐陽修峰的陷阱。
對方都把這件事上升到了國格的程度,若是首先毛遂自薦站出來的沈志杰做不好的話,那可就有的把柄讓人說了。
“你可真是!”
沈志杰氣的有些無語,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不過你這人本來就肚量小,可以理解。”
歐陽修峰呵呵一笑,隨后看向何成訓。
“何老板,不知你所謂的陳大師是否也愿意站出來呢?既然他這么斷定這是假貨,并且還阻止你競價,看來他也不是一般人!”
“不如大家一同上臺,共同鑒賞這只玉蟾蜍,看看究竟假在何處,這樣也能找某人算賬,不是嗎?”
歐陽修峰說著煽動性的話語,陳風根本沒法拒絕,其他人都已經(jīng)開始大聲嚷嚷了,讓陳風也一起上臺。
陳風本來不想露面,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他再不上去,他的名譽會受損,何成訓也會受到口誅筆伐。
因此他沒得選擇。
他站起來朝歐陽修峰鞠了一躬,也算是表示尊敬。
“謝謝歐陽大師邀請晚輩,晚輩這就上去!”
當陳風站起來的時候,歐陽修峰都傻眼了,只覺得難以置信。
“你就是何老板所說的大師?我看你年紀輕輕,根本不像會鑒寶之人!”
在這個圈子里,年齡也代表著很重要的資質,越是年紀大的大師,越容易讓人信服。
可陳風實在太年輕了,看上去才二十來歲,無論如何也不像一位真正的大師。
據(jù)歐陽修峰所知,行業(yè)里最年輕的鑒寶師也都是中年人了,他還是頭一回看到這么年輕的家伙。
“年齡不重要,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陳風淡淡一笑,這種質疑他已經(jīng)習慣了,所以并沒有對歐陽修峰發(fā)難。
“好啊,真是年輕有為!既然你這么年輕就能成鑒寶師,想必是有一位很厲害的師父吧?不知你可否方便跟大家說說,你師從何處?”樂文小說網(wǎng)
歐陽修峰一直盯著陳風,想探尋到更多的事情,可惜他沒能如愿,要是陳風這么容易就能被人看穿,那他就不會走到今天了。
聽到歐陽修峰的話,陳風呵呵一笑:“憑年紀判斷人的實力顯然是不對的,我也算不上多有本事,還是得倚仗幾位大師指教。”
“不過現(xiàn)在沒必要說這些,我們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嗎?”
陳風都這么說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歐陽修峰都不好繼續(xù)問下去,只好點點頭,開始觀察那只玉蟾蜍。
沒想到此時此刻,凱爾伯爵居然惱羞成怒,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因此大聲嚷嚷著不賣玉蟾蜍了。
但是大家是不會同意的。
何成訓早就注意到了凱爾伯爵的反應,如果凱爾伯爵把玉蟾蜍拿回去,這只玉蟾蜍的真假最后就再也沒人知道了。
此時此刻,陳風他們都朝凱爾伯爵走過去。
陳風冷冷的說道:“你這是心虛了?這是你的東西,你可以拿走,不過現(xiàn)在不行,得先讓我們進行鑒定。”
“不,不行!你們竟然敢這么對我,我要把你們全部告上法庭!”
凱爾伯爵盯著陳風,色厲內荏的威脅起來,只希望能夠有點作用,可惜他這次碰到的是陳風,這可是一個硬茬。
“隨便你怎么告,我們都無所謂,但是東西你現(xiàn)在別想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