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過了一會兒手癮后,一臉舒爽的把喵喵叫著,快要炸毛的小來福放回了窩里。
然后再次走進(jìn)了廚房,開始了他的日常喂奶工作。
唉,居然讓他一個堂堂九尺男兒天天奶孩子。
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啊!
顏面無存,顏面無存??!
…………
季末把小來福奶飽,給它用紙巾擦了擦流到嘴邊的奶水,然后把它放回了窩里。
回到廚房把奶瓶清洗干凈后,季末來到了床上。
不過這次他沒有躺在中間,而是在床上轱轆了一圈兒后,來到床邊,側(cè)立著身子,瞪著眼珠子看守著咱們的來福小同志。
至于為啥這么做,因為他要教小家伙學(xué)會用貓砂。
至于怎么教,季末剛特意上度娘上查了下,方法有很多種。
最簡單的一種就是他把自己變成貓,然后當(dāng)著小奶貓的面用一遍就可以了。
不過遺憾的是季末變不了貓娘,所以他只能苦逼的看著這個小祖宗。
等它想釋放時,把它抱進(jìn)貓砂盒里,然后等它釋放完畢后,把它的釋放物當(dāng)著它的面埋起來就可以了,如果聰明的話一次就能學(xué)會。
至于怎樣判斷它是否想要釋放,中午來咱們的福小同志不是在季末的手上演示了一遍嗎?
蹲下,翹尾巴,放!
老李,向我開炮!
半晌后,季末看的昏昏欲睡,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著架。
于是他果斷的拿出了手機(jī),打開保密柜,點開了穆瑤的照片,美滋滋的看了起來。
累了困了來一張,立馬容光煥發(fā)。
一邊看照片,一邊時不時看上兩眼小來福。
美色我所欲也,看貓亦我所欲也。
時間緩緩流逝,一個多小時后。
只見來福小同志突然一個奶貓出擊,從貓窩上轱轆了下來,然后重新站好,抖了抖小身子,一個下蹲,翹起了小尾巴。
看到這里,季末馬上一個咸魚翻身跳下了床。兩步來到小來福身旁,把它逮進(jìn)了貓砂盆里。
然后站在一旁,等待著它的表演。
五分鐘后。
表演仍然沒有開始。
害羞了?
也對,再怎么說它也是個母的,有他這個散發(fā)著濃厚雄性氣息的真男人在這兒,怎么好意思做這種羞羞的事情呢。
季末向后走了幾步,來到沙發(fā)后面,蹲下了身子,然后探出半個腦袋,偷窺著小奶貓,眼神之中流露出興奮的神色。
果然,不大一會兒,來福小同志就再次蹲下了身子,翹起小尾巴,一臉羞澀的拉起了粑粑。M.XζéwéN.℃ōΜ
很快,釋放完畢,來福小同志回過頭一臉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粑粑,然后扭過小腦袋邁開小短腿就要向著貓砂盆外跑。
小小年紀(jì)怎么能管拉不管埋呢。
季末一個箭步從沙發(fā)后面竄了出來,跑到它跟前,伸出手一把制止住了即將越獄成功的小奶貓。
然后抱起它把它放在了自己的粑粑跟前,固定住它的小腦袋瓜,讓它直視著自己的粑粑。
臥槽!好殘隱!
然后拿過小鏟子,扒拉著貓砂把粑粑埋了起來。
埋完之后季末看了看一臉懵逼的來福小同志,把它放回了貓窩里。
季末拿著小鏟子把粑粑和附近的貓砂一起鏟了起來,扔進(jìn)了垃圾桶。再把垃圾袋拿出來系好放在了門口,重新?lián)Q上了一個垃圾袋。
大功告成。
就是不知道這小祖宗學(xué)會了沒有,不會的話他還要重復(fù)幾遍同樣的工作。
不過雖然辛苦了一些,但季末心里卻毫無怨言。
不把人家崽崽整照顧好了,怎么好意思對人家麻麻下手。
季末把一切收拾妥當(dāng)后就重新回到了床上,然后再次拿出了手機(jī),不過這次他沒有再看穆瑤的美照。
畢竟看多了容易上火。
季末打開浪里個浪小說app,找到書架里中午看的那本神書,繼續(xù)埋頭鉆研了起來。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
季末相信經(jīng)過他堅持不懈的努力,他一定能夠成為世界上車速最快的老司機(jī)。
獨領(lǐng)風(fēng)騷。
季末同學(xué)認(rèn)真學(xué)習(xí)著,臉上不時露出一副若有所思或是恍然大悟的表情,緊接著再發(fā)出兩聲猥瑣變態(tài)的笑聲。
嚇的小來福趴在窩窩里瑟瑟發(fā)抖,小腦袋都不敢抬起來一下。
麻麻快來救來福!這個壞銀好闊怕!
隨著時間的推移,季末同學(xué)學(xué)習(xí)的愈發(fā)入迷,趴在床上盯著手機(jī)一動不動,就好像死了一樣……
叮咚一聲脆響,突然響起的微信提示音打破了房間里的寂靜,一腳把季末從知識的世界里踹了出來。
陸之昂:老二你干嘛去了?哥幾個準(zhǔn)備去臺球室瀟灑瀟灑,你來不來?
季末本想先噴一頓這個打擾他積極上進(jìn)的死胖子,不過一想到臺球,瞬間感覺有些手癢。
想玩兒球了。
重生前他是個業(yè)余的臺球愛好者,對這種小球運動十分喜愛,一有時間就會去打上幾桿。
猶記得陪玩小姐姐們長的那叫一個水靈。
穿的又少,技術(shù)又好……
想入非非~
季末:去哪玩。
陸之昂:學(xué)校旁邊就有一家,你要來的話就趕緊回宿舍,我們在宿舍等你一會兒。
季末:行,等我?guī)追昼?,馬上就到。
季末下床,擼貓,換鞋,開門,上鎖,一氣呵成。
只留下一只可憐的小奶貓趴在窩窩里喵喵叫著,發(fā)泄著它的不滿。
壞銀!來福要告訴麻麻收拾你!
季末很快回到了宿舍和其他幾人匯合,然后滬北四大帥比一齊向著臺球室出發(fā)。
臺球室應(yīng)該叫臺球俱樂部,很大,兩層樓,裝修也很高檔。
當(dāng)然價錢也很高檔,五十塊一小時,不過對于我們的陸土豪來說,灑灑水啦。
只見陸大頭大手一揮,就開了一間兩百塊一小時的總統(tǒng)包間。
別說這總統(tǒng)包間就是不一樣,居然還有漂亮小姐姐親自來送小果盤,這讓季末一度以為自己來到了夜總會。
四人來到包間,人手一根長槍,開始了一場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
千年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