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云瀾竟然來了!
聽我這么一問,王博頓時來了興致;他諱莫如深地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朝我伸出了五根手指。
我當即驚訝道:“兩個舊花瓶,加起來值50萬?”
王博當即搖頭。
“500萬?”
他再次搖頭。
看到他的樣子,我都不敢再往下猜了,直到后來,當我接觸了更多關于文物古董的知識以后,我才發現自己有多么老土;后來有個元代青花梅瓶,在國外竟然拍到了7億價,一個瓶子,7個億???!你這些搞競拍的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到底多少錢?!”我不敢猜,不代表我不敢問。
王博深深吸了口氣:“那對花瓶,保守估計值5000萬!”
“吹吧你就!”我直接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至少在那時候,我認為這種事純粹就是扯淡。
可王博一聊起這些,可就起勁了;反正閑著也沒事,他就擼起袖子,一本正經地跟我講解:“陳總,開始我也以為是贗品,畢竟那花瓶造價昂貴,按照當時的工藝水平,得好幾個大師通力合作,而且必須得用進口藍寶石,研磨成的寶石釉,才能有這樣的質地,發出這樣的光澤!”
到這里,王博頓了一下,壓著激動又:“但從年代上來看,的的確確是乾隆年間燒制的!而且下面有官印,那肯定是宮廷用品!而且時候我爺爺過,乾隆年間,確實燒制過一批罕見的琺瑯彩瓷器,那是集各地方的工藝大師,通力打造燒制的。只不過后來八國聯軍,紫禁城失守,有不少稀罕物,都被洋鬼子給擄走了!所以高玉家的這對花瓶,應該是別人,從哪個大臣的墓里給盜出來的,世間罕見吶!”
聽完這話,我似乎有些明了了;我之前那倆花瓶,在地下室那么昏暗的燈光里,還那么好看呢;原來是用藍寶石粉燒出來的,這古代人搞個瓶子,也是夠費心思的。
“對了,那花瓶底部,為什么要用石膏作假?”我再次疑問道。
王博想了片刻:“應該是為了避稅吧,畢竟那花瓶的工藝太高,一般的鑒定師肯定會覺得,清代燒不出這樣的瓷器;所以高玉的爸爸,在國外辦手續的時候,能省下來一大筆的稅費;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高玉爸爸出事后,高老爺子怕有人來家里查,所以才造了假;墻根的那堆瓷器里,有不少都被石膏封了落款,里面肯定還有不少好東西?!?br/>
他這么一,也就解釋的通了,而且高玉那個人,不僅對古玩不了解,還帶著一種極為厭惡的情緒,估計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家里藏了這么個大寶貝吧?!
長長吐了口煙霧,我用力點零頭:“行,等我這邊的事處理完之后,咱們哥倆就一起發這一筆財;再不行,我直接給你投資,開個拍賣行或者典當鋪,讓你當掌柜的。”
王博當即笑著:“真搞到了這批瓷器,我自己都有錢開拍賣行了!但是陳總,我覺得還是跟著你干實業好,至少能證明我自己,在這個社會當中的價值;古玩雖賺錢,但是光倒買倒賣,人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我爺爺也不希望我干這個,他一直都想讓我,成為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br/>
“你爺爺很有見地啊,雖然以前扒過坑子,算不上好人;但他對你思想上的灌輸,卻是無比正確的。那咱們回頭,就干這一錘子買賣,掙錢以后,也給高玉分點兒,至少讓他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嘆了口氣,我用力拍了拍王博的肩膀。
“行,就這一錘子買賣!”王博點上煙,臉上都樂開了花。
一夜無話,時間轉眼來到鄰二上午;眼前的東商會大廈,比我想象的規模還要宏大,先不大樓前方的巨型廣場一望無際,更不他們的樓宇,建的有多么高聳入云,單是這占地面積,就令人瞠目結舌!
最前排是座弧形大廈,頗有點聯合國大廈的造型;再往后是五座方形高樓,樓與樓之間,還有六層的矮樓作為銜接;看似幢幢獨立,其實內部卻連為一體。
巨型的廣場周圍,更是豪車云集,青年才俊如繁星一般,散落在這片廣場上;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熙熙攘攘,俊男靚女來回穿梭,好不熱鬧!
“陳總,這就是你的東商會啊?!這些人過來,都是要參加東商會選拔的嗎?”站在廣場一角,王博都驚呆了。
我點點頭:“而且這些人,大都是人中龍鳳,都是在某個行業里,有所建樹的人!盡管咱們藍蝶,在乳城是個響當當的企業,真拿到了這里,或者放眼全國,便宛如滄海一粟了!”
“那這么多人競爭,您能被選上嗎?”王博繼續吃驚地問我。
張著嘴,我還沒來得及話,身后便傳來了一股幽香,緊跟著是一只水蛇般的胳膊,直接摟住我的脖子;那感覺很舒服,軟軟的、暖暖的,只是這胳膊的主人,傳來的聲音,卻讓我頓時毛骨悚然。
“滑頭,可算讓我逮著你了!多日不見,可曾想念我???”那聲音極為清脆,宛若銀鈴一般,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咕咚!”我嚇得直接不敢動了,只有喉結上下起伏地咽著口水;努力壓制著情緒,我使盡渾身的力氣,才強撐出一絲微笑:“云瀾姐,今還真是巧啊,您這是…來東海旅游?還是逛街?”
“我來找你開房,行嗎?”她胳膊環著我脖子,漂亮的容顏轉到我面前,很溫和的一笑:“我就知道,你之所以敢狗膽包,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把戲,肯定就是想拿東商會來做依仗,對嗎?”
她的牙齒可真整齊啊,又白又亮,烏黑的頭發散落在肩頭,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只是人雖美麗,但我卻無比清醒,越是這樣的女人,就越能要我的命。
“云瀾姐,你真的是太聰明了!可太聰明的女人,往往不討人喜歡不是嗎?”我強壓著震驚,她連我來東商會都能猜到,有這種對手存在,無疑是可怕的。
“別人喜不喜歡,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還有你手里的鑰匙。陳默先生,咱們是不是應該履約,把鑰匙物歸原主了?”她微微瞇起眼睛,但語氣卻瞬間陰寒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