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許大茂的事,袁飛面無表情地問道:“所以,你想找我干什么?”
許大茂支支吾吾道:“我想請?jiān)鐜臀医逃?xùn)一下傻柱......”
袁飛的戰(zhàn)斗力,許大茂是知道的,傻柱肯定不是對手。
停頓一下,他又道:“現(xiàn)在治安不好,傻柱下班晚,路上碰上石頭什么的摔了也是常有的事,我記得我上次就這樣......”
袁飛聽懂了,許大茂這是希望袁飛像當(dāng)初偶爾毆打他一樣,對著傻柱修理一頓。
袁飛好奇地問道:“傻柱打你,你為什么不上報(bào)到保衛(wèi)科?不到派出所報(bào)警啊。”
許大茂嘆了一口氣,“沒用啊,傻柱是我們后院聾老太太罩著的。我要把她那寶貝疙瘩弄進(jìn)去,她非得把我家都拆了不可。”
袁飛笑了笑,“這倒也是。”
“所以,袁哥,這活兒你接嗎?”許大茂說著,做了個(gè)錢的通用手勢,“這個(gè)的事情好說。”
袁飛搖頭,“不接。”
說著,一把關(guān)上了門。
自從上次毆打許大茂后,好些原本沒人巡邏的街道現(xiàn)在晚上也安排了民警巡邏。袁飛可不想為了這點(diǎn)錢,被人拿槍崩了。
......
許大茂在袁飛這邊碰了一鼻子灰,但他也沒放棄,一心想著如何報(bào)復(fù)回來。想著想著,他把目光放在秦淮茹和棒梗身上。
......
日,夜,日。
很快,兩天時(shí)間悄然過去。
這兩天,秦淮茹的日子很不好過。
不是說生活,而是精神。
那一天,傻柱誤會(huì)她和許大茂聯(lián)合起來整他。之后,傻柱跟變了個(gè)人似的,不再主動(dòng)搭理秦淮茹。
就算秦淮茹去找傻柱,傻柱也對她愛答不理的。秦淮茹知道再這么下去,她和傻柱肯定是漸行漸遠(yuǎn)。
如今自己拿著傻柱的工資,自己兒子棒梗住著傻柱的房子,吃喝拉撒還都傻柱負(fù)責(zé)。如果和傻柱徹底鬧掰,這一切都化為泡沫。
所以,秦淮茹決定主動(dòng)出擊。
這天,棒梗又被支了出去。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是秦淮茹把棒梗支走。
這天,傻柱正在床上生悶氣。
秦淮茹穿著一身從供銷社買來大紅衣服,提著兩瓶酒,直接就推門進(jìn)來了。
傻柱還沒見過秦淮茹穿這種衣服,一時(shí)間看呆了眼。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秦淮茹已經(jīng)決裂了,于是,生氣地別過頭去。
秦淮茹把酒擱置在桌上,走到傻柱身邊,她原地旋轉(zhuǎn)一圈,問道:“我好看嗎?”
傻柱大聲道:“不好看。”
輕松拿捏傻柱心理的秦淮茹也不惱,只是推了推傻柱,“來,過來陪我喝酒。”
傻柱道:“我不喝。”
“喝!”秦淮茹說著,就去搶傻柱被子,企圖逼傻柱下床。
傻柱扯住被子另一頭。
兩人僵持一會(huì),終究還是力氣較小的秦淮茹敗下陣來。
秦淮茹也不生氣,自己走回桌子上,一杯一杯地喝了起來。
一邊喝,一邊掉眼淚。
啜泣聲雖小,落在傻柱耳中,卻如同松濤一般響亮,讓他難受極了。他最吃不得這套,于是默默起身,來到秦淮茹身邊。
“別喝了,這酒猛。”
秦淮茹不理他,依舊一杯一杯地喝著。
過一會(huì),秦淮茹忽然道:“還愣著干嘛?真想讓我一個(gè)人把這兩瓶酒都干完啊?”
傻柱這才過去拿了個(gè)杯子過來。
就這樣,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
秦淮茹道:“你真以為我和許大茂聯(lián)合起來,攪和你的事啊?”
傻柱理直氣壯道:“那不然呢?我都去調(diào)查清楚了,那天他在冉老師面前說我的壞話。之后冉老師來我屋子的時(shí)候你也跟著進(jìn)來,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老夫老妻的樣子。你們這配合打的,要說不是聯(lián)合起來的那誰信啊?”
“那還真沒有。”秦淮茹道:“許大茂攪和你的事,那是因?yàn)槟愫退谐穑雸?bào)復(fù)你。可我攪和你,是因?yàn)?.....”
說到最后,故意停頓一下。
傻柱忍不住道:“你什么你?”
秦淮茹道:“我攪和你,是因?yàn)槲蚁矚g你,我要當(dāng)你的女人。”
傻柱的臉一下紅了,他支支吾吾道:“沒,沒你這樣的,哭著喊著給人當(dāng)媳婦你。”
秦淮茹笑道:“你愿意啊。”
傻柱道:“我不愿意。”
“你愿意。”
“我真不愿意。”
兩人這么幼稚地爭吵了一會(huì),秦淮茹才道:“你這人吧,就是嘴犟。你心里不愿意,心里早就愿意了。我跟雨水我們倆掂量你多少遍了都,翻來覆去的。你心里的那個(gè)女人不是別人,她就是我,老跟別人身上瞎耽誤什么功夫。”
傻柱急得都說不出話,只是重復(fù)道:“沒你這樣的,沒你這樣的。”
秦淮茹問道:“你是不是怕我婆婆?”
傻柱很想反駁,但最終還是老實(shí)點(diǎn)頭,“誰能不怕啊,就她那眼神,能給我瞪死那個(gè)。”
秦淮茹道:“你就因?yàn)槲移牌牛桓腋以谝黄穑俊?br/>
傻柱沉默許久,這才耷拉著腦袋,點(diǎn)頭承認(rèn),“算是吧。”
秦淮茹笑一下,“新人新事新國家,我婆婆也沒權(quán)力管我啊。”
傻柱看著她的笑容,一下怔住了,說不出話。
秦淮茹笑道:“我好看嗎?”
傻柱抬頭看她一眼,賭氣道:“我不知道。”
秦淮茹雙手抱著傻柱的腦袋,“你明明知道,別不好意思說啊。”
秦淮茹喝過酒,面容嫵媚,目光中帶著誘惑的意味。
傻柱經(jīng)不住秦淮茹這種誘惑力無窮的眼神看他,羞得低下了頭。
“我好看嗎?”秦淮茹假裝生氣地問道。
傻柱道:“好看吧。”
平時(shí)的秦淮茹就挺好看的。這會(huì)兒穿著大紅衣服,喝過酒,臉上紅撲撲的她就更好看了。傻柱不得不承認(rèn),這小寡婦他確實(shí)招架不住。
聽到這話,秦淮茹開心地笑了。
“想過女人嗎?”剛問出這句話,秦淮茹又嬉笑道:“肯定是想過的,要不怎么急著相親呢。”
秦淮茹又問道:“那你平時(shí)想的女人是什么樣子的?”
傻柱覺得口干舌燥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秦淮茹好像喝多了,趔趔趄趄地過來,把頭壓到幾乎和傻柱鼻尖對鼻尖的程度。然后,笑盈盈道:“以后想女人就想我,別想冉老師,我比冉老師好看。”
傻柱怔怔張著嘴。
“要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