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下顧星純跟這個顧朝峰到底有沒有血緣關系。”席光吩咐那個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次日,席光就接到了電話,私家偵探很認真地告訴他,顧星純跟顧朝峰并非父女關系。
“不知道為什么,有一家醫院的檔案寫著顧星純和顧朝峰是父女關系,但是我重新花錢做了親子鑒定,并且是在三家不同的醫院做的,十分確定,他們沒有任何一點兒血緣關系。”私家偵探匯報道。
席光的手都在顫抖,呢喃著:“原來,星純真的是我的女兒,你為什么不早一點兒告訴我……”
如果他早一點兒關注席時韞喜歡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早一點兒出現在公司總部,顧星純就不會如此命苦,遭受痛苦的一切了……
正準備推開席光書房門的錢湘云頓時愣在原地,女兒?什么女兒?
席光哪里來的女兒?
錢湘云極力保持冷靜,可她分明氣得連嘴唇都在顫抖。
怕驚動席光,錢湘云默默地關上書房門,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錢湘云思來想去,這些年席光一直很老實,因為他自始至終鐘情的女人,唯有一個饒素心而已,除了饒素心外,他沒有再出過軌。
自從席光得知饒素心去世以后,連門都很少出了,每天幾乎都在她的視線范圍之內,實在不可能和別人有什么女兒。
既然如此,這個女兒只能是饒素心為他生下的。
“我真是小瞧了你,饒素心,你死都死了,還要留一個女兒在人世,是打算要跟我的兒子搶家業嗎?”錢湘云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她的掌心。
雖然現在席時韞的地位一直很穩固,席光也沒有讓其他人替代他的意思,可是饒素心對于席光來說到底是不一般的,很難說他會不會為了饒素心和那個野種動搖立場……
錢湘云回想起席光提到的名字,莫名覺得耳熟,那個名字驀地跟席時韞口中的名字重疊在一起,嚇得錢湘云渾身冒出了冷汗。
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發生?
可萬一……
錢湘云不敢多想,戰戰兢兢地給席時韞打了一個電話。
“媽?怎么了?這么晚了還不休息嗎?”席時韞看到是母親的電話,怕她提起祁彤彤,所以起身走出陽臺才接通電話。
“你之前說過的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錢湘云劈頭蓋臉地問。
席時韞有些不明所以,“媽,您說什么女人?”
“還能有什么女人?你這些年來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女人!她到底叫什么名字?全名,全名叫什么?!”錢湘云怒吼著。
席時韞頓時愣住了,印象中,母親從沒對他發過如此大火。
除了在父親面前,母親對待任何人都是十分溫柔的。
“怎么了?星純怎么得罪您了嗎?”席時韞疑惑不解。
“星純!果然是叫星純,姓什么?她姓什么?!”錢湘云激動地質問。
“顧,她姓顧,怎么了?”
聽到錢湘云那邊劇烈起伏的聲音,席時韞猜到錢湘云現在應該十分生氣,生怕她氣壞了身子,連忙安慰道:“媽,您先冷靜一點兒,有話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