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固的鋼板裝甲包裹住整個車身,上面還有些凹凸的痕跡,疑似彈痕。戰車上兩支長長的槍管對準火戰盟一群人,微微扭動間,便將所有人覆蓋在它的攻擊范圍內。
“‘亂’夜,你搞什么?竟把戰車也開來了?你忘了我們兩派之前商定的協議了嗎?”首領對著極樂堂前面一個身披銀‘色’皮甲的男人大聲喊道,看來他也是知道對方的名字。
“莽黑,我們違反協議?看看你們帶來了什么,難道你們就沒有違反協議?”‘亂’夜冷笑一聲,指著莽黑后面的火炮,反問道。
莽黑臉‘色’一滯,他自然知道是自己這一方先違反協議,在凈土城中使用了重型火力。
原先的計劃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破火車站,然后由火戰盟派重兵把守,再借助火車站的地勢和那四架‘激’光發‘射’器牢牢死守。只要東西到手了,到時候無論對方怎么不滿,也沒有辦法。
然而,火戰盟還是算錯了極樂堂的反應,沒想到對方這么快便反應過來,帶來了同樣的重火力制衡他們。
火戰盟一時間有些猶豫,他們同樣陷入了剛才箭塔之上看守的尷尬狀況。戰車上的機槍口對準他們,怕是己方一旦‘亂’動,就會槍子加身。
“莽黑,你們現在退回去還來得及。如果‘弄’得我們兩方‘交’惡,就誰也討不了好去!”‘亂’夜看出了莽黑一方的動搖,趁機說道。
莽黑臉‘色’一變,大聲說道:“退回去?看看我們火戰盟被‘弄’成了什么樣?就這么退回去,我的人頭也必將不保!‘亂’夜,要不你們自己將人‘交’出來!要不就讓我們進去搜人!”
‘亂’夜冷冷一笑道:“可笑!你們火戰盟成什么樣,關我們極樂堂何事?何況站臺里我已經先遣人進去查看過,根本沒有你所說的疑犯,你要我如何‘交’人出來?至于搜人,怕是你們進去不只是搜人這么簡單吧?”
莽黑冷哼:“你派人進去,我怎么沒看見?就算你派人進去,我們有不清楚你們是否故意包庇疑犯?不讓我們搜人,怕是你們自己心里有鬼吧?”
‘亂’夜的臉‘色’登時寒了下來,他瞪視著莽黑說道:“莽黑,你說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非要挑起我們兩幫人的爭斗嗎?最后說一遍,要不你們自己退出去,要不我們幫你退出去!”
“給你們三分鐘時間!”
類似先前莽黑的話語從‘亂’夜嘴中吐出,他好像是故意報復莽黑似的,同樣給了三分鐘的限定時間。
莽黑此刻人如其名,臉‘色’黑得和焦炭一般。他心中不住狂罵同時也異常后悔,為什么剛才自己不少給時間,也許現在火車站就是火戰盟的囊中之物了。
“如果讓我找到機會,隨便一‘門’大炮就可以把你那倆破戰車給轟暴!”莽黑此時心里狠狠說道。
可是他也明白這樣的機會幾乎不可能出現,對方已經把槍口全部對準自己,只要微微做出異動,‘亂’夜一方絕對不會介意將自己打***‘肉’篩子的。
然而,來之前上頭也下了死命令,無論代價多大,也要借這個機會將火車站拿下。
只是,這個時代的人都會為自己打算,不惜任何代價,卻絕對不代表犧牲自己。現在的狀況已經很明了,只要微微妄動,怕是會全軍覆沒。
目前對莽黑最好的策略,就是拖延時間,等待火戰盟的援軍來此。
莽黑在這里惶惶不敢‘亂’動,卻不知道‘亂’夜此時心里也是緊張萬分。
自從知道莽黑帶人直奔這里,極樂堂的上層就知道了火戰盟抓人為假,攻取火車站為真,便火速派遣‘亂’夜帶‘精’英人手趕往這里。
只是來到這里卻發現,火戰盟已經將炮口對準了站口,如果自己晚到一秒,怕是火車站已經易手。
雖然將情勢被自己遏制,沒有進一步惡化,但是現在的狀況卻也并不明了。
首先,極樂堂和火戰盟平時雖多有小摩擦,但雙方都相互克制沒有發生大的沖突。雙方誰都清楚,一旦真正開戰,即便能夠戰勝對方也是慘勝,到時候凈土城的掌控權是否還在自己手里,那就不好說了。
其次火戰盟的兩架火炮已經對準了火車站口,如果貿然開戰,‘亂’夜可沒有把握能夠在對方開炮之前擊斃對方。
如果對方一發炮彈打出,至少一座箭塔就要報廢。到時后方再來幾隊人馬,箭塔的攻破便不是什么十分困難的事情。
投鼠忌器之下,也讓‘亂’夜不敢動手,心中也是想要等待援軍的到來。
無獨有偶,兩方都苦苦等待援軍,期望借援軍之手干掉對方,卻不知道對方同樣也有援軍,怕是到時候情況更為復雜。
兩方都陷入了某種僵持之中,然而氣氛卻越來越緊張起來,大有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勢。
忽然自遠方又傳來嘈雜的人聲和劇烈的震動感,莽黑‘亂’夜臉‘色’微變,眼中俱是閃過一絲喜‘色’。
他們都以為自己的援軍到來,登時看向雙方的眼神也兇狠凌厲了許多。隨著兩方首領的注意力的變化,局勢微微緩和了一下。
兩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后面,緊張注視著來人到底是哪一方。
然而就在氣勢即將緩和的時候,一聲突兀的槍聲卻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令戰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砰!
似乎是莽黑那方的人朝著‘亂’夜那邊放了一槍,直接撂倒了一名護衛。
雙方在短暫的驚愕發呆后,陡然醒悟過來,紛紛朝著對方開槍‘射’擊起來。
兩方的人馬各有死傷,不過借著戰車的掩護,‘亂’夜那邊死的人明顯要比莽黑少得多。
“掩護!都先掩護起來!”‘亂’夜和莽黑各自朝著自己的人大喊起來,在這種開闊地一旦開槍‘射’擊,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場面。
‘亂’夜找的是戰車掩護,而莽黑找的卻是火炮。當然相對戰車寬大的體積,火炮確實小了點,因此莽黑一時間也剩不了多少人。
正當戰局越演越烈時,后方傳來兩聲暴喝:
“住手!“
“全部停火!”
滿目血絲的莽黑和‘亂’夜身體一停,他們俱是聽出聲音的主人乃是他們的上頭,不由‘激’烈的槍聲有往零散方轉變的跡象。
可是,事實總是不那么如意。
就在戰火即將完全停下的時候,驚天般的轟雷震響再度發生。
只見一個被機槍掃過的火炮手身體突然微微動彈,手指竟然拉下了火炮的引拴。長長的炮口向后一個收縮,猛然前沖,‘激’烈的火光從中閃出,帶著炮彈打向了前方的箭塔。
轟隆!
高高的箭塔被炮彈集中,幾聲慘叫響起,看守從箭塔之上摔下,箭塔也被炮彈轟掉了小半,只剩一架殘廢的‘激’光發‘射’器勉強架在其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即將平息的事件竟然發生了這樣的變化。
過了一會兒,火戰盟的援軍頭目首先領悟過來。他看著被炸掉一半的箭塔,眼中閃過一縷厲光,突然大吼道:“給老子全軍突擊,隨意開火!”
極樂堂的首領一愣,即刻反應過來:“開火,全部開火,干死這群***!”
兩方援軍便接著建筑物的掩體互相攻擊起來,嗒嗒的槍響聲和爆炸聲不停傳出,殘轉斷瓦不時‘亂’飛,同時人的慘叫聲也不間斷地響起。
因為開火較晚,極樂堂的人損失較重,一時陷入下風中。有鑒于次,極樂堂立刻指揮‘亂’夜加入戰團,慢慢扳平了劣勢。
同樣,火戰盟也讓莽黑加入,掣肘‘亂’夜。
轟!
又是一聲巨響,這是不用其他人提醒,莽黑已經開炮將另一個箭塔打掉。同時將另一個火炮對準了‘亂’夜的裝甲車,就要一炮將其轟散。
‘亂’夜發現了莽黑的意圖,掉轉機槍對著莽黑這方瘋狂掃‘射’,一時火炮被壓制了。
“莽黑,你這個蠢貨!還不趕快帶人攻進站內,這里有我頂著!”火戰盟一方的首領對著莽黑大叫,下達了命令。
莽黑登時醒悟過來,倒推著火炮借助火炮兩方的鋼板防御,慢慢退向后方。
‘亂’夜一看更加焦急,現在莽黑的人沒剩幾個,全部躲在火炮后面,機槍一時打不著他們。
“仍手雷,炸死這群***養的!”‘亂’夜一時焦急,大吼道。
周圍人聽到命令,開動裝甲車縮短距離,幾個手雷握在手里就要扔出。忽然再是一聲震天巨響之后,裝甲車已經一發炮彈炸成了殘廢。
趁著裝甲車停止攻擊的空擋,莽黑當機立斷,一發炮彈打掉了‘亂’夜,登時火戰盟一方壓力大減。
周圍暫時沒有人攔阻自己,莽黑看向火車站的目光中充滿火熱的貪婪,他大手一揮,命令周圍人推著火炮跟隨他前進。
發現莽黑帶人沖進站內,極樂堂的首領一時急了。可是他們全都被火戰盟的人壓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火戰盟的人進入其中。
就在莽黑即將全部進入其中時,一發灼熱的光線發出,將推著其中一具火炮的人全部燒成焦炭,那具火炮也正式報廢。
莽黑怒吼一聲,抬頭望去卻發現原來是右方箭塔上的看守沒有死盡,掙扎著按動了‘激’光發‘射’器。
還好此時對方都已在槍械的范圍之內,幾聲槍響后,那名僅存看守也被干掉。
莽黑瘋狂地笑著,帶著火炮和僅余的幾名手下率先沖進了火車站之內。
極樂堂援軍首領眼見莽黑成功沖入,大吼一聲,想要硬沖出去阻截莽黑,卻被火戰盟一方的人生生攔下,形成僵局。
戰局的‘激’烈程度不住擴大,驚動了越來越多的人。同樣也有許多人遭到了池魚之殃,無數人居住的地方被炸毀,人們哭喊慘叫著被四處‘亂’竄的流彈打傷打死。
為了這個對雙方而言都非常重要的火車站,火戰盟極樂堂不住地加排人手,戰火漸漸蔓延到了整個北城。
昔日最為繁華的北城此時已經看不見它的鼎盛,戰火再次讓它回到了百年前的戰場。整個城市都在因為戰火的重新降臨而瑟瑟抖動,地面震動,天空爆響。
火戰盟的實力畢竟在南城,他們加派人手前往北城勢必遭到極樂堂的阻礙。相對的,極樂堂的援手愈來愈多,漸漸的火戰盟的人有些撐不住了。
戰火的天平在經過變天時間的拉鋸后,慢慢向極樂堂靠近。
‘混’‘亂’‘激’烈的戰場上,誰都沒有發現,剛才拉響第一聲炮響造成當前局面的那名瀕臨死去的炮手,卻詭異地消失不見……
槍聲依舊在響,鮮血仍舊在流,慘叫聲不絕于耳,生命不住流失,而始作俑者卻已遁去……
也許是因為極樂堂沒有料到火戰盟竟然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攻占火車站,也許是因為這段時間極樂堂過于疏忽,也許是因為極樂堂來不及布置防御陣勢,總之莽黑沖過‘激’光發‘射’塔之后,一馬平川,沒有任何的阻攔。
心中狂喜的莽黑沒有感覺到異常,想到即將得到的火車站和已經到手的功勞,他眼中的光芒更盛了。
眼前那輛銹跡斑駁的火車在莽黑的眼中似乎變成了傾城美‘女’,正‘欲’迎還拒地慢慢敞開自己的大‘腿’***著莽黑。
然而正當莽黑就要進入站臺之時,那個美‘女’忽然猛地合上了大‘腿’,讓他吃了閉‘門’羹。
蓋因旁邊突然出現了兩道身影,牢牢擋在了莽黑等幾名人手的前進道路上。
“‘混’蛋!你是那個分隊的人,竟然敢擋我莽黑的路!”
莽黑一驚,定睛看去,卻發現竟然是兩個身穿他們火戰盟裝甲的人,一時大怒,厲聲問道。
“大人,他們好像是我們的人,只是剛才似乎已經死在沖突之中……”旁邊一個手下看見兩人身上裝甲的標志,小聲對莽黑說道。
“死了?”莽黑一愣,接著想到什么似的臉‘色’大變,喝道:“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冒充我們火戰盟!”
話說著,莽黑和其他幾個手下紛紛舉起手中的AK-47對準前方兩人,同時火炮手也掉轉炮口瞄準他們。
莽黑能夠成為火戰盟一個分隊頭目,自然有他的不凡之處。他當然知道已經死去的人不可能復活,那么也就是說對方剛才的死亡只是偽裝。在兩方爭斗中偽裝死亡,其心必然有鬼。(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軍事歷史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然而兩人面對莽黑等人的槍械卻夷然不懼,甚至其中一個男人臉上甚至‘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男人不屑的表情‘激’怒了莽黑,本來心中存有留活口之心的他瞬間殺意大起。他怒吼一聲,首先拿起手中的AK-47朝對方開起槍來。
噠噠噠的聲音突突響個不停,然而剛才‘露’出不屑笑容的男人只是伸出一只手來,赤紅雪白的光芒從中‘射’出,須臾之間形成了一道墻形的屏障,擋在前面。
令莽黑感到驚異莫名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射’出的子彈觸及屏障后,在一股奇特力量的作用下紛紛停在半空。莽黑這輩子怕是平生第一次可以如此近距離的仔細觀察子彈,一時間雙目睜得老大。
“這是……?”莽黑面現驚懼之‘色’,他想起什么似的,猛然后退幾步,大聲說道:“你們是異能者!”
“開炮!給老子開炮,炸死這兩個人!”莽黑大聲命令道,他顯然知道些什么,語氣中蘊含著隱隱的畏懼。
滴滴答答子彈隨著光芒的消失掉落地上,男人眼中‘露’出難以捉‘摸’的光芒,微微一轉,說道:“開炮?如果你們想要找死就開吧!”
莽黑一愣,再抬頭時發現前面的兩人已經少了一個。接著徹骨的寒氣從身邊傳來,一個冰冷沙啞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誰敢動,我就殺了誰!”
莽黑等人渾身一顫,如果剛才那個男人是把沒有出鞘的利刃的話,那么身邊這個‘女’人則是寒光凜冽的寶刀,散發著陣陣的殺氣。
不知道為何,莽黑覺得身邊這個‘女’人比之男人更為可怕,感覺告訴他對方絕對沒有說謊。如果自己任何一人敢于‘亂’動,那么面臨的下場必然是橫尸當場。
男人掛著和詢的笑容,慢慢走進莽黑,說道:“你們是蠢材嗎?這么近的距離開炮,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莽黑臉‘色’微動,登時想到了這么做的后果,他心中有些后怕。如果剛才真的開炮了,對方會不會中炮,他不清楚,但是自己一方絕對有死無傷。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難道不知道得罪我們火戰盟的下場?”莽黑一臉兇惡的說道。事到如今,只有抬出火戰盟的勢力來壓制這兩個人。希望對方忌憚火戰盟,放過他們這群人。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俱是‘露’出了可笑的目光。沒想到到這個時候,莽黑仍然如此嘴硬,倒也是一個人才了。
“火戰盟?擬神教我劉曄都不放在眼里,何況你們火戰盟!”男人雙眼一瞪,‘射’出兇厲的光芒說道。
“擬神教?!”莽黑心中一顫,登時想起了幾天前凈土城內擬神教被不明勢力毀掉的事情。
這件事一時被引為盛談,不論是極樂堂還是火戰盟都在紛紛討論,到底是誰毀掉了這個新晉的勢力。
身為火戰盟一方的頭目,莽黑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火戰盟和極樂堂能夠容忍擬神教進駐凈土城,一方面是因為三方關于某件事情的協議,另一方面也固然是因為擬神教的強大實力。
據說擬神教一個正式***的實力,就可以和傳說中的異能者相抗衡,更是可以同時和一隊荷槍實彈的護衛對打,不落下風。
而這樣的實力竟然會在一夜之間被連鍋端掉,一個正式***都沒有生存,這不能不讓極樂堂和火戰盟感到萬分恐懼,要知道這個神教里面的正式***至少有一百多名啊!
如果不是擬神教答應,愿意為這兩個勢力的屬下提高實力,極樂堂火戰盟還真不愿意讓這么一個兇狠的盟友進入凈土城。
當然那兩方肯定不知道,擬神教同樣也沒安好心。所說的為他們提高實力,也只不過是個說辭。凡是成為擬神教***的人,又怎么可能被其他勢力可用?
“難道擬神教是你們毀掉的?”莽黑驚恐說道,這下他臉上再也沒有剛才‘色’厲內荏的樣子,盡是***的恐懼。
“呵呵!你們說呢?”劉曄臉上仍然是溫和的笑容,但是這種笑容在莽黑他們看來,卻倍感恐怖,猶如惡魔的微笑。
“至于我想干什么,其實也很簡單,無非和你們抱有同樣的目的!”劉曄心中一陣滿意,自己剛才的一番做派沒有白費,莽黑目前的表現正和他的心意。
“你們也想要那個火車……?”莽黑的目光越過劉曄,落到了后方那列靜靜躺著不動的火車。
“要不然我們費這么大勁干嘛!?”劉曄舉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說道:“當然我們并不是想要這個火車,而是只是想搭個便車而已!”
“什么?剛才的一切都是你們引起的?”莽黑臉‘色’一黑,他從劉曄的話里聽出了什么,反問道。
“呵呵!就是我們做的!”劉曄點點頭,深以為榮地說道。
莽黑此刻臉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他回想起自大清早便發生的詭異莫名的事情,到莫名其妙的爭端和這樣可說是非常巧合地闖入這里。這一切都被劉曄的一句話點明,變得清晰起來,一條線完美地將之串在一起。
莽黑之前便覺得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些巧合,為什么倒下的人全部指向火車站?為什么自己一方會有人不聽指揮,胡‘亂’開槍?為什么那個明明已經身中數槍的炮手仍然能夠開炮‘射’擊?為什么一路進來便沒有了阻擋,通通暢暢?
“原來我們兩方這樣大肆開火,全是你們在搗鬼……可笑極樂堂火戰盟作為凈土城的兩大統治者,竟然被人當槍使了這么久!”莽黑垂頭喪氣地說道,剛才的雄心壯志被巨大地失落所代替,一時難受無比。
劉曄不置可否,沒有說什么。
之前他也只是想借力打掉那兩個該死的‘激’光發‘射’器塔而已,卻沒想到自己的隨意行動竟造成了這么大的影響。想到火戰盟在基地中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劉曄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水攪渾,讓兩大勢力狗咬狗去,自己則悠哉游哉地從旁牟利。
這樣的策略倒是沒錯,劉曄也如愿以償趁著戰火第一個潛入了站中。
可是進入后才發現,那個該死的火車上連一個駕駛員都沒有。本來這樣也就算了,憑借著前世的相關知識,劉曄相信自己有能力開動這架老爺車。
可是,事情卻總是沒有劉曄事先預計的那么好。
進入駕駛室的劉曄愕然發現,駕駛室里的那些古怪的裝置,自己一個都不認識。可能是因為重新修造的關系,那套裝備被換了個遍。劉曄一時間束手無策,只能干瞪眼。
還好他們響起了火戰盟想要得到火車站的急切心態,既然對方如此想要這個火車,必然有可以開動的方法,否則到時一旦守不住被重新攻下就得不償失了。
劉曄估計,火戰盟攻下火車站之后的第一行動,就是將火車開往他們事先設好的地方。而那個地方,火戰盟自然有把握不被極樂堂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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