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甲便是出自他們自己之手,只是那些做出來的皮甲只是保護住了要害部位,而且四處漏風,異常簡陋,根本無法保暖。
城民們也想知道劉曄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賣力工作下,五個模具便擺在了劉曄的面前。
“雖然粗陋,但也湊或能用吧!”劉曄點點頭。
另一邊,劉曄已另外讓其他人拿出三四塊煤放在一個制好的鐵槽內。用大錘使勁砸去,直到完全砸成粉末,填滿了那個大槽三分之一有余才停下。
兩邊事情完畢,劉曄直接從地下抓出一大塊黃黑的泥土,放進鐵槽。再倒進去一些水,好像和面一樣用根粗木棍開始攪拌。
看到鐵槽內的‘混’合物粘稠起來,劉曄停下來,舀出來倒進剛剛做好的模具里。
將形狀大致固定,劉曄手掌貼在其中一個蜂窩謀球上。能玄氣流動全身,一股炙熱的氣息從手掌發出,不一會那個蜂窩球就被烘干。
將蜂窩球取出放到地上,劉曄找來一個火把,引致蜂窩球邊上。
過了一會,一團火星冒了出來,眾人目瞪口呆地發現這黑乎乎好像石頭的東西,竟然能夠燃燒。
火勢越來越旺,離得近的人都感覺到微微的熱意。
然而,這火只是燃燒了一小會兒,很快就熄滅了。
劉曄嘆了口氣,一腳將它踩碎。
“果然成分還是有偏差!”
劉曄采用的是戰前的土法制煤,按照10:8的比例勾兌。但受輻‘射’影響以及相關植物的變異,地面土壤的構成分子已有所偏差,因此做出來的煤球也不能達到記憶中的燃燒程度。
不過,在大都城城民和南天程他們三人看來,這已經是神乎其技。因為一種在他們腦中根本不能做燃料的物質,現在卻在他們的眼前燃燒了起來。雖然這種燃料燃燒時間不長,但相比這種東西的數量,配合大都陳儲存的燃料,也足夠做冬季取暖之用。
劉曄可不是那么想,這樣的蜂窩求根本不能讓他滿意。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又做起了和前面一樣的事情。
只見劉曄一會冥思苦想,一會拿手指在地上畫著什么。接著再次拿起大錘將煤塊擊碎,和進不同分量的泥土水分。接著放入模具,運功烘干。
隨著劉曄一次次的重復動作,蜂窩煤球的燃燒時間越來越長。
終于再經過第十次的試驗后,蜂窩球的燃燒時間終于達到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長長地吁了口氣,連續不斷的勞作也讓劉曄額頭滲出了汗水。這活不累人,但卻累心。
雖然有夢龍在一旁幫助計算,但是這樣一點點推理出最合適的糅合比例也不是一件輕松的活來。
圍觀城民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本來他們認為這個黑糊糊的怪東西能夠燃燒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誰知道經過神奇城主的擺‘弄’,竟然可以長時間燃燒這么長的時間。
他們當然不會知道何謂充分燃燒,何謂資源利用,只是劉曄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再一次被神化了。
南天程第一個沖過來,湊近觀看這個蜂窩煤的燃燒,渾身興奮不已。(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文學網軍事歷史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有了蜂窩煤,還有保暖的衣物,再加上充足的食物,這個冬天就是想死人也難。北難喪和奚流雁走進來看后,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微笑著看著三人,劉曄帶他們的興奮勁告一段落,才問道:“你們可是看清怎么做的了?”
三人此刻猶如商量好一般,小‘雞’啄米般齊齊點頭。
“那么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在冬天來臨前,必須生產出足夠的蜂窩煤球!”劉曄命令道。
這句話不用劉曄告訴他們,三人也一定會這么做。‘性’命攸關的事情總是能刺‘激’人的潛力,南天程三人立刻動員起所有人按照劉曄剛才的工序制作起來。
“另外記住,這些煤球必須在太陽下晾夠兩天,否則水分沒有蒸發完全就點燃,會出人命的!”劉曄走之前再次囑咐道。
至于煤塊、泥土和水分的兌換比例,劉曄又命人做了三個模具。制作時按照模具的量配取就可以,這個東西的制作并不困難,只要不是傻子自己動手做過幾遍后就能明白。
當然使用煤塊取暖,還有點非常重要的地方,就是要謹防一氧化碳中毒。
煤塊的不充分燃燒將會產生大量的一氧化碳,這玩意可是劇毒。
大都城的冶金業不發達,劉曄只能命令人們用磚塊來代替,在需要燒煤的地方連上粗粗的煙囪管道。至于燒煤用的爐子,暫時用磚塊壘起來就好。
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剩下來的就看大都城的生產力了。當然劉曄也囑咐過,做蜂窩煤球時只能用那些碎掉的煤渣,那些煤塊他來年‘春’天還有大用。
整塊的煤塊若是也用來取暖,也太過‘浪’費了。反正在劉曄看來,只要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安然過冬已經是板上訂釘的事情。
南天程負責蜂窩煤的制作,奚流雁管理‘女’人們制作獸‘毛’皮毯,而北難喪和甘戎則全權負責‘肉’干、蜂窩煤和獸‘毛’皮毯的護衛,嚴防某些人渾水‘摸’魚。
冬天距離大都城越來越近,但是往日對冬天又恨又怕的大都城市民,反而沒有絲毫畏懼的樣子。城內干勁沖天,一車車的蜂窩煤被人們運到倉庫內保存下來,越來越多的獸‘毛’皮毯也被分發到城民手中。
值得一提的是,獸‘毛’皮毯因為材料有限,根本做不到人手一條。因此劉曄折中了下,變成兩人共同擁有一條獸‘毛’皮毯。同時規定,凡是男‘女’共用的,優先發放獸‘毛’皮毯。
這條規定直接讓大都城地位低下的‘女’‘性’成為了香餑餑,不管在末世的哪個族群,‘女’‘性’的數量都是偏少的。往往一個族群內有三分之一是‘女’‘性’,已屬于非常多了,大都城同樣也不例外。
為了優先獲得獸‘毛’皮毯,男‘性’們紛紛對‘女’‘性’發動了猛烈的攻勢。每天幾乎都可看見四五個男人跟在一個‘女’人身后屁顛屁顛,盡管那個‘女’‘性’或許并不是那么優秀。
本來被賦予制作獸‘毛’皮毯工作的‘女’‘性’地位在大都城就有所提高,經過劉曄這一規定,地位更是上升到了幾和男‘性’平起平坐的地位。
從開始的受寵若驚,到后面的略有矜持,到最后按照自己的意愿來挑選心儀的男子。一種原始的淘汰制度已經形成,劉曄看在眼里,卻沒有被制止。
在他看來,末世的道德淪喪到和動物類似的地步,其中一個根本的原因就是家庭制度的瓦解。
家庭是一個社會的末梢細胞,家庭的穩定對整個社會的穩定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社會的道德制度也是從家庭這個最基本的單位生成。
若想重新建立正常健康的人類社會,首先一步就是重新恢復家庭制度。
而‘女’‘性’來挑選自己心儀的男子,正是形成家庭至關緊要的一步。只要家庭的觀念形成,那么后面的相關社會普及就會順風順水。
眼見目前的情況,劉曄又加了一條。凡是決定男‘女’公用一條‘毛’毯的人,不準擅自更換伴侶,也不準對伴侶作出什么有傷害的事情。
同時,男‘女’之間的原始本能活動必須要雙方同意,不得以任何形式強行實施。
凡有違背以上條例者,全部逐出大都城,永不接受。
此條令一出,原本擔心只是在這個冬季地位有所提高的‘女’‘性’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頓時放下心來。不準擅自更換伴侶的規定也讓男‘女’雙方選擇時更加謹慎,那種一個‘女’人后面跟著四五個‘女’人的場景立刻變得非常稀少。
初步建立家庭關系的男‘女’,他們之間的聯系也更為牢固了。
不過,這個條令又導致了另一種狀況的發生。一群‘女’人中總有那幾個優秀的‘女’‘性’存在,而這些‘女’‘性’往往就是眾多男人爭奪的焦點。
在這個末世,優秀的‘女’人不是指他們的身材相貌如何。而是指她們的身體強壯與否,能否幫助男人打獵,能否做一些相關的家務活,如制作皮甲、縫補衣物等等。
當然,如今的指標又增加了一項,就是能否制作獸‘毛’皮毯。
這項新指標的由來也很有趣,有一個男人擅長打獵,家中多積蓄了幾只獵物。湊巧的是本應被當成燃料燒掉的那些獸‘毛’并沒有被‘浪’費,反而好好地保存在家里。
更湊巧的是,他選擇的一個伴侶在長時間的流水線作業中,竟然學會了制作獸‘毛’皮毯的大致方法。
‘女’人看到男人家中正好有原料,一時技癢,就做了件小號的毯子。這樣一來,那個男人家里就等于有了兩件毯子。
事情很快傳播開來,一時間能夠制作獸‘毛’皮毯的‘女’人頓時成為搶手獲。誰的男人家里沒有點存貨,沒有的趁著這個季節出去打幾只也來得及,經過‘女’人巧手制作,少數男人都擁有了各自的毯子。
因此,男人之間互相競爭,只為爭奪優秀‘女’人的現象興盛起來。人一旦有了目標,便會爆發出比往日更為強大的實力。每天都可以看見三三兩兩的男人聚集在一起互相比試,勝利的男人得意非常,失敗的男人失敗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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