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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曄敏銳地發現,似乎戰奴團的地位就要發生變化了。
從剛才那幕女人隨意吸食戰奴精華而并無人進行制止的事件可以看出,城主那邊或者說是楓睿妍好像對戰奴不是那么在乎了。
否則也就不會故意讓那些女人去引誘他們,將他們心中潛藏已久的想要蹂躪玩弄女人的情緒施放出來,再吸食而死。
這樣的情況一般來說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已經出現了足可替代戰奴團的力量,而且顯然這種新的力量要比戰奴團更加容易控制。
那么這個所謂的戰奴十二營選舉也許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了,或許有著更深層次的含義在里面,或者在場的這些人到時候將沒有幾個人可以存活下來。
只是讓劉曄不明白的是,到底還有什么力量可以同戰奴團相比,甚至于超過它。在劉曄看來,戰奴團的實力在某些方面其實已經完全超越了擬神教。至少,每個戰奴都有著無限提升的可能性,而擬神信徒則大部分處于終身無法提高階級的苦境。
天仙般的女子在眾人的眼中已經變成了如惡魔般恐怖的存在,女子仍然淺笑吟吟,眼波流轉,搖曳著動人的姿態朝眾人走來。往日勇猛無比的男人們在這些較弱無比赤身裸體的女人面前,卻有些害怕地后退了幾步,警惕地望著對方。
“哈哈哈!你們這些卑賤之奴,果然是群沒用的廢物!”猖狂得意的笑聲忽然傳來,女子立刻停下了腳步,在她們身后出現了一個穿著性感火辣的女人。
“楓睿妍!”熊山低聲說道,渾身的肌肉繃緊了。
“終于出場了,看看你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戲!”劉曄也看到了那個依舊身穿現代辣妹服飾,在眾人當中異常顯眼的女人。
想到剛才的事件有可能是楓睿妍一手導演,周圍的人也對她產生了不小的敵意。雄山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有越多的人反對楓睿妍,計劃成功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唉!事情未必如你所想!”看到熊山的反應,劉曄心中暗道。
如果剛才的一切都是出自楓睿妍之手,那么這個看似瘋狂囂張的女子,其實也有著相當縝密的心計。
至少她對男人的心理應該極為熟捻,要不然剛才那些女人就不會時而嬌羞怯弱,時而放浪形骸,騷媚入骨,完全抓住了男人心理的癢肉。不住的逗引,最終將這些可謂精英的人士一步步引入了無底的深淵。
當然也有可能是媚骨天生,不用教導就會這些手段,但是來自現代的劉曄深知這樣的人有多么難尋。如果十二人個個都是如此,那么就實在有些不太可能了。
“小姐!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叫我們前來,卻又安排了這樣的事情!”熊山心中本就有氣,現在隱然間又有眾人的支持,底氣足了起來,說話也不那么客氣了,頗有質問的語氣。
其他人雖然沒有吭氣,但是眼神中的不善都表明了他們需要楓睿妍給他們一個解釋。
“哼!熊山,你竟然敢這么對我說話!別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察覺到了熊山的口氣,楓睿妍生氣地說道。“我想要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問!白露城不需要廢物,如果連那樣的誘惑都擋不住,又怎么配參見后面的選舉?”
“……”當眾被楓睿妍斥責,熊山沒有反駁,沉默不語,只是臉色陰沉了下來。
“都跟我進來,真正的游戲就要開始了!”楓睿妍仍然是副招牌式的狂妄笑容,轉身走進白露樓,身后則是二十多名赤身裸體的女子跟隨其上。
眾人雖然不滿楓睿妍這不是解釋的解釋,也只好跟了上去,沒有城主的存在,她就是白露城實際的掌控者。同時人們心中也在祈禱,希望城主能夠再次出現,制止越來越荒唐的楓睿妍。
目前猛虎營損失一名戰奴,暴熊、地龍毫發無傷,而其他九營則幾乎編制不存,大部分都只有一兩個存留,甚至出現了曜雞、齒魚二營的完全消失。
于是,剩下的戰奴們也按照平日各自的關系靠向了留存的三大營,勢力逐漸明朗起來。
地龍營依附的人最多,猛虎營第二,暴熊營次之。看來暴熊營在白露城是威名足矣,而人望不足,空有一副兇名,卻不如地龍、猛虎善于經營。
從外面看白露樓并不覺得它有多大,直到進入里面,才明白原來視覺有時候是會騙人的。
六根長而粗的圓形巨柱穩固地支撐了一層的大廳,三十人站在寬廣碩大的地面上,反而襯出了大廳的廣闊。
白露樓內部仍舊是清一色的白色,似乎楓白露對白色有著特殊的嗜好,一切都是偏重于純潔無瑕的白色。
但是楓睿妍似乎對白色也不感冒,她終日穿的就是白色的相反面——陰暗的黑色,站在耀眼的白中煞是顯眼。
不知何時,身旁的女子已經重新披上了薄透的輕紗,掩蓋住了她們玲瓏有致的誘人身體。可以相信,如果不是剛才那令人心悸的一幕,目前落在她們身上更多的應該是貪婪欲望的目光,而不是現在的警惕敵意。
再過曼妙的女人,也要有命來享受,這里的每個男人都非常明白這個道理。
“砰!”眾人回頭望去,卻發現背后的大門忽然自動地關上,而楓睿妍和二十多個身披輕紗的女子已經消失不見。
“楓睿妍,你搞什么鬼!”熊山大吼道,發生的變化讓他極度的不滿,臉上的肌肉也因此猙獰。
憤怒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內回蕩,卻顯得分外的彷徨和無助,只有隱隱的呼吸心跳聲與之回應。眾人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關進了籠子里的老鼠,正在孤獨地等待著籠外人的審判。
“呵呵呵……,賤奴們,游戲正式開始了!這層樓有三層,每層都有我特地為你們準備的禮物!而本小姐就在最高層等待你們,凡是能夠最先到達我這里的前十二人就是新的戰奴十二營營長!”
楓睿妍嘶啞的聲音突然出現,眾人想要尋出聲源,卻無奈而驚訝地察覺聲音竟然來自于大廳的四面八方。
“哈哈!不用找了,你們這些愚蠢的家伙是找不到我的!另外,本小姐原本還想給你們點提示,但是現在改變主意了,這是對熊山你剛才態度的回報!”嘶聲陰笑著說道,一副報復成功的口吻。
“還有,既不要想逃離這里也不要想消極參與!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也做不到,我可等著看一場精彩的游戲表演呢!哈哈哈……”
話聲漸漸在大廳中消逝,眾人心中卻起了種不可遏制的恐懼和憤怒,那是被對未知的懼怕和對被玩弄遭遇的怒火。
“熊山!你做的好事!”人群中走出一人,指著熊山,劈頭罵道。
因為過于激動,背后兇猛的虎頭似乎也在發出示威的吼叫聲,堅實的臂膀則鼓起了遒勁的肌肉,暴突的血管如一條條的蚯蚓結扎其上。
“虎咤!現在說這些是否有些為時過晚!你真以為沒有我的存在,楓睿妍就會和顏相對我們!難道你沒有覺察到楓睿妍這次是下了狠心,要對付我們戰奴十二營嗎?”臉上那道巨大可怖的傷疤在熊山略微暴躁激動的語氣中,好似一條血色的兇惡蜈蚣隨著口部的運動而上下爬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兇悍之氣。
“哼!如果你剛才能夠態度好些,說不定我們現在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那樣存活的概率也就大了許多!”似乎察覺到自己的理虧,虎咤避開熊山銳利的目光,去不甘心就這么被打壓下去,猶自口硬道。
“有區別嗎?難道你還沒發現楓睿妍一開始就沒有想告訴我們什么有利的信息,我們在她眼里不過是一群好玩的玩具而已!她剛才那么說只不過是想挑起我們之間的內訌罷了!”熊山沒有給虎咤留臺階下,而是進一步的逼迫他。目前的態勢對于熊山而言,是爭奪領導權的最佳時機。
“不錯!如果楓睿妍真的想要告訴我們什么,就應該在樓外就告訴我們,而不會等到人都死掉大半了才說!”虎咤還沒有說話,忽然旁邊又走出一人,插嘴說道。
本想繼續反駁的虎咤看到了來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色,卻自動地閉上了嘴,看來這人的身份也是不低。
“不愧是地龍營營長,龍盤,眼光確實獨到!”熊山看到走出來的人,眼中精光亮起,隨后點頭贊道。
剛剛走出來的人正是戰奴十二營中實力僅次于暴熊營的地龍營營長——龍盤,此人身形與劉曄同高,既沒有熊山、虎咤那樣隆于體外的健壯肌肉,也不像普通人那樣瘦弱無力。
他的肌肉同劉曄一樣是流線型的,屬于速度力量兼備,按照中國傳統武術觀念,這樣的中等肌肉最適合練習技擊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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