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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一試的結(jié)果是五個人都能進空間,白芷和張?zhí)煺漳芩惨瞥鋈耄麄內(nèi)齻€不能。
“這里應(yīng)該有類似防御罩的設(shè)備。咱們的防御罩圖紙就是顧三哥從龍宮遺址中找出來的,他們有現(xiàn)成的可以利用也不稀奇。”海風(fēng)秋咧嘴笑,“打不過我們還能跑,安全沒問題。繼續(xù)前進。”
白芷的注意力一直在組隊面板上,她在拿自己做實驗,如果不補的話,大約五分鐘她就會空藍。補一個藍瓶之后,她花一點時間還是能把自己的藍拉滿的。她覺得他們五個突然爆發(fā)的話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打持久戰(zhàn)的話就有點夠嗆了,而且也不合適分開行動。
“難怪我們遇到的都是戰(zhàn)5渣,天天這樣被吸,相當(dāng)慘啊。”云來朝人形藍瓶的身邊湊近了點,他習(xí)慣戰(zhàn)斗的時候把后背交給白芷,
“這個房間就在出入口附近,里面的東西卻沒有被動過,意味著什么?”海風(fēng)秋手指縫里漏出一條鏈子,鏈子上拴著的鑰匙在燈光下反射微弱光芒。
“他們不能打開所有的門,這個房間是安全的。”張?zhí)煺仗统鏊拇蠊ぞ呦洌艾F(xiàn)在看看我們的異能被吸到哪里去了。”
張?zhí)煺张_了一塊地板,露出下面布滿金屬絲的氈質(zhì)地墊。他掏出晶核燈擰亮扔給白芷,用小鉗子試每一根金屬絲。藺云來給他打下手,海風(fēng)秋檢查之后認為房間里沒有監(jiān)控設(shè)置,也湊過去幫忙了。三個人頭抵著頭,小聲商量怎么拆人家的房子。
岳洞庭邊看邊點頭,和白芷說:“要是沒有末世,你老公靠這門手藝偷偷博物館什么的,肯定比他當(dāng)建筑師來錢快。”
他的話還沒說完。屋子里的燈滅了。晶核燈的光亮充滿整個房間。
云來喜氣洋洋喊:“我就說是這根嘛,白芷,咱們的藍條有變化沒?”
白芷觀察了一分鐘,說:“減少的速度變慢了。”
頭頂?shù)臒粲至亮恕?br/>
白芷又看了一分鐘藍條之后說:“和燈滅之前一樣。”
“吸能裝置,應(yīng)該是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獨立的子系統(tǒng)。破壞起來――”張?zhí)煺湛聪蚝oL(fēng)秋。
“對我來說不困難。但是這玩意兒對我們有用!”海風(fēng)秋得意的笑,“我們先把這個房間拆了,弄套完整的回去。”
他們一個用冰塊把床和桌子衣柜封住收進背包。另兩個擼起袖子趴下拆貼墻的地板。從偷雞摸狗到拆人家的機器,再到拆人家的房子,海風(fēng)秋和張?zhí)煺赵诋?dāng)賊的道路上狂奔,藺云來奮起直追,三個人快樂得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弭寧。
岳洞庭靠在門邊給賊們把風(fēng),邊看邊嘖嘖,“咱們東海以后改名叫盜賊之城算了。”
“隱身才是盜賊的專有技能吧。不要以為你不動手就清白。”云來和他斗嘴玩。
“我們動作快點。”張?zhí)煺詹鸬匕宓乃俣蕊w快,“爭取在人家反應(yīng)過來之前多拆兩套。”
龍宮研究員的破壞能力和創(chuàng)造學(xué)習(xí)能力一樣杰出,張?zhí)煺彰看纬鳇c新東西,人家研究員都要求他成打的上貢。他已經(jīng)被訓(xùn)練的很自覺了。
拆出來的地氈是一整塊的,比房間略小一點,在入門的位置有兩個接口,插拉很方便。張?zhí)煺瞻训貧质者M背包以后,又指導(dǎo)海風(fēng)秋把墻拆了,在接口和電燈之間,有一個巴掌大的控制盒。這一整套收進背包,白芷立即發(fā)現(xiàn)他們的藍流逝的速度慢下來了。
拆完整個房間也沒有人或者尸到這一帶來,客串盜賊的五人組利索的把隔壁、隔壁的隔壁、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都拆掉了。保險起見,張?zhí)煺蘸秃oL(fēng)秋先轉(zhuǎn)道同暉回了趟龍宮,把偷來的東西上貢給研究所。
張?zhí)煺兆咧霸谫N近地板的地方打了一個洞,裝了一個小小的窺視鏡。岳洞庭守在窺視鏡邊半個多鐘頭,終于等到去另一個溫水湖的那幾個人回來。這幾個人一路狂奔過去,很快,又有十來個人提著異能槍涌向二層。
“估計是比炮灰高級點的兵種,全是紅眼睛。”藺云來一邊涮備注一邊小聲說給白芷和岳洞庭聽,“沒有異能波動,看不出它們的等級,一個兩個跑的挺快。”
反復(fù)空藍積累下來的痛感其實很難扛,喪尸再皮糙肉厚也架不住長年累月幾分鐘來一次。
白芷咬嘴唇,“那些拿槍的家伙應(yīng)該沒有異能。”
“沒異能,他們吸誰的異能?捉人來當(dāng)發(fā)電機用?”藺云來不停的眨眼睛。
“一樓的尸體,二樓養(yǎng)的那些變異獸也都很虛。”岳洞笑一笑,“這個地方的主人很可能武力值不高。”
岳洞庭把他們的猜測涮備注通知還在龍宮的倆人。很快他倆就回來了,張?zhí)煺毡持粋€超級大的噴火器。白芷碰了一下儲氣罐,輕飄飄的居然是空的。
“裝樣子的。咱們不用異能太虧了。”張?zhí)煺招χ尩揭贿叺群oL(fēng)秋開門。
通道里的燈光比剛才暗了一點。他們朝前走了大約三十米,就遇到了一小隊全副武裝的巡邏喪尸,岳洞庭第一時間隱身繞到了這幾個喪尸的后面。
一個喪尸吸吸鼻子,朝空無一人的身后開了一槍,一道兩米長半米高的火墻噴了出來。岳洞庭扶搖跳起,露出身形緊貼天花板。幾個喪尸略一分神,就被斬斷了脖子。
岳洞庭很郁悶地跳下來撿槍。海風(fēng)秋戴上手套把尸體都摸了一遍,什么都沒摸出來。張?zhí)煺找话鸦鸢堰@些喪尸燒了,他的藍條馬上縮水四分之一。
還沒有等白芷把他的藍補滿,又一個小隊從對面過來,這個小隊落在最后面的一個反應(yīng)非常快,馬上掉頭就跑。五人組還沒把這隊人殺光,最少二十個喪尸排成兩排,端著槍出現(xiàn)在對面。下一秒,十只手腕粗的冰錐射向五人組。
張?zhí)煺盏幕饓姳《觯F被火墻融化掉了,他的藍條很干脆的見了底。還好白芷手快,馬上把他只剩一絲的藍條拉上了一點,讓他免遭空藍的疼痛。
岳洞庭的唐門技能又一次在涮怪上建立奇功,他一個群攻下去就打斷了第二次齊射。海風(fēng)秋控,白芷抽空還定了一下。岳洞庭再一個群攻,張?zhí)煺諒男枰{的二內(nèi)切回他的第一游戲職業(yè),提著巨劍也砸了出去。
這二十個人還沒有全部搞定,通道的那一頭又冒出來一群,一眨眼二十多根冰錐齊射背著火焰發(fā)射器的張?zhí)煺铡:oL(fēng)秋落了一個無敵。冰錐在無敵外爆開,結(jié)成一個半圓的冰殼。
組隊面板上,海風(fēng)秋的藍條從全滿下降到只剩三分之一。
一用游戲技能藍也掉的特別快,還能不能好好的用外掛玩耍了?
藺云來一桿長槍躥出去,勢如游龍,扎斷了一只喪尸的脖子,還把喪尸的身體挑起來砸了出去。
海風(fēng)秋亮出黑鐵斬馬刀,沖進了喪尸群中。白芷也召出了她的彎刀,她其實是五個人中最擅長不用異能群戰(zhàn)混戰(zhàn)的,一邊拿彎刀割人家的頭,一邊還有余力給大家補個藍。
接下來大家都學(xué)精了,每個人都朝背包里裝了好幾具喪尸的尸體,遇到對方開槍,就拿出尸體當(dāng)肉盾砸過去,再相互配合割脖子。喪尸們雖然悍不畏死前赴后繼,但是數(shù)量畢竟有限。高強度的激烈戰(zhàn)斗結(jié)束很快。張?zhí)煺沼卯惸軜尠褲M地亂滾的頭顱燒成灰,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黃豆大的汗珠。不只是他,人人都是滿頭大汗。
組隊面板上,藺云來和白芷的藍都快見底了,海風(fēng)秋只比他倆略好一點。
“殺了多少?”海風(fēng)秋喘著氣問。
“我這里有一百多條槍,我去,殺了這么多?”專職撿槍的岳洞庭看到數(shù)字愕然。
“前進,他們剩下的人應(yīng)該不多了。”海風(fēng)秋抖去刀上的黑血,大步向前。
前面就是剛才百多喪尸涌出來的大門,門后原來應(yīng)該是個訓(xùn)練場,現(xiàn)在擺著密密麻麻近百張兩層的床。
此刻還有十幾張床上躺著傷員,男女都有。看到五人組進來,它們緊張的爬起來取槍。
藺云來一不小心疾了過去,馬上空藍,他疼的停頓了一下,旋即白芷丟在他身上的技能給他回了一點兒藍,讓他脫離空藍狀態(tài)。
張?zhí)煺蘸秃oL(fēng)秋相互掩護過去砍傷員的脖子。藺云來反而落在了后面,只能嚷嚷:“你們留個活口哎。”
“外面還有十幾個,不急。”岳洞庭守在門口等外面的來。
海風(fēng)秋砍脖子,收尸體。張?zhí)煺沾魃鲜痔装€摸床,處理現(xiàn)場。藺云來休息了一小會,和海風(fēng)秋一起戴上手套搜索人家的床鋪。
白芷默默的來回跑,給每一個人補藍。她覺得,喪尸要是有歷史書,提到今天,肯定會把他們形容成殘無尸道,極度邪惡的反派boss。
一個花腔女高音用俄語高喊:“瑪麗,卡叫你陪他睡覺。”空蕩蕩的過道中回音陣陣。
大家愣了一下,飛快的把沒燒光的尸體收起來了。岳洞庭馬上跑向白芷,五個人圍坐在一起,裝出閑聊的模樣。
一個紅發(fā)女人在門口探了一下頭,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只有四男一女,居然扭著貓步進來,用俄語問:“人都哪去了?”
“他們都出去了。”岳洞庭用結(jié)結(jié)巴巴的俄語回答,“我們是新來的,他們讓我們留下。”
“連瑪麗也去了?真是麻煩!”紅發(fā)女人的視線落到白芷身上,她對白芷勾了勾手指,說:“小妞,算你運氣,跟我來。”
這是要白芷代替瑪麗陪卡睡覺?
白芷其實能聽懂一點簡單的俄語,她可以為了殺死邪惡的喪尸獻出生命,但是獻身絕對不行。白芷裝出茫茫然的模樣看岳洞庭,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你,說給她聽。”紅發(fā)女人對著岳洞庭揚了揚下巴。
“我們的女人,不陪老板睡。”岳庭洞結(jié)巴的渾然天成。
“這里是老板的地盤,老板說了算。”紅發(fā)女人冷笑,“老板不開心,你就是今天的晚飯。”
海風(fēng)秋用流利俄語說:“謝謝你的好意提醒,我們自己去和卡說。”
紅發(fā)女人驚奇的看了一眼黑炭,無所謂的聳肩,“跟我來吧。”
紅發(fā)女人帶著五人組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下了一道樓梯,進入一個大籠子和大水箱排成排的世界。每一個籠子和水箱里都有一只變異動物,絕大部分要死不活奄奄一息,小部分干脆就是尸體。
最里面的角落里還有幾十個小籠子,十幾個看衣著就是諾亞基地的異能者在籠子里或坐或躺,不是目光呆滯就是昏迷不醒。
白芷第一時間看組隊面板,海風(fēng)秋和藺云來的藍都掉的飛快,她的藍掉的比他倆還快。白芷趕緊用了一個龍池,拼命給每個人涮。
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從籠子里拖出一個人,看到紅發(fā)女人都露出諂媚的笑臉,問:“老板現(xiàn)心情怎么樣?”
紅發(fā)女人哼了一聲,“很不好,你們小心點。”
諾大的空間很安靜,從進來到現(xiàn)在,也沒第九個人的動靜。倒是懸掛在頭頂?shù)牡鯚簦W了一下以后,似乎比剛才暗了點。
海風(fēng)秋突然召刀,一刀就砍斷了紅發(fā)女人的脖子。
鮮紅的血濺到兩個大褂身上,一個白大褂發(fā)出饑餓的嚎叫,露出尖牙撲向紅發(fā)女人的身體。另一只撒手就想跑,被追上一步的白芷砍掉了頭。
附近籠子里的變異獸紛紛吼叫,叫聲有氣無力。,藺云來切掉加餐白大褂的頭,在它的衣服中摸到一大串鑰匙,他根本不看,轉(zhuǎn)手扔進了關(guān)人的籠子里。
那個籠子里的男人慢慢的挪動身體,把鑰匙壓在大腿底下,對五個人微微點頭。
對他們這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的俘虜來說,在籠子里面比在籠子外面安全。五人組要是能殺死這里的喪尸,自然會回來救他們,五人組要是死了或者被捉,也會關(guān)到這些籠子里來,那么這串鑰匙沒準還有用。
岳洞庭對著那邊做了個手勢。
海風(fēng)秋一腳踹開一扇虛掩的門,把一具尸體扔了進去。乒乒乓乓玻璃器皿的碎片滿地亂滾。各種藥劑混在一起,氣味之刺鼻完全蓋過了外面變異動物的體臭。
兩分鐘之后,一個黑發(fā)紅眼黃皮膚的白大褂捂著鼻子跑出來,直接被藺云來一槍釘在墻壁上。
喪尸的獠牙越長越長,身體不停扭動,說話帶著嘶音,卻沒有人聽得懂。
藺云來的第二根長槍從它的肩膀穿過。喪尸長聲慘叫,爆出一長串沒人聽得懂的音節(jié),海風(fēng)秋的長刀斬斷了他的脖子。
“根本沒法交流。”藺云來嘆了口氣,收回他的槍。喪尸滑下去之后,這堵沾著黑血的墻壁迅速滑向一邊。
“你們想和我交流嗎?”
門后,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身材極為高大,看上去很年輕,黑發(fā)紅眸,俊美異常。他看著張?zhí)煺蘸吞A云來,居然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普通話很流利,又帶著點寧城的口音,“很好,你倆都很出色。”
“卡?”海風(fēng)秋問。
“我是卡,烈為什么不帶你們來?”卡迷醉的看著張?zhí)煺蘸吞A云來。
白芷覺得卡看他倆的眼神和藺云來看弭寧的眼神差不多,多少帶點疼愛。這個地方和張?zhí)炝矣嘘P(guān)系,也和她有關(guān)系。想到這一點,白芷冷汗涔涔。她沒敢看張?zhí)煺眨w快的撇了一眼岳洞庭,岳洞庭目不斜視,眼珠卻轉(zhuǎn)了半圈。
他們四個在涮備注商量行動計劃。白芷咬著嘴唇,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飛快的思考他們會怎么做,她要怎么配合。
“張?zhí)炝遥课覀兙褪莵碚宜摹!焙oL(fēng)秋面無表情,“他答應(yīng)給我們穩(wěn)定劑,人卻不見了。”
“我有穩(wěn)定劑。”卡哈哈大笑,仍然盯著張?zhí)煺眨澳闶钦眨俊?br/>
張?zhí)煺湛粗ǎ聊芫茫欧磫枺骸澳闶钦l?”他的反應(yīng)等于默認他是照。
卡的目光在海風(fēng)秋和藺云來之間猶豫了幾秒鐘,最后定格在云來身上,“你是照的伴生云?”
藺云來的肩膀居然在顫抖。張?zhí)煺辗鲎∷陌樯淅涞目粗ā?br/>
“不用害怕我。你們都是我的孩子。”卡對云來出乎意料的溫和。
“我們?”張?zhí)煺盏穆曇艉芾潇o。
“你們,還有烈。”卡思考了一會兒,說:“擁有我的dna,當(dāng)然是我的孩子。”
他瞇著眼睛,目光銳利如同刀鋒。這一刻的卡和張?zhí)炝液芟瘛?br/>
張?zhí)煺論u搖欲墜。
卡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白芷身上,“過來。”
白芷堅定搖頭,“我拒絕。”
卡伸手,白芷像是鐵皮人被磁鐵吸住,飛近他的身邊,卡扼住了她的喉嚨。
這一瞬間,白芷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卡吸光了她的異能,組隊面板上藍條瞬間見底。她能看,能聽,能思考,能感受空藍的疼痛,卻不能動。
張?zhí)煺蘸吞A云來同時撲了上去。卡輕描淡寫揮了揮另一只手,他倆跌落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組隊面板上,藺云來的藍條也跌到底。
白芷絕望的閉上眼睛。卡能控制她,還能控制張?zhí)煺蘸吞A云來,甚至能吸收他們的異能。他們?nèi)齻€人就是三只任卡宰割的小白鼠。她現(xiàn)在只愿海風(fēng)秋和岳洞庭馬上逃走。
海風(fēng)秋后發(fā)先至,斬馬刀斜劈卡的肩膀。另一邊岳洞庭的綠藤纏住卡的手。卡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使異能,他的手指動了兩下。岳洞庭用子母爪拉住白芷,居然把她拉回來了。
綠藤仍在生長,一轉(zhuǎn)眼就變得比卡的胳膊還粗。卡轉(zhuǎn)動手腕,粗大的綠藤無聲龜裂,化為一堆黑灰。輪椅轉(zhuǎn)了半圈又退后半米,海風(fēng)秋的刀劈在墻壁上。卡的拳頭擊中海風(fēng)秋的小腹。海風(fēng)秋以比攻擊時還要快的速度飛了出去,撞在天花板上。他攀住天花板上的吊燈,跳向岳洞庭和白芷,和岳洞庭一左一右扶住白芷。
卡再次伸手。無敵落下,微泛白光的透明光罩罩住了他們?nèi)齻€。白芷輕輕吁了一口氣,她能動了。她顧不上空藍的疼痛,趕緊涮藍。張?zhí)煺蘸驮苼黼x的雖然有點遠,她朝外挪了一步就能夠上了。
白芷居然能動,卡十分驚訝的突然站起來,但是他馬上坐了回去。
無形的控制瞬間消失,張?zhí)煺兆プ×诉@個機會,抓住云來,瞬移到白芷的身邊,打開防御罩,大防罩把卡和一部分籠子都罩進來了,小防御罩罩住了他們五個人。
云來好像被嚇傻了。張?zhí)煺辗隽怂麅纱危及胩稍诘厣希粍硬粍印?br/>
云來剛才空藍也沒這么嬌氣的,這樣……是故意的吧,白芷不動聲色,重點給云來涮藍。
兩度空藍的張?zhí)煺瞻c坐下來,靠著岳洞庭大口喘氣。
卡幾度伸手,防御罩里的五個人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輪椅前進到離五人組兩步的地方,好似遇到透明的墻壁,再也不能前進半寸。卡退到門邊,又被擋住了。
卡離開輪椅,觸碰看不見的屏障,喃喃自語,他說的話沒人聽得懂。
藺云來突然躥了出去,沖向輪椅,轉(zhuǎn)眼他和輪椅一起消失了。
卡的表情和思想似乎一直卡在難以置信和異常憤怒中間,愣了足足有一分鐘,他走近小防御罩,居高臨下盯住張?zhí)煺铡執(zhí)煺蘸敛皇救趸氐伤?br/>
“他剛才控制我,我根本不能動。”白芷輕聲報告自己的情況。
“張?zhí)煺蘸驮苼韯偛乓膊荒軇印!焙oL(fēng)秋輕聲說:“那個輪椅可能是他把基地能源轉(zhuǎn)為己用的媒介,也可能是偽裝。我們等一段時間,先恢復(fù)。如果他找到了進來的辦法,白芷你就先走。”
他們差不多是被卡壓著打,要是不能用異能,云來和海風(fēng)秋就是兩只大號沙包。白芷咬嘴唇,不說她要留下來,只說:“我要分boss的經(jīng)驗。”
“啊。”張?zhí)煺盏吐暽?吟,七竅滲出鮮血。他慢慢地站起來,舉著控制盒朝外送。岳洞庭迅速抱緊他。海風(fēng)秋接過控制盒,低聲說:“你先送他進去。”
岳洞庭二話沒挾著張?zhí)煺諅魉瓦M幫會領(lǐng)地。
防御罩外,卡獰笑著把目光轉(zhuǎn)向海風(fēng)秋。海風(fēng)秋冷笑回視,“精神攻擊對我沒有作用。”
卡把目光緩緩轉(zhuǎn)向白芷。
海風(fēng)秋喝道:“走!”
白芷沒有動。她動不了。在張?zhí)煺樟餮臅r候,她就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她能感覺到,控制她的人不是卡。卡的控制讓她全身發(fā)冷,極度恐懼。她現(xiàn)在感應(yīng)到的是一股股的暖流,自腳下涌進她的身體,這些暖流和她的木系能量糾纏在一起,浸潤她的每一個細胞,直至頭頂,最后匯入松果體。
海風(fēng)秋焦急中推了白芷一把,紫色的閃電瞬間爆開,控制盒“啪嗒”一聲裂開,耀眼的白光之后,控制盒變成了兩塊黑炭。防御罩消失了。
“哈哈。”卡臉上浮現(xiàn)出得意的微笑,向前邁了一大步,單手捏住海風(fēng)秋的脖子,“登活著也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一個半成品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