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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杜陌三人在后面玩的不亦樂乎,幽冥卻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TM老子也想去射飛機玩啊。”
在心里腹誹了一段時間,幽冥繼續認真的駕駛起直升機,畢竟杜陌幾人的生死要看自己的駕駛水平了,萬一被擊中,那自己幾人就都要拜拜了。
很快,在杜陌幾人的后方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戰斗機。
這些人上來也不跟杜陌等人啰嗦,直接就是開火,無數的導彈向著杜陌四人所在的直升機而來,看上去很是恐怖。
“幽冥,你小子可要開好了。老子幾個人的命可在你手里。”蒼鷹回頭對著幽冥笑道。卻是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
“放心吧。”幽冥淡淡的說道。眼睛不斷的掃視著雷達所反饋出來的情況,操控著直升機左躲右閃,不斷的躲避著疾馳而來的導彈。
而杜陌幾人也是開始射擊,不斷將身后的一架架飛機擊落。
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幽冥強大的駕駛能力下,島國的軍隊愣是沒有攻擊到杜陌等人一下。
而杜陌這邊卻是擊落了島國數以百計的戰斗機。
“圣主,到了虛無道長布置的八卦陣了。”幽冥駕駛著直升機進入了一片迷霧之中。
進入迷霧,場景不斷的變幻,時而高峰聳立,時而密林漫布,然而幽冥卻毫不慌亂,不管場景如何變化,幽冥一直駕駛直升機向前,即時眼看著要撞上前方的高山,樹林也是不改變方向。
“給虛無發消息,后面的雜碎一個不留。”杜陌淡笑著說道。和島國的仇怨已經無法化解了,那就沒有必要留面子了。
“是,屬下明白。”蒼鷹應了一聲,拿起通訊設備給虛無道長發去了消息。
“圣主,你說的虛無是當年的的那個虛無嗎?他加入我們血月了?”古然好奇的問道。
“嗯,是他。”
“那老家伙竟然會愿意加入,圣主你是不是有他什么把柄啊。”
在古然的印象中虛無道長是那種游戲人間的高人,不會愿意受到束縛,能加入血月肯定是被杜陌抓到軟肋了。
“他的法寶,加上一本秘術。”
“怪不得。哈哈,有虛無的加入,我們血月的實力可以說是大增啊。”古然很開心,虛無道長的本事他也見到過,和杜陌一樣對虛無道長的一身玄術佩服不已。
“圣主,虛無道長稟報,全殲敵方。”蒼鷹稟報道。
“島國這個鳥地方是時候敲打敲打了!安排的事情準備的怎么樣了?”杜陌問道。
“稟圣主,大概還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實行計劃了。”蒼鷹回答道。
“圣主,什么事情啊?”古然好奇的問道。
“殺島國的天皇。”
“。。。圣主!”古然明白杜陌此舉的動機,不由得心中感動。這一輩子能夠有這樣的兄弟,此生無憾!
“好了,這個就先不說了,剛才的比賽誰輸了。”杜陌不想說太多矯情的話,有些事情做就可以了,不需要言語的襯托。
“圣主,古然輸了!他比我少擊落了三架。”蒼鷹笑道。
“切,反正老子沒錢,輸了就輸了。”古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圣主,古然不認賬。”自己拿古然沒辦法,蒼鷹看向了杜陌。
“從今年的年薪里扣。”杜陌看了一眼古然,淡淡的說道。
“圣主,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才剛回來!”古然一臉苦逼。杜陌發話他又不能不聽,最終只能是認賬了。
帶著怨恨的目光看向了一邊幸災樂禍的蒼鷹。
幾個人嬉笑怒罵,時間過得很快。
直升機在血月的總部降落,還是那片花海,此時在眾人的眼中卻是格外的絢爛。
“終須又回來了!”看著眼前熟悉的地方,古然感嘆道。
“歡迎回家。”拍了拍古然的肩膀,杜陌笑道。人生如戲,此話不假啊。
坐上迎接的車子,幾人來到了血月的月升廣場,此時血月的成員,除了出任務的都在這里集結。
“拜見圣主。”見到杜陌等人到來,血月的成員齊齊單膝跪地。
“哈哈。。。諸位兄弟請起,今天是個好日子啊。我們的古然哥又回來了!傳我命令,舉報宴會,今晚眾位兄弟不醉不歸。”杜陌大笑道。心情格外的爽朗。
“歡迎古然哥回家!”血月的成員也都很開心,古然在血月中的地位僅次于杜陌,現在他“死而復生”眾人都很高興。
“好了,去準備今晚的宴會吧!你們古然哥可是要請客啊!大家千萬別客氣。”杜陌笑著說道。
“屬下遵命。”血月的眾成員大笑,抱拳應是,然后紛紛離開了月升廣場,去準備今晚的宴會去了。
“圣主,你是要這幫畜生吃窮我嗎?”古然哭喪著臉說道。
“哈哈,這對你來說都是小錢吧!”杜陌笑著說道,拍了拍古然的肩膀,在古然苦逼的情緒中離開。
這一次的宴會辦的不大,但是每個人都很盡興。血月不是一個冷漠的團體,在這里大家更像是一家人,古然的歸來讓眾人情緒大振,每個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連杜陌都沒有逃過,直接喝的不省人事,抱著古然一陣哭一陣笑。
公主是在場唯一沒有喝醉的人,看著這個場面她卻感覺很溫馨,這真的像是一個家,大家彼此之間沒有一點的防備,彼此敞開心扉,無所不說。難過了哭,高興了笑。
不過酒宴過后卻是有的公主頭痛了。幾乎人人都是喝的走不動路,她一個女生也沒辦法把在場的一千多個人全部送回住處。
無奈之下,公主最后只把杜陌送回了住處,其余的人卻是扔在了原,自己回房間睡覺去了。留下了一地的“尸體”在宴會廳。
第二天中午,杜陌才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身體的不適,起身運行了一周內功心法,清除了身體的疲憊,杜陌才走出了房間。
對于昨天的事情杜陌卻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只知道自己和古然一直在拼酒,到了最后就不知道發生什么了。
“怪事了,怎么一個人也沒有?”看著冷清的街道,杜陌疑惑的說道。
“難道。。。不會吧!”
杜陌想到了一個可能,向著宴會廳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