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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對于后來的祁幼清而言,如果世上真的有一樣叫“記憶清除器”的東西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刪除20歲那年的那兩天記憶。

  只不過世上并沒有這種東西,而20歲的她也并不能擁有預測未來的能力。

  所以彼時搭乘的航班在陌生的國度降落時,她滿懷的都是對即將見到安玖的期待。

  要怎么跟安玖打招呼呢?

  正經一點?“安玖。”

  俏皮一點?“嗨,安玖,驚不驚喜?”

  或者嬌氣一點?“安玖,我好想你……”

  抑或是,什么都不說,直接上去抱她呢?

  安玖會是什么表情呢?她還會不會跟自己笑?還是會很驚訝?又或者,干脆面無表情?

  生氣的安玖是什么樣子?好像沒見過。她會說什么呢?是會問“你怎么在這兒”,還是會像電視劇里那樣,或生氣或委屈或惱怒地說:“你來干什么?”

  腦海里浮現曾經和室友一起看過的偶像劇劇情,把主角的臉換成安玖的臉,想象她冷著臉對自己說“你哪位”、“我認識你嗎”的樣子,祁幼清抿了抿唇,有點想笑,心里又忍不住有點酸。

  無論如何,如果她抱她,安玖應該不會推開她吧?再不行,親親她呢?

  祁幼清又咬了咬唇。

  大庭廣眾之下,應該沒關系吧?

  她不知道,但看了看機場里的指示牌,腳下加快了步伐。

  到達安玖所在的交換學校對面的咖啡廳時,是下午三點多。

  從昨天早上睜眼之后,除了航班上的幾個小時,祁幼清便沒合過眼。擔心自己在溫暖的室內會犯困導致錯過安玖,于是雖然有點冷,她還是坐到了室外,強行讓自己醒神。

  她其實并不知道安玖今天是什么安排,不確定她會在校外還是在校內,甚至不清楚安玖是住學生公寓還是另外在外租房。她什么都不知道,會出現在這里,全憑一股十分突然的沖動。

  或許也不能說突然。

  從一開始,做出和安玖分開的決定就沒有想象中的容易,原定要當面正式跟安玖說的那句“我們分手吧”也沒能說出口,目送一無所知的安玖眉眼彎彎地離開之后她甚至失控地哭了大半個小時。但即便這樣,她都沒能意識到問題所在。

  而出國之后,因為過于充實的生活——要上課,要去到分公司各個部門輪轉學習,要跟著分公司的老總去洽談商務——祁幼清確實很少有空閑去想起其他。

  就連安玖都很配合。

  她一如既往地順從,甚至沒問為什么,在祁幼清刻意無視她發來的消息、刻意在動態圈和別人互動之后,安玖很平靜地接受了她沒出口的分手。在祁幼清生日那天,安玖特別體面地給她發消息說再見,結束了她們的關系。

  她還以為,她和安玖就這么結束了。

  可內心到底不甘心。

  所以分開一個多月后,祁幼清想起安玖的頻率卻愈來愈高:臨近周末,她會下意識地想給安玖發消息約見面;壓力太大,會習慣性地想見面了要找安玖抱一抱;夜半時分,摸到身旁空了的位置,會迷迷糊糊地想安玖半夜不睡覺跑去哪里……

  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安玖畢竟都是唯一觸及過她最深處的那個人,所以意識到情緒有點不受控制的時候,祁幼清還在自我洗腦:她只是有點舍不得安玖,只是分手之后有點不習慣,再正常不過了。

  ……直到昨天。

  祁幼清蜷了蜷放在桌上的手。

  和眼下濕冷地下著小雨的國度不同,她所在的學校昨天還飄著紛紛揚揚的雪。

  上完課的祁幼清路過操場,在一群打雪仗的男男女女中瞥見了一個高挑的身影,聽笑聲應該是個女生,手長腿長動作敏捷,和安玖有點像。

  祁幼清知道不是她,但還是忍不住停下來,看了一會兒那個女生的“戰績”,才轉身離開。

  只是沒走多遠,就有動靜從后傳來,像是有人接近。她沒在意,往旁邊讓了讓,卻在聲響愈近時,聽見身后帶著喘息的一句:

  “阿清!”

  一陣寒風將雨絲卷進來,祁幼清將咖啡往里挪了挪,又緊了緊衣襟。

  怎么形容那一瞬間的心情呢?

  大腦其實是空白的,一切都像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心臟在剎那間跳出十分歡欣的節奏,之后停步回頭毫不猶豫,大概連唇角都已經上揚了,一句“安玖”已經在嘴邊,只需要在那個燦爛的笑容闖進視線里時將它送出去……

  但不是安玖。

  漫天素色之中,帶著忐忑的笑喊她“阿清”的,不是她的安玖。

  祁幼清輕輕吸了吸鼻子。

  但凡有一絲理智在,她都應該知道不可能是安玖;可也是那一瞬間毫無理智的希冀和喜悅,以及發現不是安玖之后溢滿胸腔的失望和酸澀,才讓祁幼清終于停下了自欺欺人。

  而后,才有了在這里的她。

  她沒給安玖發消息說她來了,因為她有點怕,怕萬一安玖真的生氣,會連見都不肯見她。所以盡管時間并不充裕,也不確定在沒發消息的情況下能不能見到安玖,她還是想先撞撞運氣。

  她們之前一起做過功課,對各個學校的條件和優勢都有所了解。安玖選的這所學校專業優勢顯著,占地面積不大,但提供住宿,安排的學生公寓就在校外不遠處。她現在所在的咖啡廳,可以很直接地將校門和公寓入口處的景象納入眼底,只要安玖經過,她就一定能看見。

  雖說守株待兔有點笨,但如果是大概率上的必經地,應該也不會是無用功。

  只要她能和安玖見上面,以安玖的性子,至少她還有機會跟安玖解釋,有機會把一切說給安玖聽。

  可能還可以從她們在一起的時候說起。

  她們第一次發生關系,是她沒經受住誘惑。畢竟赤著背趴在床上乖乖等著她上藥的安玖實在太令她心動,加上她知道安玖對她有好感,后來又在一個被窩中,她確實有些沒忍住。

  她有四年的自由時光,所以提出交往的時候她想,如果到時候她和安玖還在一起,她還喜歡安玖,那她就放手為她們的未來搏一把;如果沒有,那好歹她也算體驗過自己的人生,不虧。

  可是,年初父親的一場大病擾亂了一切。病愈后的他居安思危,直接終止了祁幼清的放養期,想讓她走讀,給她備房備車備保鏢,提前接觸集團事務。

  她不想接受這一系列安排。因為這意味著她和安玖不會再有校外接觸的機會,還可能直接被發現,所以她拒絕了除了工作之外的要求,只說不想太特殊。為了不讓自己和安玖的關系太早暴露,還不得不減少和安玖的見面次數。

  饒是如此,她還是很快就從父親口中聽到了安玖的名字。

  她想過或許會有這一天,可她到底高估了自己。在沉著聲音黑著臉的父親面前,她竟比想象中的還要懦弱,而她最終能做的,也只是強作鎮定地把安玖摘出去。

  她不想讓從來都無所拘束的安玖因為自己受到祁家的干涉,也不想原本相安無事的兩家要因為小輩而起無謂的爭斗;更重要的是,她做不到為了安玖放棄自己從小為之努力的目標。

  所以祁幼清覺得,她大概是沒有很喜歡安玖的。

  既然她沒有很喜歡安玖,既然她們沒有愛得死去活來、非卿不可,又何必以愛之名徒增壓力?如果最終的結果無法改變,那么相處時間越長只會越難割舍。借著出國交換的這一年異國自然而然地結束彼此的關系是最好不過,她不必對抗父母,安玖也依舊自由,最理想不過了。

  只是事實最終還是證明了她的決定有多不理想。

  祁幼清微微嘆了口氣。

  她答應了跟秦子龍演戲,交換條件就是他這幾天先幫她打掩護,出去玩幾天,假稱自己也被帶出去了。

  就算家里再如何管她,也不會真的密切盯她行蹤,何況兩方家長的意思,似乎是有意促成她和秦子龍,應該不會太深究。如果進展順利,說不定她這一來一回,短期之內都不會被發現。

  而最重要的,還是先見到安玖,把被宣告結束的關系,再建立起來。

  祁幼清輕輕舒了口氣,看了眼街對面。

  或許她真的有那么一點好運氣,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鐘,對面校門里剛出來的幾個人里,如愿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沒戴帽子沒打傘,安玖穿著一身黑,在陰雨天籠罩下,整個人顯得很是黯淡。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祁幼清卻顧不上細想,隨手摸了幾張現金壓在杯子下,飛快地起身往外跑。

  又很快停住。

  她側過身,抬手捋了捋頭發,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抿了抿唇,有點懊惱。

  她偷跑出來,怕東西太多被察覺,想著可以現買,或者順利的話可以直接用安玖的,幾乎什么都沒帶;又素面朝天,之前沒覺得有什么,如今將要見安玖了,才莫名生出了一點窘迫。

  ……算了,那是安玖,她還用在乎什么呢?亂一點,說不定安玖還會心疼一下她,對不對?

  念頭一轉而過,祁幼清不敢耽擱,邁步往外走。

  原本是很急切的步子,沒幾步又慢下來,遲疑地往前挪了兩步之后,被迫停了下來。

  一片灰蒙蒙的景色里,出現一抹熱烈的紅,幾步到了安玖身前,眉眼彎彎地同安玖說了幾句話,兩人便一道往公寓的方向走。

  是個女生,有點眼熟。不知所措的祁幼清僵著身子遠遠望著,在女生某次側身時,認出了她。

  是安玖曾經亮著眼睛在自己面前直呼“她好漂亮”的,喬音學姐。

  記憶被觸發,祁幼清這才想起來,這位當時在學校里很有人氣、對安玖青睞有加的學姐,以優異成績被確定錄取的某知名音樂學院,似乎就在這座城市。

  細密的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可這不下雪的城市似乎比下雪的還冷,風一股股地往衣襟里灌,像是要直刮進骨子里。

  街對面的兩人并肩進了公寓。

  祁幼清覺出了冷。

  但她沒再回咖啡廳,在學生公寓斜對面的廣場上,尋了張長椅坐下。

  剛下過雨,椅子有點濕,祁幼清卻沒顧上。一個又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可真仔細去想,又想不起來自己都想了些什么。

  再回過神,天已經黑了,對面的公寓門被推開,換了衣服的安玖又一次出現。還沒等祁幼清動作,被安玖拉開的門里,同樣換了身衣服的喬音跟了出來。

  公寓樓前有幾階臺階,走在側前的安玖伸出手去,架在喬音身前。

  一邊摁著手機的喬音沒抬頭,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便伸手搭了上去,扶著安玖的手臂下了臺階,之后才收起手機,笑著同安玖說話。

  路燈下的安玖神情像是有些無奈,搖了搖頭,也回了句,兩個人便邊說著邊往前走。

  祁幼清怔怔地起身,在原地頓了好一會兒,遠遠地跟了上去。

  拐了幾個彎,拐進了一家酒吧。

  動感的音樂震天響,舞池里各色的肢體擺動。祁幼清咬了咬唇,穿過狂歡的人群,在最里頭的吧臺前,重新找到了人。

  她在一個昏暗的角落里坐下,望著不遠處并排坐著的兩人。

  嘈雜的環境中,那兩人似乎獨成一片天地,渾然不受影響。

  喬音一直不疾不徐地喝著,倒是安玖越喝越快,燈光下的臉逐漸染上醉意,一向挺直的腰背也逐漸彎下去,直至將臉徹底枕到手臂上。

  因為角度關系,祁幼清看不清她的臉,卻清楚地看見喬音側了頭看向安玖,光是背影,就輕易讓人覺出了一股溫柔的憐惜。

  好一會兒,喬音才緩緩地往下沉了沉肩,伸過手去,親昵地揉摸了一下安玖的耳廓和頭發,又滑下來,搭在安玖肩頸處,輕輕拍了拍。

  稍停了片刻,她朝安玖探過身去,幾秒后才重新直起身;之后安玖也按著臺面直起了腰。

  滿臉醉意的人探出舌尖舔了舔唇,沖喬音笑了下,撐著吧臺下了高腳椅,踉蹌、卻乖巧地跟著喬音往外走。

  腦子里一片空白,祁幼清本能地在她們經過時偏過了臉,又呆坐了兩秒,才起身跟了上去。

  一直跟進了酒店。

  喬音她們像是已經開過了房,省去了辦理入住的手續,徑直上樓。

  電梯里沒有別人,殘余的理智阻住了祁幼清,沒再跟進去。她握著手機,注意力卻全在電梯顯示屏上,看著那上面的數字穩定跳動,在某個樓層停住,很久都沒再動。

  祁幼清收了手機,往前臺去,要了同個樓層的房間。

  直到進了房間,心臟才像是剛反應過來,一點一點地開始抽痛。祁幼清在被窩中蜷起身子,自虐一般,一遍遍回想著在酒吧里看到的那一幕。

  一夜未眠。

  第二天還是陰天,明明是冬季,卻有了一股“山雨欲來”的架勢。或許是睡眠不足,祁幼清覺得有些頭疼。

  沒什么胃口,她便沒叫早餐,收拾好出門。

  她有點累,覺得自己可能沒有精力再去做“守株待兔”的事情,拿出手機,卻又不知道該給安玖發什么;偶然地一抬頭,看見街角處安玖和喬音的身影。

  想都沒想,祁幼清再次跟了上去。

  她倆身上的衣服又換了。顯然,無論是安玖的學生宿舍,還是酒店房間,都有她們彼此的衣服。

  強忍住那股直沖淚腺的酸澀,祁幼清偏開眼,看向周圍。

  昨晚她是打車跟著安玖她們的車回來的,沒注意環境,如今跟著走,才發現還是在學校附近。

  拐過街角,穿過馬路,順著路口往前,路旁是祁幼清昨天待過的咖啡廳,對面是校門。

  再次過馬路時,安玖抬手摟住了喬音的肩。

  祁幼清腳下一滯。

  安玖側過頭跟喬音說話,喬音也回過頭來看她,兩人因著姿勢,貼得很近。

  祁幼清停在原地,看著她們以極親密的距離到了對面,遇到了像是剛從校門里出來的幾個同學,幾句交流之間,安玖自然地收回手,曲在身側,由喬音挽住了她。

  這天是周六,安玖她們卻沒回公寓,進了學校。

  祁幼清咽了咽喉頭,往那邊走,路過安玖那群同學的時候,注意到有個男生還在回頭看;她沒在意。

  興許是因為進了學校,安玖她們便沒再親密地摟著或挽著,但仍是肩并著肩邊走邊聊,兩人間的距離幾近于無。

  祁幼清突然就想起來她和安玖。

  當初是她主動跟安玖提的交往,只是安玖卻沒有很快答應,而是先問了一句:“你喜歡我嗎?”

  她那個時候還不懂,也沒有要哄安玖開心的意識,就直說的“不知道”。

  安玖也沒看她,沉默了一小會兒,才回頭沖她很輕地笑了下,說:“像我們這樣,也不好高調,就……地下戀情吧,怎么樣?”

  她后來想起來,覺得安玖這個提議其實很奇怪,安玖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性向,怎么跟她交往就不好高調了?可她沒提出異議,因為對她而言,越低調、越安全。

  于是她倆的關系就這么定了下來,對外只是關系較好的高中校友,除了那一聲“阿清”之外,便幾乎沒有其他昭顯親密的舉動;頂多便是在校內遇見的時候,會像朋友一樣隨口聊兩句。

  但……安玖會不會其實一直很期待能夠公開、能夠更親密一點呢?

  她們可以一起在校道上散步、一起在圖書館里學習、一起在學生餐廳吃飯,可以互相去對方宿舍串門,也可以相約出去逛街游玩,去給對方挑衣服、買禮物,又或者,只是小心翼翼地送回一只堆得高高的甜筒。

  就像要好的朋友,像親密的姐妹,像普通的情侶,像……安玖和喬音。

  祁幼清垂了眼,食不知味地和安玖在同一家店里吃了這天的晚飯,又跟著轉過了一條街,跟著她們進了一家門口掛著彩虹旗的酒吧。

  她倆還是坐在吧臺前,安玖仍是一副把酒當水喝的模樣;喬音卻沒怎么動自己的杯子,側坐著對著安玖,一直在低頭摁手機。

  祁幼清依舊坐在角落,但這次離得近了點,可以看清安玖的神色。

  安玖耳朵開始泛紅的時候,有位盤著發架著眼鏡很有精英范的女士從門口進來,經過她倆身旁,阻住了祁幼清的視線;而同時,穿著制服的金發女郎給祁幼清送上了一杯色澤漂亮的雞尾酒,收走托盤后,抬手往某個方向示意了一下。

  祁幼清分神看過去,一位長相極具當地風情、衣著大膽的姑娘朝她舉了舉杯。

  輕輕頷首回了禮,但祁幼清沒動那杯酒,視線又轉回吧臺前。

  喬音還是側坐著,手卻架到了安玖肩上,說話之間狡黠地眨眼。安玖點點頭,她便笑起來,作勢沖安玖飛個吻,跳下吧椅,往里走了。

  一整天下來,這是喬音第一次離開安玖;祁幼清尋見了機會,還沒做出決定,心跳已經加快了。

  她仍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去,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必要上前去。

  安玖同人來往時總注意距離,偏偏和喬音這樣親近,答案似乎已經很明朗了;可她連著兩天進酒吧喝酒的異常行為,又讓祁幼清有些希冀,萬一呢?

  舉棋不定之中,有人先行動了。

  一位看長相似乎與她們是同胞的女士,端著酒杯在喬音的位置上坐下。

  離得遠,自然聽不見說的什么,可不過三兩句話的時間,安玖手里的酒,便盡數潑到了那人臉上。

  被酒液潑了一臉的人愣了兩秒,反應過來之后瞬間暴怒。吧臺里的調酒師反應很快,已經從里頭翻了出來,堪堪攔住了她快戳到安玖臉上的手。

  場面頓時有些混亂。

  祁幼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看著喝多了的安玖一臉毫不掩飾的慍怒,坐在吧椅上不退不讓,語速飛快似乎還在刺激對方的樣子,怕有萬一,下意識地便想上前。

  卻被那位請她酒的姑娘攔下了。

  那姑娘說著生澀的國際通用語,單個詞單個詞地蹦,反復跟她說“危險”、“別過去”,在祁幼清說了和安玖是朋友之后,莫名其妙地回了句:

  “她不跟別人約會,她有女朋友。”

  這一句倒很順暢了,祁幼清停住了動作。

  仿佛是為了驗證她的話,消失了有一陣的喬音匆匆趕來,或許是擠開人潮時費了點功夫,衣服有點亂,卻顧不上整理,擠進去之后抬手就撫上了安玖的耳后,似乎還說了句什么。

  剛剛還跟小刺猬似的安玖,一下就溫順了。

  祁幼清攥緊了手,回過頭。身旁的那位姑娘聳了聳肩,一副“你看吧”的樣子,稍一猶豫,又磕磕絆絆地多說了幾句。

  離開酒吧時,外面已經下起了雨;醞釀了一天的雨來勢洶洶,輕易就將人澆了個透。

  直到進了酒店電梯,祁幼清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酒吧里的那個女生外語雖然磕磕絆絆,但還是能讓人聽懂。照她的意思,安玖對喬音很依賴,喝多了之后除了喬音誰都不搭理;還勸祁幼清另尋目標,因為聽說安玖是那種就算約到了也會突然反悔的人,有人就這么被坑過,讓她不要在安玖身上浪費時間。

  浪費時間……嗎?

  祁幼清邁出了電梯。

  安玖曾對著舞臺上的喬音兩眼放光直呼她好漂亮,喬音也曾公開給安玖唱情歌告白要與她交往,這樣的兩個人在異國他鄉日夜相伴形影不離,還有什么可不信的呢?

  何況——祁幼清在走廊邊停下腳步,望著前面兩個身影——她們真的進了同一間房。

  還要怎么自我安慰呢?

  祁幼清站在自己房門前,房卡捏在手里,卻遲遲沒有打開門。

  外面的雨越來越大,明明是冬季,卻下出了夏季雷雨的氣勢,砸在走廊盡頭的窗上,某一瞬間,砸出了潑水般的聲音。

  驚醒了祁幼清。

  無論如何……

  她倏然回身,奔到安玖門前。

  無論如何……

  顧不上禮儀,她接連摁了三兩下門鈴。

  無論如何……

  門開前的那段時間,大概是祁幼清有生以來最度日如年的時刻。

  連帶著門開的時候,都像是被摁下了0.5倍速。

  上了防盜鎖的房門開不了很大,但足以讓祁幼清看清開門的喬音。

  她扎著的頭發有些凌亂,臉頰還泛著粉,只穿了浴袍,卻沒裹很緊,微敞的領口里露出細膩的肌膚,隨著呼吸,起伏得有些急促。

  門里的喬音動了動唇,還沒說話,房里突然傳出了一聲悶響,喬音匆忙回過頭去,后頸上一處新鮮的紅痕,便這樣毫無掩蓋地落入祁幼清眼里。

  那痕跡太扎眼,刺得祁幼清頓時模糊了視線。

  也再沒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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