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用相互提醒,我和老鬼就在同一時間出手了。☆→頂☆→點☆→小☆→說,.23wx.
叮叮當當……
我這邊以一己之力,抵住了三人的進攻,血刀在虛空之中,與人打成一團,而老鬼卻只盯準了一人。
他深吸一口氣,朝前猛然一躍。
他將一個家伙從虛無之中撲了出來,兩人在大雄寶殿最上面一級臺階的平臺前翻滾著,然后你爭我奪,翻到到了下面去。
老鬼撲走了一個。還有三個家伙留在了我的身邊。
他們一擊之后,感覺到不對勁,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身就走,絲毫不拖沓。
此時周圍又是一片寂靜,唯有臺階下的翻滾搏斗聲傳來。
我知道對方是憑借著那匹能夠遮掩身子的絲綢在作隱身,徘徊于我的身周,想要等候刺殺我的時機出現(xiàn),于是將大部分的精力集中在了炁場感知上來,卻發(fā)現(xiàn)四周卻是一片風平浪靜。
炁場的感知之中。依舊沒有任何的波動,就連躺在地上,已經(jīng)死去的那一位,也驟然消失了。
而在我的眼中,他卻還躺在地上。
幾乎在瞬間,我就想明白了,對方身上涂著的那些白色圖紋,定然是某種符箓,正是這些符箓,隔絕了我對于炁場的探知。
也就是說,這幫人是處于雙隱形的狀態(tài)。
我突然間想起了之前跟瞎眼老頭的交流之中,他孫女曾經(jīng)告訴過我,當初黃養(yǎng)鬼路過加油站的時候,身邊有七個很古怪的人,全身都用黑色袍子給遮掩著。不但沒有吃飯,而且連臉都沒有露出來過。
我?guī)缀蹩梢钥隙ǎ@些能夠藏匿身形的家伙,就是黃養(yǎng)鬼帶在身邊的那七個人。
也就是說,像他一般能夠在視覺和氣場之上屏蔽隱身的家伙,還有六個。
葫蘆娃么?
我走到了剛才那個被我用逸仙刀捅死的家伙跟前來,用足尖一挑,將那隱身斗篷給揪在了手里,感覺如絲一般的順滑,就好像是非常高級的那種絲綢睡衣。
我又扔在了一旁。
我這邊左右打量,而此時大雄寶殿的臺階之下,走來了七八人。
這些是剛才與我們一起,從千窟壁大殿那兒一路趕過來的懸空寺幫手,此刻他們也終于是趕到了現(xiàn)場。
瞧見安靜的大雄寶殿,眾人也是一陣驚訝,有人瞧見了正在與人廝打的老鬼,慌忙跑過去幫忙,結(jié)果還沒有開口,突然間整個身子都在瞬間化作了漫天血雨。
有殺手離開了我的這邊,跑到臺階下面去了。
他應(yīng)該是想要介入老鬼的戰(zhàn)斗,結(jié)果順手將懸空寺的僧人給宰了。
啊……
同伴突然的死亡讓這些滿腔熱血跑來的僧人大為心驚,而老鬼則在下面喊道:“靠攏成團,不要落單,敵方有人能夠隱身,不要給他們機會……”
老鬼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突然間感覺到左側(cè)方向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勁道。
幾乎沒有任何反應(yīng)時間,我的左手往前平平一推。
火焰狻猊回歸了左手掌心之后,此刻卻是再一次發(fā)揮作用,一股火焰從我的掌心陡然升起,然后朝前飄飛而去。
那一朵火焰。就如同白蓮花似的,充滿了圣潔的氣息。
那是真龍的傳承。
而在下一秒,大雄寶殿的跟前,終于出現(xiàn)了第一縷的火光,并不是這朵火蓮花,而是一個渾身都是烈焰的人。
來自于火焰狻猊萃取的烈焰,在一瞬間,與神秘人的隱身斗篷產(chǎn)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yīng),火焰在一瞬間就將他給吞噬了去,而下一秒。又一道勁風沖著我的脖子處斬了過來。
如果說之前的那一擊是蓄謀已久的話,這一刀就有些氣急敗壞了。
對方顯然是被剛才那驟然而起的烈焰給嚇壞了,正是因為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方才如此不顧性命地發(fā)動了進攻。
而即便如此,這一刀的水準相當?shù)母摺?br/>
究竟有多高呢?
我感覺即便是比起西北第一刀,都并不遜色。
并不是說此人的修為比西北第一刀厲害,而是因為潛藏在黑暗虛空之中的關(guān)系,這種驟然而出的攻擊手段,充滿了無數(shù)的未知和神秘,讓人有一種難以為敵的恐懼。
當然,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我。
因為逸仙刀隨時準備著。
這飛刀在剛才趕路的時候,已經(jīng)被我收入了眉心處,而此刻卻又在陡然之間迸射出來,與對方志在必得的亡命一搏相斗一場,然后陡然盤旋而上,升在了半空之中。
而我則提著血刀,倏然上前,將對方給牢牢的纏住。
既然顯露了身形,我就不給你再次遁入虛空的機會。
不要給我機會,因為你給了,即將面對的,那就只能是死亡,別無其它。
鐺、鐺、鐺、鐺……
兩人在電光火石之間,飛速拼殺,幾乎每一秒鐘都有無數(shù)回合的交鋒生成,在這樣高強度的較量之中,對方顯然也是沒有了機會再一次藏匿起身形來。
他似乎也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沒有再退縮,而是硬著頭皮備與我拼個你死我活。
只是在大敵未露面的情況下,我有如何能夠與他舍命相搏呢?
這家伙在別人的眼中,或許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人物,需要費盡一切手段將其壓倒,但是我的心中,有且只有一個最終的敵人。
那就是黃養(yǎng)鬼。
我曾經(jīng)的師姐,也是我現(xiàn)在最重要的目標。
因為我的師父在她的手上。
哈……
在兇猛的攻勢之下,我不動聲色地再一次催動了火焰狻猊,弄出了第二朵火蓮來。
這火焰與那隱身斗篷的材質(zhì),有著天然的粘合性。
它一出現(xiàn),立刻就像水下聞到了鮮血的食人魚,自己就循著軌跡,朝著那人的身上撲了過去。
這家伙此刻已經(jīng)將隱身斗篷收了起來,與我奮力交手,然而那玩意到底還是在他的身上,大概是有一些舍不得這般厲害的法器,他并沒有選擇立刻丟棄,而是轉(zhuǎn)身想跑。
貪婪成了他死亡的直接原因。
下一秒,烈焰陡然升起的時候,他想要將這團被火焰吞噬了的綢緞給丟棄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火焰迅速吞噬了他大半的身體,劇烈的火焰灼燒著身體,發(fā)出了焦臭的糊味來。
他有些慌張了,腳步不穩(wěn),下意識地想要滾地。將火焰給熄滅了去。
按理說這也是一個辦法。
可惜問題在于,他忘記了現(xiàn)在是一個什么樣的場合,也忘記了旁邊有著一個虎視眈眈的對手。
我并沒有太多紳士風度,還等著對方將火給滅了去,又或者我的風度是對人的。這種藏在暗處隨時準備對你發(fā)動攻擊的家伙,我是從來不會講什么道理的。
一刀斬下,我結(jié)束了他的痛苦。
啊……
那人的喉嚨里迸發(fā)出一絲嘶吼,我低頭一看,瞧見被火焰吞沒的臉龐。居然并不是人。
對,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長著狗腦袋的家伙。
什么情況?
我當下就是一陣冷汗冒出,回頭瞧了另外一位,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燒得血肉模糊。一片焦炭,卻也能夠瞧得出那骨架,并非人類。
是妖么,還是什么?
我犯了一種想當然的態(tài)度,就是第一個出現(xiàn)的家伙是人類。便以為所有的家伙都是一般,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多的說道。
如此一來之前的事情就說得通了,黃養(yǎng)鬼身邊的這些人,連臉都不肯露出來,不是因為別的。
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將這兩人給弄死之后。我沒有再管他們,任由火焰熊熊燃燒,而我則來到了第一個家伙的跟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雖然是人,但長得十分奇怪。是個光頭,皮膚很黑,但又不是非洲黑哥們兒,反而像是藏區(qū)那邊的人。
我俯身,將那塊隱身斗篷給拿在了手里。
這玩意單論性能,屬性簡直是牛波伊至極,不過唯一的問題就是怕火。
并非火焰狻猊的火蓮太過厲害,而是因為這玩意實在是太易燃了。
不過想想也是,世間哪有盡善盡美的東西?
不過這東西,我也還是收著吧。說不定哪天生了興致,想要偷看妹子洗澡呢……呃,咳咳,錯了,需要秘密潛入呢?
我將這一匹隱身斗篷收入桃花扇中,而這個時候老鬼也將另外一人給找了出來,并且給予了擊斃。
而在此之前,那家伙已經(jīng)對趕來的僧人造成了一死一傷的戰(zhàn)果。
對方總共有七個這般的隱身之人,便有五個分布在了這大雄寶殿之外,顯然黃養(yǎng)鬼也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又或者說她應(yīng)該在那大雄寶殿之中。
老鬼帶著其余的僧人走到了這大殿跟前來,有一個看上去年紀得有五十多的僧人打量這場景,不由得一愣,說啊,他們居然將的大雄寶殿的彌勒金鐘罩放了下來,事情已經(jīng)壞到這個地步了么?
我問什么是彌勒金鐘罩?
那人告訴我就是一種法陣,一旦啟動之后,大雄寶殿便不準進出,永遠隔絕三個月,因為有著虛空佛陀的力量支撐,所以世間罕有能夠打破者。
我一愣,說難道我們要在這里等上三個月?
轟……
我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聽到一聲巨響,眼前的大雄寶殿突然間就垮塌了下來,地動山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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