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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二百五十三章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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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喬高升這會(huì)兒把林政辛搬出來,不妨有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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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說林政辛是幫五夫人管錢莊的大掌柜,可他在輩分上可比五夫人高一輩兒,林家大族最講究輩分、規(guī)禮,縱使這位五夫人性子潑辣,不會(huì)連輩分都不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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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若真的成了親戚,他可還高這位五夫人兩輩,她總不會(huì)對三百兩銀子糾纏個(gè)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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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歹也是侯府出身之人,絕不會(huì)這般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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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喬高升可將天下醫(yī)藥擺弄的明白,可卻不知人摳目光也短,自己的猜測絕非是事情的真相,他還沒等心里頭敞開了笑,這方卻聽林夕落隨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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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與十三叔情投意合的姑娘家多了,都找我來有什么用?這事兒得去找祖父,找老太爺,我又不是他的長輩,喬太醫(yī),您還是說說這銀子的事。”林夕落話語間有不悅,喬太醫(yī)臉上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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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卑職將來興許與五夫人掛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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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喲,喬太醫(yī),有一句話您沒聽說過?”林夕落故作驚訝,喬太醫(yī)連連搖頭,“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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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親兄弟明算賬,一分銀子都差不得。”林夕落說完,喬太醫(yī)巴掌捶頭,“都是卑職的錯(cuò)可……可卑職實(shí)在還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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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還不上也不能拿閨女抵債啊?您這算盤可打的好。”林夕落直接揭了他的短兒,也不再容他在此哭窮,緩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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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喬太醫(yī),說起來咱們也并非極其陌生,單說上一次侯夫人請您來為我診一次脈,那賞錢可就是百兩銀子,您在我這兒哭窮訴苦,不覺得臉面過不去?我之所以等您說了這么多也不厭煩,是因?yàn)椴辉敢獾米锬谴笾車t(yī)院的醫(yī)正大人,將來說不上有求您的時(shí)候,可如今您這一派作為,我卻是不知將來是否要再求您了,不靠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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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這最后一句卻讓喬高升驚了,心里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他旁日里也在各公侯府邸走動(dòng),這些夫人們的賞錢絕對不少,可他怎么就忘記上一次侯夫人賞賜百兩銀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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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喬高升心中豁然涌起一個(gè)念頭,這位五夫人恐怕不止是想看他的笑話、想跟他要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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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般思忖,喬高升的心里斟酌片刻,換了口風(fē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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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五夫人,卑職……卑職也有一大家子人要養(yǎng),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今兒子沒了,只剩一個(gè)閨女,并非是卑職蒙騙您,您不知這過世的兒子可并非只賭輸了三百兩,卑職這些年的俸祿幾乎都被他敗了,如若要還了您這銀子,恐怕賣了家宅都湊不過,五夫人,您再賞卑職一條活路,卑職給您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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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須髯中年這就要跪拜,林夕落看著他的膝蓋是真的落了地,之前的話恐怕是真真假假,但最后這一句姑且是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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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喬醫(yī)正起來吧,你這模樣好似本夫人是逼著要您的命一般。”林夕落話語冷淡,待喬高升起身后,林夕落則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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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三百兩銀子我不與你要了,但前提是您要幫我做十件事,而且這十件事要做的我滿意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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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額外的五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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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冷笑,“另外的五百兩,暫且先不與你要,如若這十件事做的本夫人心中滿意,我就送與你閨女做喜禮,但如若這其中有一件我不滿,喬太醫(yī),您就不妨喝一口毒藥自己了結(jié)更痛快,否則這銀錢是一、丑態(tài)是二,何況您因自己兒子賭輸銀子痛斥皇上賞賜五爺?shù)馁€場是害人?這話我可是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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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這話說出,喬高升則驚了,“卑職不敢,一定聽五夫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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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心里頭甭罵我是個(gè)狠女人,我可比不得您,連我讓你做何事都不問就肯應(yīng)承下來,恐怕您心里對各府夫人的手段早已心知肚明了。”林夕落說出,卻讓喬高升咽了咽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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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五夫人,卑職不過是憑借醫(yī)術(shù)吃飯的,哪一位大人府邸的夫人不順了心,動(dòng)一動(dòng)手指頭卑職就被捏死了,比捏死一只螞蟻都輕巧,卑職這是求活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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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少在這里念秧子,丑話我已說了前面,做的我不滿意……”林夕落隨手抽了一根雕刀,“您不想用骨頭雕的頭釵給你的女兒當(dāng)嫁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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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喬高升當(dāng)即覺得背后發(fā)冷,即刻跪了地上磕頭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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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角落之中有輕咳之聲,林夕落怔了一刻,便讓侍衛(wèi)帶喬高升先去凈一把臉并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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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喬高升前腳被送走,后方便有福陵王和林豎賢二人一同進(jìn)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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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嘖嘖,五夫人,本王還是初次見一個(gè)女人恐嚇旁人,您可真用人骨頭雕過頭釵?”福陵王嬉笑的邁步進(jìn)屋,而林豎賢的臉色刷白,目光奇異的看著林夕落,這可是他的學(xué)生,怎么會(huì)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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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越發(fā)的潑辣兇狠,連這等話語都說得出,他……他這位先生都覺得渾身骨頭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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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聳肩撇嘴,“福陵王這話我可聽不懂,我這般賢惠溫淑之人怎么會(huì)用人骨頭?說的好似妖精似的。我說送一件骨頭雕件怎么了?就不能是豬骨頭?雞骨頭?魚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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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福陵王琢磨半晌,隨即恍然而笑,“五夫人,您故意嚇唬那位喬太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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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這等連閨女都能用來抵債的人若不嚇唬嚇唬他,他將來拿了更多的銀子把我賣了怎么辦?何況本夫人可沒說要用他的骨頭,他自己那般想是心虛。”林夕落忍不住壞笑,連一旁的冬荷都恍然感嘆,還在納罕夫人怎么豁然這般狠毒兇殘,合著是她們剛剛自己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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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五夫人說笑,他不過一太醫(yī)而已,您隨手就能拿捏他,還怕他?”福陵王拿起那根雕刀,手中比劃著,林夕落無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何況這樣的人更愿意為銀子多、權(quán)勢大的人賣命……比如福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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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把本王牽扯進(jìn)去了。”福陵王坐下,冬荷即刻上了茶,林豎賢坐于側(cè)位最末,則說起了魏仲恒與林天詡的課業(yè),“童生試要開了,天詡?cè)缛襞慌?yīng)該沒問題,不知五夫人可否有意讓他嘗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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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父親怎么說?”林夕落想起林政孝,這位父親她可許久沒見,只每日與林天詡相聊的時(shí)候能聽他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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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叔父如今公事繁忙,我一直還未等見到他。”林豎賢對此也覺無奈,更想起林忠德的吩咐,不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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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本是去問過林老太爺,可老太爺則讓我來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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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就試一試吧,也讓這小子長點(diǎn)兒記性,免得整日只知道貪玩。”林夕落沒想到林忠德會(huì)這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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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仲恒那方你還要安撫一下。”林豎賢知曉他不被允走科舉之路,更是連童生試都不允考,他與天詡一同習(xí)學(xué),即便他已經(jīng)知道宣陽侯的禁令,可看到旁人應(yīng)試,心中還是會(huì)受到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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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明白他話中之意,立即點(diǎn)頭應(yī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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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福陵王在一旁瞇著眼睛于二人之間徘徊,這股子氛圍格外的尷尬,林豎賢說完此事便先行離去,而福陵王看著他翩翩而去的背影,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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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五夫人果真是厲害,不但李泊言李千總對您舍命守護(hù),連這百年不出一位的三甲及第狀元郎也對您格外看重,連翰林院的修撰都不去,反而在此當(dāng)了教書先生,嘖嘖,魏五要再不歸來,可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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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福陵王見林夕落沒搭理他,不免道:“您可讓這二人在身邊護(hù)著,為何總把本王拒之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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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敢說。”林夕落起身欲走,如若再不走,稍后福陵王定會(huì)又說起“麒麟樓”開張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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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福陵王踏步攔住,“本王恕你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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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退后一步,“因?yàn)槟L的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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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話你以前就說過,你在怕什么?”福陵王湊近她,目光含情脈脈,聲音****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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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翻個(gè)白眼,“我是怕我嫉妒的想撓您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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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呃……”福陵王眼角抽搐,“至于么?就不想據(jù)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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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據(jù)為己有?又不能長了我的臉上。”林夕落每次見到這位王爺都無法生出尊崇之心,而他的這番做派也著實(shí)不容人尊他為王爺,就好像路上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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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福陵王連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口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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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本王是真遇上一位惹不起的,那就是你,第一次被個(gè)女人如此無視,五夫人,您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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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站在原地不說話,那一副表情之中夾雜了無限不屑與嘲諷,讓福陵王心里更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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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就有這樣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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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您還有事么?這方可還等著去忙呢。”林夕落欲走,可他橫在面前就是不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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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本王要與你聊天。”福陵王氣不過,這些時(shí)日她一直都在躲著,雖說是在躲避不讓“麒麟樓”早日開張,可也不必像躲了瘟疫一般的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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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搖頭,“沒空。”說罷,她就繞開往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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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確定沒空?”福陵王湊近他,“魏五那里可是有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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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當(dāng)即停住腳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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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本王不說。”福陵王涌出壞笑,“怎么?提及魏五你就肯與本王相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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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不答,福陵王收斂笑意,神色格外認(rèn)真,清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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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讓本王告訴你也可以,你只需說上一次百鳥傳信之時(shí),你是否動(dòng)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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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夕落心中一緊,這讓她怎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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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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