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霧感覺整個人既酥又麻。
尤其是當她意識到此時親她的男人,是之前對她愛答不理的。
那種酥麻感就瞬間傳遍她全身。
她下意識有點想躲,男人卻似乎早就洞察出她意圖。
他輕笑了聲,不僅沒讓她逃走,反而將她整個人摟得更緊了些,甚至直接把她抱坐到后面的桌上。
岑霧嗚咽一聲,整個人軟的像只幼獸般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
江懷笙進岑霧房間后,俞婉在樓下幾乎是度秒如年。
江柏巖在客廳里看電視,她就在他面前不斷踱步,兩手更是不斷絞著。
“柏巖,懷笙是不是進去很長時間了,這都多久了,怎么還不出來?”
“他不會真的在罵小霧吧?”
江柏巖喝著普洱茶,安撫道:“放心,懷笙不是小毓,他做事有分寸不會亂來的。小霧這次確實做得有問題,雖然她是被陸晉忽悠了,但被說兩句也沒什么,反而能讓她長記性。”
道理,俞婉當然是懂得。
但她還是擔心,可又不敢上去亂打擾,就只能在樓下心急如焚,只希望江懷笙可以快點出來。
事實上,江懷笙這次確實有點亂了分寸,他強迫自己結束這個蝕骨的吻,然后臉埋進女人帶著清香的發絲間,“不能再繼續了,不然我會克制不住。”
兩人接吻,其實岑霧一直處于被動的狀態。
他突然停止,岑霧整個人依舊是懵的,好半晌她才回神過來,然后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這可是江懷笙。
剛才,他們竟然接了很長時間的吻。
而且,他現在還抱著她,似乎根本沒有松手的意思,她因為害羞也不敢說話,就這樣任他抱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概等兩人都平復得差不多以后,她才聽見他說:“肚子真的有點餓了,去給我做點吃的,好嗎?”
說完,他又側過頭來,趁她不備在她唇上輕了輕一下。
然后又快速將她從桌上抱下來,說:“去吧。”
岑霧因為剛才那個吻腦子變得很亂,聽他這樣說,她連忙趿著拖鞋走出房間,然后一路沖到樓下。
到了樓下,她整個人才真正清醒過來,但這種清醒并沒有讓她比剛才好多少。
反而將她跟江懷笙剛才做得親密舉動在腦子里放大,臉紅得不像話。
俞婉聽到樓梯那邊有腳步聲,就立刻跑過去看,她原以為是江懷笙下來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自己女兒。
“小霧,你一個人站在這干嘛,懷笙呢?”
岑霧都不敢去看俞婉,只能略低著頭,說:“他還在樓上,說肚子餓了,讓我給他做點東西吃。”
說這個話的時候,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其實聽到俞婉耳朵里也是發抖的,但她想得是,自己女兒真被江懷笙教訓了,估計還哭了,所以才會這樣。
她想安慰幾句,但最終沒說出口,知道她看著乖,其實也非常好強,不喜歡被人看見軟弱的時候,即便是她母親。
“那你快去煮吧。”俞婉說:“小霧,江氏的事畢竟是我們理虧,要是他話說得話過分,你就忍忍,好嗎?”
岑霧點頭,咬唇連忙往廚房方向走。
俞婉看她離開的背影就覺得剛才江懷笙說得話肯定不輕,但這也沒辦法,只能嘆了口氣回到客廳。
而此時江毓也來到海城比較有名的酒吧,約她出來的人是她高中時期的好友。
那時候兩人玩得挺好的,即便她出國這幾年依舊保持著聯系。
江毓是那種玩歸玩,學習也是非常用功的女孩子,而且思想比較開房,來到酒吧除了喝酒以外就是開各種各樣的帥哥。
當然也會有過來找她搭訕的,但她一般不會給聯系方式,放得開歸放得開。
對YP那種事她是沒興趣的。
但好友以為她是看不上酒吧里的這些“庸脂俗粉”,說:“晚點會來個極品,我保證你會喜歡。”
江毓喝了口果酒,笑著搖頭。
果然沒過多久,她就看見有幾個年輕男人走進酒吧,其中有個可以算得上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而偏偏那人她竟然還認識,好像是秦家的……
秦律。
此時好友撞了撞她胳膊肘,“看見沒有?那個穿白色體恤的就是,帥不帥?我真覺得他老帥了,已經觀察過他好幾天。”
江毓收回視線,說:“就那樣吧,一般般。”
反正沒她哥帥。
岑霧也不知道給江懷笙做什么吃,廚房里倒是有不少食材,可她能做好的也不多。
最后還是給他下了碗面條,又做了雞蛋番茄往上面一澆,看著倒是也挺有食欲的。
她端著面條進房間的時候,就看見他在打電話,他看見她進來,就朝她招了招手。
然后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嗯,陸晉那邊有什么動向隨時告訴我。”
岑霧一聽見陸晉兩個字就知道他應該是在處理她犯錯的那件事。
這讓她不自覺顯得拘謹起來,將面條放到桌上后就躲到一邊,“你是不是在幫我處理那件事?”
聲音溫溫的,像個被大人剛教訓完的孩子。
江懷笙此時正好打完電話,他將手機放到旁邊,坐下拿起筷子看了眼碗里的面,說:“看起來味道不錯,謝謝。”
岑霧轉開頭,臉上又開始發燙,“其實那事,我自己可以想辦法。”
本來就是她的錯。
男人吃著面條,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說,開始是驚訝,但之后又突然一笑,“我們都這種關系了,我不幫你處理,誰幫你處理?”
岑霧心臟一顫,以前這樣是因為害怕,但她知道這次不是,頭轉開了些說:“我們是什么關系,兄妹?”
江懷笙擅長察言觀色,但對她就是很多時候會顯得無力。
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生氣,只能按著自己心里想法來回答,“你不會以為我隨便逮個女人就親吧?”
岑霧受不了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你別那么說話,我不習慣。”
江懷笙小時候雖然沒受過什么良好的教育,但吃飯向來是優雅的,即便是在組織那種都是大老爺們的環境下,他的舉止在里面也算是一股清流,但此時確實是挺餓的。
所以吃得有點急,他說:“那不說這些,聊聊你為什么假裝失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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