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末在說這些話的同時,仍舊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當中震驚又詫異的感覺,這對于他來說實在是荒誕至極,而且從剛剛姜可所說的這些話里也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口中所說的自己從前的主子與他自己本就是兩個人,但是淺陌另一方面卻也絕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仔仔細細的確認過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而且和自己一起在冷宮里度過了這么長時間的人,這是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錯的,雖然說他在性格和脾氣上或許大相徑庭,但是這樣的一個如假包換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改頭換面呢?更何況在皇宮這個守衛森嚴的地方,即便是任何一個人想要做出這樣的事情,都是很難輕易辦的到的。
此時此刻,在淺陌的內心當中又產生了一個十分大膽又不敢相信的想法。原本在心中一直就十分詫異,自家的主子為什么在這些證據指向自己的同時,卻不為自己做任何的辯解,就只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別人的誣陷和陷害,又心甘情愿的來到這冷宮里度過了這么長的時間,雖然有自己陪伴在身邊,但是對于自家主子的父親來說,他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受這么多苦,在皇宮里受到了別人的欺負卻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情況之前的時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又或許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外人早就已經偷偷地改梁換柱,偷天換日已經將真正的主子給姐就得出去,現如今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另外的人,雖然他在長相上沒有任何的不同,但是脾氣和性格卻的確是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
就這樣想著,節目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或許的確是沒有任何根據的,畢竟這樣的情況只不過是自己的猜想,而且沒有任何根據,更何況這這是一件兇險萬分的事情,也不可能輕易的辦到,而且自家主子就只有這么獨一無二的一個人,天底下也不可能再找出任何一個長得和他如此相像沒有任何差別的人,只不過是在脾氣和性格上有一點改變。
但是若非是如此的話,這樣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輕易辦的到,現如今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而他來到這里又是為什么?究竟帶著怎樣的目的?既然一開始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這里,那么現如今被什么游匣方設法費盡心機的想要離開這里?為什么不帶著自己原本的使命安分守己的待在這里這一個又一個的疑問,不斷的服務現在填報的腦海當中,現如今他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而且大腦當中不斷地回想著這些事情,最近所發生的這所有的事。事情一幕一幕的在腦海當中重演,卻始終聯系不出任何一個前因后果來。
于是在聽到這些話的同時,淺陌也只是直愣愣的坐在這里沒有了任何言語,在這樣一件事情上,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該采用一種什么樣的態度來面對。所以也就只能夠將目光落在姜可身上,希望從他嘴里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一開始的時候,對于錢穆來說,她只不過是希望這件事情自己能夠知道前因后果,不至于像現在一樣如此迷茫,但是這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卻推著自己不斷的向前發展,去探索更深的答案。
姜可低著頭,沉默不語,良久之后也只是靜靜地抬起頭來開口說道:“我知道一開始的時候這件事情對于你來說一定十分難以接受,原本我并沒有打算告訴你,而且我也知道這樣的事情,說出來誰都不會相信的,但是現在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不得不坦承相待,我知道你心里非常想要知道答案,而且我也沒有任何想要隱瞞的必要,現如今就算非常直白的告訴了你,也只是希望你能夠保持一個十分平靜的態度,不要去胡思亂想。”
在淺陌靜靜的點了點頭之后,姜可才繼續開口說道:“原本我并不屬于這個時代,而且也并不屬于這里,我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在我一覺醒來之后經常會無緣無故地來到了這里,在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而且這具軀體完全不屬于我自己。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你的主子之前的時候原本是十分虛弱的,所以現如今我承載著他的這具身體。一開始的時候我非常想要離開這個地方,而且也想找到一個辦法回到原來屬于我的地方,但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所以只能夠一直被困在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雖然最近在我身邊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這一樁樁一件件與我都沒有任何關系,我只不過是想要順理成章的離開這里,現在既然我不能夠找到回去的方法,那么唯一能給我做的就只是找到證據離開冷宮。如此一來我才能夠繼續接下來我想做的事情。”
淺陌從始至終都只是靜靜地聽著姜可所說的這些話,但是對于他來說之前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概念,而且對于這樣一種十分荒誕又十分滑稽的事情,他不知道究竟該用一種什么樣的想法和態度以及思緒來接受,所以此時此刻只是直愣愣的坐在這里半餉都沒了言語。
姜可也早就知道自己說出這些事情之后換來的會是這樣的一個局面,他也明白這種事情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所以淺陌現在需要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來好好的消化一下自己剛剛所說的這些事情,只不過至于他能否完全的相信和接受,這就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