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聰慧絕頂,自然能夠明白姜可所有的這些話題是什么意思?雖然見他臉上笑臉盈盈對于自己的到來似乎是表示非常的歡迎,但實際上心里想的是什么?或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兒,剛才所說的這些話里都非常委婉地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
李公公自然是能夠明白一個身處冷宮之中,受盡了這種不公平對待的女人心中的所有小心思,所以在表面上她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而且李公公向來在這皇宮之中,也是十分懂規矩識大體的,他知道一個后宮之中的妃子無論犯了什么樣的錯誤被打入冷宮之后,說到底之前也總算是有尊貴體面的地位,所以現如今也絕對不能夠因為一個人身在冷宮之中就對她冷言相待,以公共從來不是這種世風日下的人,更何況他今天來這里也只想順順利利的完成蕭景玄交給自己的任務,不想再節外生枝生出什么過多的是非。
更何況李公公今天來雖然表面上是帶著蕭景玄交給自己的任務,只不過在明里暗里她心中或許也有一些自己其他的想法,因為在這之前蕭景玄從來都沒有對于一個女人如此上心系想要將這么長時間之前的事情差清楚,而且又在現在給他這么多額外的賞賜,這對于冷宮之中的女人來說或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尊貴和榮耀。
所以李公公這次來也想看一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身上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而且在這之前蕭景玄是從來都沒有對姜可這么上心的。原本就是同一個人,在其他的方面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只不過或許在性格和脾氣上的確是發生了天差地別的改變。只是無論如何這些都不是李公公關注的重點,他只想知道,這個女人能否更好的去陪伴蕭景玄。
只是姜可在說完這些話之后,卻建站在一旁的李公公并沒有任何動靜,心中也感到十分的好奇,于是輕輕的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地將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卻發現李公公正在緊緊的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些什么,看他的樣子好像在想一些機械深奧的東西,只不過這些完全不是姜可能夠猜測的到的,畢竟他的心思有線又怎么可能將每一個人心里的想法猜透的這么準確,更何況之前他也從來都沒有將心思花在李公公身上。
見李公公在想事情,想的的確是出神,或許已經忘了自己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于是姜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方便提醒他建立公共回過神來,也只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又繼續說道:“鈺妃娘娘,之前您同皇上說起過的這冷宮之中,有人在背后隨意的克扣吃穿用度等方面都從來沒有齊全過這件事情,經過背后仔細的調查,也已經就是了幕后主謀是誰。在如今他已經受到了非常嚴厲的處罰,所以皇上為了表示對于您的補償,特意吩咐叫我準備了這些東西來,而且之后這冷宮里所有的一切都照常,娘娘也不必再擔心會過什么苦日子。”
如此說著李公公便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這些東西全部由別人擺放在了桌子上,對于姜可來說或許的確是有些驚訝,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焦景軒讓李公公給自己準備的這些的確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無論是金銀珠寶還是錢財首飾。表面上看起來或許的確是富麗堂皇,只不過講課對于這些東西是從來都不感興趣的,而且他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
且不說他生在這冷宮之中,對于這些東西是完全發揮不了什么用處的,畢竟錢財都是身外之物,而且在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什么地方需要用這些東西,更何況他一個整天都見不到人的人,也完全沒有必要花費心思在自己的妝容上去過多的打扮。再者說,對于姜可來說,他之前所生活的這個時代對于這些東西或許會有一些新奇,但是也完全沒有到了見到這些東西就眉開眼笑的地步。
只不過另一方面姜可也知道,無論如何這總是蕭景玄對于自己的一點心意和補償,更何況現在李公公鐘就在面前沒有離開,所以在表面上他也總不好將自己的心思如此直白的表現出來,于是也只是恭恭敬敬地微笑著說道:“多謝皇上體恤,也勞煩李公公多跑這一趟,這里的環境實在是有些差,或許李公公也不愿意在這里多待,如此說來,就不過多留您了。”
姜可這些話題似有似無的,或許的確是有一些驅趕李公公趕快離開這里的意思,只不過他這種意圖也非常明顯,李公公也明白對于她一個女人來說,經常生活在這種地方這么多年,或許的確心中是有一些落差的,所以心中也只是見怪不怪。只是有一點是讓李公公感到奇怪。對于后宮之中的一個女人來說,在這里生活這么長的時間還能夠保持著心里的尊嚴和體面,能夠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都臨危不懼,這樣得寬容和氣度,的確讓李公公有些光幕墻看現在她好像忽然間明白了蕭景玄為什么會突然之間對這個女人如此用心思。
也正是因為見到了姜可與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他不貪就榮華富貴,也從來不會去耍弄心機,想什么陰謀詭計。至于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從來都保持一種寵辱不驚的態度,或許正是身上的這種特質吸引了蕭景玄,才讓他對姜可花費了這么多的時間和心思。
想到這里對于李公公來說這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么多年他一直希望蕭景玄能夠多多花費一些時間和心思在后宮上,現如今既然已經看到了成效,那么對于李公公來說心中自然也是十分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