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蕓妞,找了一個金主啊,怪不得最近的氣焰囂張不少,怎么,來找哥,什么事?”翔哥陰冷的問道。
“是誰指使你傷害翔哥的?”林水蕓質(zhì)問道。
“指使?沒有的事,我單純的看不順眼小鵬,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我想弄死他很久了。”翔哥牛哄哄的說道。
“是嗎?你妻子的賬戶里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二十萬,是瑞士銀行匯過去的。”秦逸火反問道。
“我婆娘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在監(jiān)獄里關(guān)著呢,不是在外面度假,我婆娘不用跟我匯報這個錢是怎么來的?”翔哥專橫的說道。
“沒關(guān)系。”秦逸火看向蜜汁,下頷瞟向翔哥。
蜜汁把手機(jī)遞給翔哥。
“你應(yīng)該記得你老婆電話吧?”秦逸火問道,沉浸的眼神,淡定的氣質(zhì),雍容的高大,沒有人看得出他再想什么。
就連林水蕓也很詫異。
他只是吃完飯后,出去了一下下,就做了很多的事情嗎?
翔哥有些緊張了,聲音尖銳道:“你做了什么?”
“你兒子挺可愛的。”蜜汁替秦逸火回答道。
“你們要是敢動我兒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翔哥吼道。
“你要怎么不放過?”秦逸火身體前傾,雙手自然的交疊道,不變的沉穩(wěn)。
翔哥看不出秦逸火的來頭,心里膽寒,“說出我的靠山,嚇?biāo)滥??!?br/>
“嗯?”秦逸火沉著的應(yīng)了一聲。
“你知道king吧,我朋友,他可是權(quán)霸一方的老大?!毕韪绨岢鰇ing來。
“是嗎?”秦逸火當(dāng)著翔哥的面,撥打電話出去,問道:“king?江寧監(jiān)獄里又一個叫翔哥的,是你的朋友?”
翔哥被秦逸火嚇出翔了。
他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king?
他只是拿king出來嚇唬嚇唬秦逸火的。
他沒想到秦逸火跟king那么熟,看秦逸火的語氣,身份地位不在king之下。
他知道惹上大人物了,臉色立馬變得蒼白。
秦逸火幽冷的目光看向他,沉聲道:“king說不認(rèn)識你。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不然,我不保證你出來后,還能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妻子?!薄?br/>
翔哥嚇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不敢說,說了,我的老婆孩子也會保不住的?!毕韪珞@恐的說道。
“我確保你的老婆孩子沒事?!鼻匾莼疰?zhèn)定的承諾道。
翔哥打量著秦逸火的臉色,又看了一眼林水蕓,再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像是手下一樣的蜜汁。
思量再三后,他低著頭說道:“是田哥。”
“田哥是誰?”林水蕓腦子里快速的收索著這么一號人物,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田哥以前跟的是全哥,全哥是桑迪的手下,桑迪的king的手下,全哥死了后,田哥就被桑迪哥重用了,所以他們權(quán)勢很大,他讓我砍斷鵬哥的手,否則我老婆孩子就會出事,我不得不這么做?!毕韪绨炎约旱闹赖恼f出來。
林水蕓想起來了。
當(dāng)初全哥手下有兩個手下,四眼和田雞。
翔哥口中說的田哥就應(yīng)該是過去的那個田雞。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擰起眉頭,眼中閃耀著異樣的波動,“你確定是田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