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孟小賤的疑問,馬千千僅僅是微微一笑。
馬千千那嫵媚傾城的笑,在此時的孟小賤眼里,卻像是毒蛇的信子一般令人不適,孟小賤感覺自己被算計了。
不過,隨著那種迷惑的感覺越來越淡,孟小賤便也就沒有在深究這件事,因為孟小賤覺得自己不管怎么樣都吃不了什么虧。
就在這時,馬千千又像一個幼兒園老師對小朋友啟蒙一般的說道:“小賤哥,明天晚上七點社會組比賽開始,社會組比賽結(jié)束后,就是小賤哥的守擂挑戰(zhàn)賽,具體規(guī)則到現(xiàn)場才會公布,小賤哥只要不吃晚飯就可以了,這些小賤哥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不過我困了,我想去睡一會兒。”孟小賤一邊點著頭,一邊打著哈欠說道。
馬千千看孟小賤確實是困頓難耐,便急忙起身一邊準備離開一邊說:“好啊,我現(xiàn)在就給你鋪床去。”
“不用,我不習慣...。”
孟小賤一聽馬千千要給自己鋪床,急忙就要阻止,可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孟小賤,還沒有來得及去阻止馬千千的殷勤,此時的馬千千已經(jīng)走進了孟小賤的小臥房。
從此時已經(jīng)敞開著門的自己臥房門口,孟小賤看到了馬千千極其細致的在給自己收拾著被褥,馬千千的背影是那么的勤快和居家,孟小賤的眼神是那么的怪異和別扭。
大概十幾分鐘以后,馬千千走出孟小賤的臥房說:“小賤哥,你過來吧,可以休息了。”
“哦...嗯。”
孟小賤有點尷尬的一邊起身一邊回應著馬千千的話,等孟小賤走進自己的房間、并已經(jīng)坐在床頭準備開始更衣的時候,馬千千卻依然靠著門框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心里實在不知道怎么進行下去的孟小賤,便一臉尬笑的說:“我要更衣了,你是不是....?”
“哦,好的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我現(xiàn)在就去。”
馬千千去了,孟小賤不知道馬千千究竟是干什么去了,只見孟小賤突然鬼鬼祟祟的起身,隨即偷偷摸摸、躡手躡腳的走到屋門口,而后便探出頭四下的瞄了一下,確定馬千千已經(jīng)不在客廳后,孟小賤這才回頭關(guān)門開始換起了衣服。
“嘎吱...”
門又開了。
只見馬千千竟然彎著腰端著一個鐵瓷盆走了進來,由于瓷盆里的水盛的太滿,隨著馬千千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走進屋子里的步伐,那盆子里的水也在不停的灑落著。
看著這樣的馬千千,剛剛換了半拉衣服的孟小賤,急忙將自己恢復原狀之后,便起身搶了一步接過馬千千手中的盆子,只見孟小賤一邊將盆子放到地上,一邊數(shù)落著馬千千說:“什么情況,你端來這么一盆水干什么?”
“你沒有洗澡就直接走進屋子里,一定是實在太困不想洗澡了,我就想著給你端一盆洗腳水來舒服一下,怎么?小賤哥是連腳也不想洗嗎?”馬千千一邊解釋著自己端來水的用意,一邊不可思議近似質(zhì)問的說道。
其實孟小賤還真的就是不想洗腳了,從小就跟著爺奶在山村里長大的孟小賤,一直就沒有養(yǎng)成上床睡覺前洗腳或者洗澡的習慣,小時候的孟小賤,更多時候洗腳是在村間的溪水中,那時他只是一邊戲耍順便洗一下腳。
馬千千的問話讓孟小賤很尷尬,畢竟這種不好的習慣連孟小賤自己也知道不妥,只見孟小賤突然背過身一邊拿個睡衣一邊滿臉通紅的回應馬千千說:“那個...我那個什么,我是計劃換一下睡衣再去沖澡去的。”
“哦,原來哥是這么想的,看來我是理解錯了,好吧,那哥就快點換衣服吧。”
馬千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孟小賤本來以為馬千千是要回避的,沒有想到馬千千不但沒有回避,更是直接走到孟小賤的床前,繼而從孟小賤的手中搶過睡衣,隨即雙手抖開睡衣、擺出一副替孟小賤換衣服的架勢說:“那就快點換吧,等一會兒她們回來就不方便啦。”
“不好,都不方便,你一個人在更不方便,你...要不你也回...回避一下吧。”孟小賤雙眼游離、吞吞吐吐、尷尬不已的說道。
只見聽到孟小賤這樣回應的馬千千,先是很無奈的舒了一口氣,隨即又將孟小賤的睡衣揉成一團的說:“哎,都是在一個屋檐下過活,有什么不方便的。”
“從前、現(xiàn)在、過去了、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nèi),開始終結(jié)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飄泊、白云外,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邢嚀和羅怡唱著《一生所愛》的歌回到家里。)
“小賤,小賤,人呢,跑哪里去了?”(邢嚀的聲音)
“馬千千不是說在家給小賤講賽程嗎?怎么也不在啊?”(羅怡的聲音)
孟小賤一聽是邢嚀和羅怡的聲音,急忙就要出去打招呼。
就在這時,馬千千突然滿臉驚愕的先是拽住孟小賤的手,后又拽著孟小賤先后一起背到門后面細聲私語的說:“不要說話,小心她們以為我們兩個人鉆到屋子里干什么。”
“干什么,我們能干什么,這樣一來不是更麻煩。”在馬千千語氣的影響下,孟小賤也很是緊張的輕聲說道。
只見馬千千急忙先是捂了一下孟小賤的嘴,隨即又輕輕‘噓’了一聲后,便開始向門外的方向眨么眼。
“他沒有睡覺,臥室門還開著呢,床上也沒有人,干什么去了這人?”邢嚀站在孟小賤臥室的門口,一邊掏著自己的手機一邊疑惑的說道。
此時蹲在客廳茶幾旁、正在看著茶碗和茶壺發(fā)呆的羅怡突然說:“這兩人不會...”
“不會什么,怎么回事,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本來正要掏出手機聯(lián)系孟小賤的邢嚀,急忙握著手機向羅怡走去。
此時躲在門后的馬千千,表情里突然顯露出了一絲絲失望,而此時一樣躲在門后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的孟小賤,嚇得簡直都快要尿褲子了。
已經(jīng)是憑著呼吸滿頭大汗的孟小賤,只能艱難的等待著利己的機會來臨。
可就在孟小賤差點被憋死的緊急時刻,馬千千的一個突發(fā)舉動,差一點把孟小賤的肝膽給憋氣稀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