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男子就要遭殃,出身底層有著一顆俠義心腸的孟小賤,哪能看著這樣的事情而熟視無睹。
只見孟小賤根本不顧羅怡和邢嚀的阻止,快速的按開車門就竄了出去,孟小賤此時的身形,說簡單了是竄,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貼著酒友們的頭頂橫射出去的。
那舉起警棍要開打的保安員,此時手里的警棍才剛剛的砸下去一半、距離那男子肩部還有大概二十厘米的時候,手中的警棍卻突然已經(jīng)不翼而飛。
警棍沒了,可是那保安員好像是并沒有察覺,因為他的手臂還在下沉,由于手里突然沒有了東西,那保安員下沉的手臂突然變得更快。
保安員的手臂是變快了,沒有想到孟小賤的身形更快,只見孟小賤的身軀橫貼著酒友們的頭顱突然來了一個720度的大飛轉(zhuǎn)。
在孟小賤身軀的飛轉(zhuǎn)之下,那保安員的手臂被孟小賤的身軀給砸落了,就在大家正是目瞪口呆、整個場面已經(jīng)像被定格之時,孟小賤的身軀已經(jīng)又是一個回轉(zhuǎn)后,便不見了蹤影。
而此時在車子里看到這一切的羅怡和邢嚀,卻是本來突然發(fā)現(xiàn)孟小賤不見了蹤影,可是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卻又發(fā)現(xiàn)孟小賤就坐在剛才的位置上。
這一來一往的整個過程,也就是大概一秒鐘左右的時間。
感覺到了這一切的羅怡和邢嚀,心里當(dāng)然是十分的驚訝,不過邢嚀和羅怡驚訝的緣由并不一樣。
邢嚀的驚訝和酒友們的驚訝是一樣的,而羅怡的驚訝,是驚訝于老羅那顆紅色藥丸的名不虛傳。
終于從驚訝下定格中驚醒的酒友們,都在更瘋狂的拍打著孟小賤車子的玻璃窗,此時的保安員們,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是保安的身份,此時他們也瘋狂的加入了酒友們的隊伍之中。
“小...小...小賤,你...你剛才是...你出去過嗎?”剛剛從目瞪口呆中回神兒的邢嚀,有點瞠目結(jié)舌的問孟小賤道。
此時的孟小賤,其實是所有人里邊最為驚訝的一個,孟小賤本來是要爬出去勸一下大家的,剛才的行為,也只是孟小賤的腦海中隨意的想了一下罷了,可是這一切卻是實實在在的發(fā)生了。
面對邢嚀的疑問,大腦飛轉(zhuǎn)著的孟小賤卻突然說:“什么?”
“你...你沒有出去是嗎?”聽得孟小賤的回應(yīng),邢嚀又換了一種問法的說道。
只見孟小賤看著窗外苦笑了一下說:“我能出的去嗎?我現(xiàn)在連賽場都進(jìn)不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耽誤了比賽可就麻煩大了?!?/p>
“羅怡姐,你沒有看到點什么嗎?”邢嚀看孟小賤說的就跟真的似的,便又問身邊的羅怡道。
只見羅怡連著‘啊’說了兩遍后,便假裝懵懂的反問邢嚀說:“什么啊?你說什么啊?你昨天晚上不會是惦記小賤是不是處子之身,弄得自己都沒有睡好吧?”
“啊!什么呀,可我...”
“我的大美女大小姐啊,現(xiàn)在可不是耍花癡的時候,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記者招待會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看見邢嚀還想著要問什么,羅怡便直接將邢嚀的話給噎了回去,這時的邢嚀,雖然還是滿腦子的疑惑,可是眼下需要解決的事情,確實是盡快的離開這里。
看著羅怡為自己擋劍,孟小賤便又想起了老羅的紅色藥丸,隨即也想起了老羅說過的話,此時的孟小賤,已經(jīng)明白了剛才自己行為的緣由。
孟小賤覺得,剛才自己的異常舉動,一定和那個紅色藥丸有直接的關(guān)系,而羅怡,一定也知道這其中的道理。
每個男孩子在童年時都有一個武俠夢,此時終于夢想成真的孟小賤,心里那個美呀,這一刻在孟小賤的腦海里,已經(jīng)不是他自己的驚訝,也不是大家的驚訝,而浮現(xiàn)著金戈鐵馬和戰(zhàn)場廝殺。
就在孟小賤胡思亂想的時候,邢嚀已經(jīng)打開車窗對著酒友們喊起話來了。
“各位各位,小賤馬上要去記者會,記者會后馬上還要開始比賽,大家都是小賤的粉絲,一定也不想看到小賤比不成賽是吧?”
這時的原生酒友和已經(jīng)同化了的酒友們,一聽到邢嚀的喊話,立馬便不約而同停止了混亂,只見大家齊刷刷的給孟小賤的車子讓出一條通道來,此時所有酒友們的眼神里,除了前一會兒對偶像的崇拜,還多了一份難能可貴的敬仰。
路既然已經(jīng)給讓出來了,車子便開始緩緩的行駛起來,此時還在酒友們?nèi)巳褐械鸟R千千,竟然好像也被同化成酒友一般,只見馬千千也是一臉崇拜和敬仰的看著車子緩動著,她自己卻是站立著一動不動。
“馬千千,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想走了嗎?”從車子里探出頭來的邢嚀,看著馬千千那股子勁兒,很是煩躁的喊道。
聽得邢嚀的喊叫后,馬千千這才回過神來,只見穿著高跟鞋的馬千千,終于開始有點瘸拐的追著車子。
羅怡從觀后鏡里看著馬千千那有點可憐的樣子,便叫司機停下車來等她一下,可是此時有點精神恍惚的司機師傅,就像是沒有聽到羅怡話一般的繼續(xù)向前開著。
“司機師傅,停一下,停一下,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怎么回事了?!笨粗緳C師傅并沒有停車的意思,羅怡急忙起身拍了一下司機師傅的肩膀喊道。
司機師傅就像是剛才睡著被人突然打醒了一般的“呃”了一聲后,隨即便猛的踩下了剎車,車子終于猛閃了一下的停下來了,此時包括司機師傅的大家,都嚇得猛呼了一口氣。
馬千千終于上車了,對于司機師傅的不專業(yè)行為,大家竟然好像都覺得情有可原的并沒有追究,只見邢嚀看到馬千千上車后,便譏笑著說:“還拐呀,你這是還要拐到什么時候,你這樣有意思嗎?”
“不是...我穿著高跟鞋,跑起來...”
“行了,不要說了,你的這公關(guān)能力可是很有上升空間啊,你是和廠里的哪個領(lǐng)導(dǎo)有親戚關(guān)系嗎?”
看著邢嚀指著自己的鞋子說事,邢嚀便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馬千千的話,不過面對邢嚀的很不友善,馬千千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怒氣。
只見馬千千對邢嚀尬笑的說:“我以后努力,我以后一定努力,我一定不會辜負(fù)張總對我的信任。”
馬千千的話是對邢嚀說的,可馬千千的眼神卻是充滿疑惑的看著孟小賤,這一切邢嚀并沒有看到,因為邢嚀在馬千千的口中,聽到了一個更為關(guān)鍵也更為關(guān)心的節(jié)點。
而此時的羅怡,卻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