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邢嚀的疑問,其實孟小賤內心也是多有雷同,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場面的孟小賤,一時還真不知道怎么樣去安撫邢嚀。
就在孟小賤一時不知如何回應時,羅怡說話了,只見羅怡笑瞇瞇的走到邢嚀身邊說:“小邢嚀啊,你這里的條件已經很好了,最起碼比公司所有選手助理的住宿條件要好,不要難過了好嗎?”
“怎么可能,我這個臥室的條件,和我自己租住的屋子不相上下,我努力爭來的福利,卻是這樣的不盡人意,我能不難過嗎?”邢嚀嘟著嘴說道。
羅怡輕輕抱住邢嚀說:“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你住在小賤這里也是為了工作,你又不是小賤的家人,自然住的就是員工宿舍一般的條件,這些公司都是有標準的,不是你我哪個人可以改變的?!?/p>
“算了,我不難過了,最起碼什么餐廳啦、客廳啦等配套設施是很好的,反正都是為了工作,我也就不矯情了,是不是小賤?”邢嚀突然站起來,順勢拉住羅怡抱著自己的手,卻對孟小賤說道。
孟小賤一看邢嚀笑起來了,急忙也笑著回應說:“對呀對呀,只要你心里是這樣想的,那就什么都不是事。”
“好了好了,我們不糾結了,小賤,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把家里好好的打掃一下,羅怡姐,你是不是還要去上班?”邢嚀擼起袖子,擺出一副家庭主婦的架勢來說道。
“對,我現在就應該走了,邢嚀,你現在先不要打掃家,你先把電腦等辦公設施都試用一下,只要公司有什么最新安排,我就會在QQ上第一時間通知你?!绷_怡指著辦公桌說道。
聽得羅怡的吩咐,邢嚀很聽話的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說:“沒有問題,我一定做好小賤的助理,我要把小賤養的白白胖胖的,絕對不會讓小賤受一丁點兒的委屈。”
“這個我相信,你們在家呆著吧,隨時等待公司最新的安排,小賤,昨天初賽,今天原則上是休息的,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公司是不會打攪你們的,明天晚上是十進五復賽,你要養精蓄銳,不要因為勝券在握,就放松警惕,知道嗎?”羅怡囑托道。
聽得羅怡的囑托,孟小賤只是不停的點頭,一天下來的巨變,到此時,孟小賤才漸漸的找到了一點真實的感覺。不過孟小賤現在最惦記的不是復賽,而是小區A8棟里的錢到位沒有。
羅怡看著孟小賤只是不停點頭,卻是不回話,便又說道:“小賤一定是累了吧。”
“嗯,確實是有點累了,對了羅怡姐,我想求你個事。”孟小賤突然說道。
羅怡聽后疑惑的問說:“你求我?”
“對,我想求你個事,這事可能你要受一點委屈,我其實都有點不好意思開口。”孟小賤難為情的說道。
羅怡看著孟小賤傻傻又賤賤的表情說:“你是不是不把你羅怡姐當成自己人,有什么事你就說,我還著急著趕地鐵呢。”
“好吧,羅怡姐,你家里有車嗎?”孟小賤傻傻的看著羅怡說。
羅怡苦笑的回應說:“沒有,其實十幾萬的車,我緊吧緊吧還是能夠買得起的,不過我現在就想多攢一點錢,其他那些不該花的錢,我統統選擇舍去。”
“那羅怡姐有駕照嗎?會開車嗎?”孟小賤還是傻傻的問道。
羅怡疑惑的回應說:“有啊,會啊,十年駕齡了,雖然只開過公司的商務車,怎么了,你要送我一輛保姆車啊,哈哈哈...”
“什么是保姆車,我沒有聽說過,我是想把剛才那輛法拉利送個你開?!泵闲≠v賤賤一笑說道。
“啊,什么意思,你這個...你這樣做會讓人誤會的,我們...你為什么要送給我開。”羅怡驚訝的問道。
孟小賤撓了撓頭說:“這車是東方酒海給我的,我怕張總會誤會我或者是猜忌我,因為那輛法拉利是千萬級別的車,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買不起。”
“也是,可是我也買不起啊,你過一段時間還有可能會買得起,像我和邢嚀這樣的小職員,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绷_怡無奈而不知可否的說道。
孟小賤挺了一下腰板正要說什么,邢嚀突然笑瞇瞇的說:“求羅怡姐這樣的事不合適吧,羅怡姐現在是單身,一定會怕外人胡亂瞎猜的,如果是那樣的話,羅怡姐將來怎么嫁人?”
“小賤,我倒不怕外人說三道四,我是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就是怕張總的猜忌?難道就沒有別的原因?”羅怡不解的問道。
孟小賤還沒有來得及回應,邢嚀就又插話說:“他張總猜忌就猜忌吧,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我們暫時不開它,等過一段時間可以了再開出去,到那個時候,別人也沒有什么話可以說?!?/p>
“邢嚀說的也對,實在不行的話,就先在家里停著,過一段時間再開出去,你說呢小賤?”羅怡皺著眉頭說道。
孟小賤揉了好半天的太陽穴后,突然一下子掏出車子遙控塞給羅怡說:“你開走吧,羅怡姐,在我這里受的委屈,我以后會找機會給羅怡姐找補回去的。”
羅怡拿著遙控苦笑了一下說:“這是怎么一回事嘛,在這以前,打死我都不相信,世上竟有這樣的事發生,算了,我也就不多問你了,車我先開著,以后小賤你想拿回去的時候,直接跟我說就好。”
“嗯,姐一直開著就好,我是不會要回來的,關于車的保養什么的,我會讓邢嚀都處理好的,姐就負責開車加油就好。”孟小賤滿臉愁容的說道。
羅怡一聽孟小賤的話,急忙回應說:“胡說,我開你的車,你卻給我保養,那不是開玩笑嗎?保養我自己來。”
“姐你自己來不了,姐一年的工資,都不一定夠保養一次車的,還是我來吧,姐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泵闲≠v還是愁容滿面的說道。
羅怡此時真的是有點暈,她相信自己一年的工資都不夠保養車,她也相信孟小賤是真心要送自己這輛天價車的。
可是就孟小賤說的怕張總猜忌這一個理由,對于那輛天價豪車來說,實在是太牽強了一點。她甚至想,孟小賤是不是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己是求之不得,可孟小賤又是圖什么呢。
拿自己和邢嚀比起來,羅怡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就姿色而言,自己和邢嚀是各有千秋,可畢竟自己是個離過婚的女人,而邢嚀卻是含苞待放,兩者好壞,不言而喻,孟小賤不會不懂。
孟小賤究竟是圖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