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不夜城,只是為了暫時歇腳,順便跟司青會合。
對于他們這里的爭端,其實我們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興趣。
所以寧戰(zhàn)剛才所說的那些話,雖然我也聽明白了,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摻和的意思。
我想了想,還是開口說,“對于不夜城的事情,我們并不想?yún)⑴c。”
寧戰(zhàn)似乎是早就猜到了我們會拒絕,便一臉淡然地對我們說,“先前,你們也許可以拒絕,可現(xiàn)在,你覺得你們還有退路嗎,武原死在了你們的手上,大宗師絕對不會罷休的,而且你們手上還有那副畫,絕對不可能消停的。”
“那副畫,你也知道?”我有些驚訝地問了一句。
寧戰(zhàn)又說,“找那副畫,是我父親的命令,這件事情他交給了寧博就坐,就說明大宗師對他的扶持,還是有點用的,我要是再不做點什么,說不準(zhǔn)這個少城主的位置,就真的得讓給他了。”
我急忙開口問,“他們?yōu)槭裁匆疫@幅畫?”
寧戰(zhàn)看了看我,又說,“你既然不愿意跟我合作,卻還要問我這么多問題,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我張嘴想要反駁兩句,但還真的說不出什么來。
畢竟他說的,好像也的確是實話,他也沒有義務(wù),要回答我們什么問題。
暮便問他,“那要怎么樣,你才肯說。”
寧戰(zhàn)笑了笑,道,“很簡單,只要你們答應(yīng)跟我聯(lián)手,我既會保護你們的安全,對你們的問題,也是知無不盡,等到大宗師下臺了,我就會讓你們平安離開不夜城。”
他開出的條件,倒是非常誘人,從表面上看起來,并沒有任何對我們不利的條件。
我便扭過頭,朝著他們看了看,想要問問他們的意思。
周琛便聳了聳肩,沖我說,“你別看我啊,反正我都聽你的,你看著辦就行。”
滄和暮也沒有說什么,看他們的意思,應(yīng)該都是想讓我來決定了。
我心中仔細地琢磨了一下,如果大宗師要找我們報仇,這里的確是不能呆了,暫時跟寧戰(zhàn)合作,對我們來說也沒有虧什么。
而且還能從他的嘴里,得到那副畫的消息,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明白之后,便點了點頭,沉聲開口看,“好,我們跟你合作就是了,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們,他們?yōu)槭裁匆夷歉碑嬃税桑俊?br/>
寧戰(zhàn)這才笑了笑,又說,“我只知道,這是上面的意思,讓我父親去找那副畫,他就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了寧博。”
周琛便道,“什么上面啊,你倒是把話給說清楚了。”
寧戰(zhàn)也不明說,只是淡淡地說,“上面,就是上面。”
我微微皺眉,這才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神都?”
寧戰(zhàn)又說,“我只知道這是上面的意思,至于具體的情況,可能連我父親都不知道,畢竟我們從來都是按照吩咐辦事,從來都不問理由。”
他這么一說,頓時就讓我有些驚訝。
想要這幅畫的人,竟然是神都的人,實在讓我想不通,這幅畫到底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還在想著,周琛便開口抱怨道,“但你這啥也沒說啊,我還以為你知道什么呢,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嗎?”
寧戰(zhàn)便淡淡道,“不管怎么樣,我所知道的,都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而且,你們也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要跟我合作,總不能反悔吧。”
他倒是精明的很,這么兩下,就直接把我們給套進去了。
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什么其他的選擇,我只好對他說,“我們當(dāng)然不會反悔。”
寧戰(zhàn)這才說,“既然這樣的話,那各位,請跟我上車吧。”
他示意我們跟他一起出去,我便說,“你先在外面等我們吧,我們收拾一下東西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