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問方牧，“是什么可能？”
    方牧便說，“游戲王如果可以有控制思維和行動的能力，那他就可以控制一個人，來代替他在群里發消息，發紅包。”
    周琛攤著手，道，“說來說去，還不是得有個人，那個人在哪呢，你倒是找到他啊。”
    我朝著周琛看了一眼，沒好氣地說，“行了，你到一邊涼快去吧。”
    周琛正要張嘴，我就不搭理他了，直接問方牧，“為什么你這么確定游戲王是意識存在，而不是人，或者是鬼魂呢……”
    方牧便說，“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魂，一定是可以用科學道理來解釋的。”
    周琛聽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都死這么多人了，你還在這里跟我講科學呢。”
    但我卻說，“我覺得很有道理，假如他說的是真的，就能解釋為什么游戲王永遠都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周琛便有些不解地問，“為什么啊？”
    我就對他解釋說，“如果游戲王真的是意識存在，那他就能分裂出很多的個體，甚至可能就在我們每個人的身邊，所以我們發生的所有事，都能傳到那個被他控制的人那里。”
    周琛哆嗦了一下，警惕地看了看周圍，小聲說，“你小子可別嚇我啊，游戲王不會就在旁邊吧。”
    見他縮著脖子，那副害怕的樣子，我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方牧便說，“他應該還沒有能力，把自己分解成那么多的個體。”
    我就趕緊說，“這樣，我們找到那個被他控制的人，是不是就好了？”
    周琛小聲嘟囔道，“說得輕巧，上哪去找啊。”
    方牧想了想，就說，“這個人的特點，應該是有很多錢。”
    我點頭道，“對，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么多錢發紅包。”
    方牧又繼續說，“他長期處在一個封閉的環境里，或者長期不與人交流，這樣的話，即便他行為有些怪異，也不會讓人起疑。”
    他這樣一說，我便皺眉想了想，這樣特質的人……
    我忽然愣住了，在我的腦海里，逐漸浮現出了一個人影來。
    我便有些驚訝地說，“難道是那個人……”
    方牧就問我，“你知道是誰？”
    我點了點頭，便說，“這人是潤州最大集團的少東家，因為精神不正常，一直都住在病院里面療養，甚至之前扯上了人命案，都沒有出面過。”
    方牧深吸了一口氣，便說，“這么看來，果然是最佳人選。”
    我也有些激動，便趕緊說，“那等什么，我們趕緊去找他吧。”
    方牧站起身來，說，“現在去找他有什么用，只能打草驚蛇，我做個東西，說不定可以抓住他。”
    說著，他也沒有繼續跟我說話，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我便問他，“你要做什么啊？”
    可他徑直就走了，根本就沒有回答我。
    周琛有些不高興地說，“這人神神叨叨的，你搭理他干什么啊？”
    我便說，“他說的不是很有道理嗎，你不這樣覺得嗎？”
    “他不就是瞎扯嗎？”周琛聳了聳肩，皺著眉說，“他一個連手機都沒用過的人，在這里跟我聊什么科學，我看他才是被游戲王給控制了。”
    我訕笑了兩聲，心想周琛對他的意見還真的挺大的。
    不過剛才方牧的這番話，倒是讓我對他有些改觀，我竟然開始相信張歆玉所說的天才工程師了。
    不過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到我們學校來，實在是費解。
    甚至就連他的身份，我都懷疑是不是偽造的，一個人怎么會十年都沒什么變化，來過來上大學呢。
    我又打了個電話，把我們的推斷跟江挽說了一遍。
    江挽便問我，“你還是覺得張朝陽可疑？”
    我應了一聲，又說，“看來還得再見一次這個老熟人了。”
    說起來，我跟他已經見過兩次了，倒還真的是每次都有新收獲。
    不過江挽卻沉聲說，“現在見他可不容易，估計得找盧警官幫忙，但是找了他，又不能不帶著他。”
    的確，我們這次過去，的確是不方便帶著盧俊一起。
    我也嘆了口氣，道，“這事我再想辦法的，總能見他一面的。”
    江挽“嗯”了一聲，又問我，“你今天去羽越集團了？”
    聽她忽然問起這個，我也有些驚訝，因為這時我沒告訴人很，就連周琛都不知情。
    可她怎么會知道呢，我有些驚訝地反問道，“你怎么知道啊？”
    江挽又繼續說，“我不止知道這個，還知道你救了美女總裁，然后被人家給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