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了她口中的話,我便有些驚訝地問,“這里是蘇真的家嗎?”
我說起“蘇真”這兩個字的時候,她忽然又有了反應(yīng),猛然抬起頭來,瞪著我說,“真真,你們認識真真?”
見她反應(yīng)非常激動,我只好皺眉說,“我們是來請教一些蘇真的事情。”
可她卻好像是根本沒聽到我說話似的,直接伸手拉住了我,一個勁地說,“我的真真在哪里,快把我的真真還給我。”
我想掙開她,但她拉得很近,我又不好動用蠻力,只好有些為難地看向了江挽。
江挽便說,“我們也是來找蘇真的,你知道蘇真在哪里嗎?”
這女人瞪大著眼睛,只是一個勁地念著,“快把我家真真還給我……”
見她這副模樣,我不由嘆了口氣,說,“看來她已經(jīng)瘋了,估計問不出什么來。”
我正在說著,外面忽然竄進來一個男人,警惕地瞪著我們問,“你們是什么人,來我家干什么?”
我朝著房門口看去,就看見是一個頭發(fā)雜亂的男人沖了進來。
這人衣服臟兮兮的,看著也不怎么打理,看起來就跟路邊的流浪漢沒什么區(qū)別。
他進來之后,直接拉開了那個女人,就想要把我們推出來。
江挽微微皺著眉,似乎是有些嫌棄他身上太臟。
我只好護著江挽,從房間里退了出來,對他解釋說,“我們是潤州大學(xué)的學(xué)生,我們不是壞人,是有些事情想要過來請教。”
這男人也不由分手,直接嚷嚷著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趕緊出去。”
我站在那里沒動,便繼續(xù)問他,“這里不是蘇真的家嗎,你是蘇真的父親嗎?”
聽我們問起蘇真,男人的臉忽然就變了,直接黑著臉說,“這里沒什么蘇真,我也不知道什么蘇真,你們給我滾!”
“可是……”我指了指房間里面,“她明明在念著蘇真的名字。”
“你們還不走是吧?再不走我就報警了!”男人罵罵咧咧的,就抄起旁邊的掃帚朝我們砸過來。
我趕緊伸手護住旁邊的江挽,跟她從房間里面退了出來。
男人也不跟我們多說廢話,直接“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我有些無語,便抱怨著說,“這人怎么這樣,他真的是蘇真的父親嗎?”
這一家人,就沒一個正常的,還不是想查出點線索來,我早就走了。
江挽便對我說,“你剛才注意到了,男人回來之后,那個小男孩就一直躲在沙發(fā)后面,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
聽她這么一說,我也回憶了起來,好像還真的有這么回事。
他們既然是一家人,小男孩為什么會是那樣的表現(xiàn)呢。
我有些無奈地說,“但他們這樣,恐怕是問不出什么來了,怎么辦才好呢。”
江挽似乎也沒有太在意,而是說,“先回去吧,再想其他的辦法調(diào)查。”
回去的路上,江挽一直都沒有說話,我雖然很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不過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
我們回到學(xué)校,卻剛好碰見了蔣恒宇。
還沒等我們說話,蔣恒宇就走上來,對江挽說,“我們能不能單獨談一談?”
江挽反問他,“有什么可談的?”
蔣恒宇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才說,“是關(guān)于游戲王的一些事情,不是私事。”
江挽也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你在這等我。”
說著,他們兩個便走到了旁邊,也不知道在那里說些什么。
我叉著腰,站在那里等著,也不知道蔣恒宇是有什么秘密,非得單獨跟她說。
不過看江挽的樣子,卻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等到江挽回來之后,我也沒有多問她。
反而是江挽先沖我說,“你怎么不問問,他都跟我說什么?”
“唔……他都跟你說什么了?”我沖她問了一聲。
江挽沖著我翻了個白眼,然后才說,“他問我是不是你說了他的什么壞話,才會讓我對他有什么誤會,還說他一直都想保護大家,包括我,讓我以后如果有什么危險,就找他幫忙。”
“哦。”我應(yīng)了一聲,但總感覺有些不是滋味。
蔣恒宇這番話,明明就是刻意再向她示好,如果再明顯一點,那就完全是表白了。
而且他還把鍋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假如不是江挽也只奧內(nèi)情,說不定還真的會懷疑我。
“你就是這樣的反應(yīng)?”江挽看向我,似乎是有些不滿意。
我便尷尬地說,“那我該怎么反應(yīng)?”
江挽吸了口氣,又說,“他還說,他知道游戲王的秘密,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要今天晚上單獨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