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便對她說,“我有些事情,要找張董確認一下。”
張歆玉的臉色也顯得有些凝重,便問我,“我已經看到新聞了,無限游戲真的有那么可怕嗎?”
我扭頭問她,“你沒有去問過張董嗎?”
張歆玉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才對我說,“我去問過,可他根本就不愿意告訴我,還說這些事情跟我無關。”
我看著她,便說,“也許她這樣做,也只是為了保護你而已。”
不管怎么說,張歆玉都是他的女兒,現在張曹陽死了,張歆玉就是他唯一的繼承人。
這大概也是為什么,張元西不把她給牽扯進來的原因。
張歆玉又對我說,“這兩天,我爸好像的確是在跟什么聯系,經常神神秘秘地打電話,晚上還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面,一直到很晚才會出來。”
跟張元西聯系的,很有可能就是我想要找的那個幕后人。
我急忙問她,“知道是什么人嗎?”
但張歆玉卻搖頭說,“我爸每次打電話的時候,都非常謹慎,根本沒辦法靠近他。”
張元西越是這樣鬼鬼祟祟的,就越是坐實了我的猜想。
有一個人在控制著張元西做事,而且給他洗腦的程度不輕。
哪怕張元西現在已經起了一些疑心,但他依舊是選擇那個人,他現在已經陷入太深,一切也沒有了挽回的余地,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繼續下去。
不過看這樣子,從張歆玉這里,應該是很難有什么線索了。
我想了想,又問他,“最近你們公司有什么貨物運輸記錄嗎,特別是從我們學校運出去的。”
張歆玉微微皺眉,有些不解地問我,“從你們學校,運貨?”
我點了點頭,不過見她好像是不太理解的樣子,便也只能擺手說,“算了,算了。”
張歆玉卻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對我說,“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公司里有個司機,出去送了一趟貨之后就直接請假回家了,什么消息都沒有留下。”
我趕緊問她,“他是什么時候去送貨的?”
張歆玉也不太記得清了,只能回憶了一下大概的時間。
但我卻有些驚訝地發現,這個司機送貨的時間,正好就是張曹陽死的那天。
換句話說,很有可能就是他把學校里面的機器給運走了。
我趕緊問張歆玉,“有這個司機的資料嗎?”
張歆玉就說,“從公司的內部系統里,應該可以查到。”
說著,她便坐了過去,打開電腦,準備去查一下。
我在邊上看著,又說,“張小姐都已經當上總經理了,對一個司機都那么清楚。”
張歆玉便對我解釋,“他算是公司里面比較可靠的,平時有什么重要的事,都是交代他去做,我也是找他的時候沒找著,才知道他已經回家了。”
正說著,她便打開了員工的資料頁面。
我也湊過去看了看,這個司機名字叫徐強,今年38歲,不過看他的履歷,已經在羽越集團干了12年,說起來也算是資深老員工了。
按照資料上來看,他并不是本地人,要是回了家的話,想要找他就比較難了。
我看上面還有聯系電話,便問她,“打電話能聯系上嗎?”
張歆玉搖頭道,“之前就聯系不上,我還是問了梁叔,才知道他已經請假回家了。”
我隱隱感覺到,梁集好像是知道些什么,便對她說,“要不然把人叫過來問問。”
張歆玉點了點頭,又給梁集打了一通電話,把他給叫了過來。
梁集過來之后,先是看了看我,然后才問,“小姐,有什么事嗎?”
張歆玉便看著他問,“梁叔,你是我們公司的老人了,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有什么話問你,你該不會瞞著我吧?”
梁集似乎也是感覺到了不對勁,臉色微微變了變,然后才說,“這個……小姐你只管問,只要我知道,肯定會告訴您的。”
張歆玉這才問,“我之前問過你的徐強,他到底去去哪里了?”
梁集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才干笑著說,“小姐,我之前不是告訴你了,他家里有事,所以就請假回去了。”
張歆玉又問,“那怎么連電話都聯系不上?”
梁集便繼續解釋道,“可能他家比較偏遠,所以那里沒有信號吧。”
張歆玉又皺眉道,“梁叔,你糊弄我呢,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有沒信號的地方嗎?”
梁集也只能說,“小姐,我也是在不清楚啊,這會兒我也聯系不上他。”
我便開口問他說,“梁叔,我能不能問一問,他在請假之前拉的最后一趟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