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多少都有些不知所措。
想當(dāng)初,我是怎么苦苦追查她的下落,現(xiàn)在,她就在我的面前,我卻感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回來之后,她倒是顯得非常自然,直接就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然后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被她這么一看,我頓時就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但是她卻瞟了一眼對面的沙發(fā),沖我說,“坐。”
我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有些拘束地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但是說實話,直到現(xiàn)在,我還是沒法把她跟詩詩聯(lián)系起來,更加無法相信,她們兩個竟然會是同一個人。
不過她只是坐在那里,卻也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著我先開口。
就這樣對坐了好一會兒之后,我才開口問了一句,“你……真的是詩詩嗎?”
她看著我,反問道,“你覺得呢?”
被她這么一反問,我根本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才好。
就這么坐了一會兒之后,我便深吸了一口氣,沖著她說,“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遵守我的諾言,把你給救出來了,你能不能也遵守你的諾言。”
“什么諾言?”她抬起頭,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見她這副反應(yīng),我立馬就站起來說,“之前明明說好的合作,現(xiàn)在我把你救出來了,你也應(yīng)該讓無限游戲停下來!”
她卻挑眉看著我問,“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
見她竟然在這個時候不認(rèn)賬,我頓時就有些激動,朝著她沖過去,怒道,“你怎么能過河拆橋。”
可我才剛走到她的面前,就見她一揮手,我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朝著后面甩了過去。
我只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緊緊地扣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倒在沙發(fā)上,覺得無比痛苦,但身體就好像是僵硬了一般,根本就無法動彈。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她才收回了手,喃喃開口道,“雖然力量只是恢復(fù)了一部分,但是對付你,倒也夠了。”
我躺在那里,連著喘了好幾口粗氣之后,才稍微又些緩過神來。
“沒想到你會過河拆橋,我就不應(yīng)該救你。”我瞪大眼睛盯著她,有些艱難地說了一句。
但她卻好像是毫無愧疚之意,反而是對我說,“我現(xiàn)在還需要更強的力量,怎么可能停下來。”
我咬著牙,說,“但是再繼續(xù)這樣下去,這個世界都會毀滅的。”
但她卻一臉平淡地反問道,“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見她這么冷血地說出這么一句話來,我頓時就攥緊了拳頭。
難怪陳尋會說她是怪物,從一開始,我就根本不應(yīng)該相信她。
我瞪著她,說,“你根本就不是詩詩,詩詩不可能是你這樣的人!”
她剛一抬起手,忽然又放下來,道,“看在你也曾經(jīng)在我失去力量的時候,照顧過我,我就留你一條命。”
我又冷聲說,“早知道你這樣,我絕對不會放你出來。”
“你就這么想死?”她抬起頭,冷冷地看著我,眼神里面充滿了殺氣。
她的話,讓我的心里突了一下,不過我立馬又想起了什么,便沖著她說,“你要是殺了我,這個世界都會消失,也包括你。”
她便冷笑了一聲,看向我問,“看來,我還真是拿你沒有辦法了?”
我覺得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不自覺地往后面縮了縮,問道,“你想干什么?”
她忽然站起身來,朝著我走近過來,威脅道,“就算是不能殺你,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