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打擊道,“我們都這樣了,你就別惦記他們的什么寶藏了,能保住小命,活著出去就不錯了了。”
但是徐霄卻有些堅持,又咬著牙說,“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源心回去。”
我又說,“現(xiàn)在我們?nèi)急蛔ミ^來了,在外面的,也就只剩下楊覺新一個人了。”
張歆玉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啊,說起來,楊覺新到底跑哪里去了,怎么突然就沒影了。”
周琛沒好氣地罵罵咧咧地說,“搞不好他都已經(jīng)死了,不然怎么到處都找不到。”
我也深吸了一口氣,說,“至少對我們來說,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只要他們抓不到楊覺新,應(yīng)該暫時不會對我們下手。”
見徐霄躺在那里不說話了,我便對他說,“說說吧,你和楊覺新是怎么串通找過來的。”
徐霄便冷聲道,“沒什么可說的,他給我提供消息,我?guī)е粟s過來,僅此而已。”
我又說,“是你先找上的他,還是他找的你?”
徐霄有些不耐煩地說,“是他找的我,說有源心的消息。”
我便接著問,“那你到底為什么要找源心呢?”
“跟你無關(guān)!”徐霄冷哼了一聲,便扭過去,直接不搭理我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堅持些什么,不過就他這樣,恐怕是再問下去,也根本就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
但是我朝他看了一眼,卻見他扭著身體,也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一把小刀來,然后在繩子上面蹭了起來。
綁著我們的麻繩很粗,他被綁在那里,又根本就使不上勁,所以也顯得相當(dāng)費(fèi)力。
從周琛那個角度,看不到他背后的小動作,只是沒好氣地沖他說,“你這便秘呢?”
徐霄哼了一聲,只顧著自己割繩子,根本就不搭理他。
周琛討了個沒趣,也直接吹著口哨扭過了頭,懶得搭理他了。
過了一會兒,徐霄總算是割斷了身上的繩子,然后從地上跳了起來。
周琛瞬間就瞪大了眼睛,道,“你……你咋做到的啊。”
徐霄也不理他,只是自顧自地走到門邊,想要逃出去。
可是門是從外面被反鎖的,他連著踹了好幾腳,也沒能從里面把門給踹開。
我便對他說,“你要是再這么大聲,回頭把人都吸引過來,還得再被捆起來一次。”
聽我這么一說之后,他才總算是停下來,叉著腰喘了好幾口氣。
徐霄也沒有放棄,又到處看了看,可是整個屋子,除了這扇門,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出去的地方。
周琛見他吃癟,便得意地說,“解開了繩子又怎么樣,還不是沒有辦法逃出去。”
徐霄便立馬沖他說,“你要是再敢廢話,我現(xiàn)在就收拾你。”
周琛倒也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立馬就閉上了嘴,也不多說廢話了。
我便對徐霄說,“我們都吸了太多的瘴氣,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恢復(fù)體力,你放開我們,我們一起合作,說不定還有機(jī)會逃出去。”
徐霄哼了一聲,反問道,“誰知道你們又有什么鬼主意?”
我便說,“我們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能做什么,現(xiàn)在你跟我們,就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
張歆玉也順勢點(diǎn)頭道,“對啊,他們有那么多人,你就算是自己出去,也根本就走不掉的,更別說去找源心了。”
徐霄低著頭,臉上的表情,也多少都顯得有些糾結(jié),大概是不知道該不該跟我們合作。
他低頭想了好一會兒,這才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沉聲道,“好,那我就相信你們一回,但是源心,我勢在必得。”
他說完之后,就過來幫我們割開了身上的繩子。
徐霄又看了看我,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便沉聲開口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