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見曲江流使過這銀針,看著就像是陰狠的暗器,大多數時候用來偷襲別人,看著實在是不怎么樣。
相比之下,我還是想要換個氣派一些的。
司青便開口對我說,“每個人的體質不同,靈氣運轉方式不同,靈氣自然也不相同,這都要看你自己。”
我趕緊問他,“那要怎么樣,才能凝出靈器呢?”
司青又說,“你將身上的靈氣,聚集在雙手之上,向體外逼出,就會自動凝成靈氣了。”
我點了點頭,便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按照司青剛才所說的做了一遍。
可是我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卻依舊是沒有看到靈氣的半點影子。
司青在旁邊看著,也不由皺了皺眉,疑惑道,“怎么會這樣呢?”
我也搖了搖頭,攤著手說,“可我都已經照你說的做了啊。”
司青似乎是有些不信邪,走到了我的身后,便對我說,“我在旁邊助你一臂之力,說不定可以凝成更加厲害的靈器。”
她這么一說,我也有些期待,便趕緊坐直了身體。
司青按住了我的肩膀,催動靈氣,源源不斷地向我的身體里面涌來。
我也按照之前她所說的,攤開了雙手,將靈氣從手心之中逼出。
可是這些靈氣從我的手心中離開之后,卻像是泥入大海,直接消失無蹤,完全沒有辦法凝結。
我們兩個費了好一陣子的勁,司青這才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站起身來,滿臉不解地問她。
司青也嘆了口氣,道,“也許你天生沒法讓靈氣凝結,就連靈骨也無法挽救。”
聽她這么一說,我也瞬間就懵了。
換句話說,我現在雖然有一身的力量,卻根本就沒法使出來,那跟廢物,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見我似乎是有些沮喪的樣子,司青便安慰我說,“這是辦法的事,你也不用太難過了。”
但我又怎么可能不在意,便嘆了口氣,說,“那我跟個廢物也沒區別,而且我們的敵人那么強大,總不可能每次都有人保護我。”
司青便小聲念了一句,“如果能找到那個人的話,或許他會有辦法。”
我趕緊問,“是誰啊?”
但是司青卻又搖了搖頭,道,“罷了,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心里也有些著急。
只是不管我怎么問,司青也不肯說了,而且還顯得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所以我也只能不再繼續問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準備去昆侖。
我倒是想跟暮他們說一聲,我馬上就要離開了,不過跟他們就連個聯絡的方式也沒留下來,所以也只能作罷。
第二天一大清早,酒店門口,已經派了長長的車隊。
我跟司青從酒店里走了出來,便見于長老他們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于長老的傷勢似乎是還沒痊愈,整條胳膊都被包扎了起來。
在見到我們的時候,他臉色黑得簡直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他在司青的手上吃了這么大的虧,自然是不會放過她的。
雖然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樣,司青卻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然后就轉身說,“別浪費時間了,出發吧。”
說罷,她便直接坐上了旁邊的一輛車。
我看了看他們,也跟在司青的后面坐了上去。
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小聲問,“你真的都準備好了嗎?”
司青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又說,“昆侖有那個人布下的護法大陣,未經同意,外人不能進入,也無法離開。”
我怔了怔,便問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司青就沉聲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一旦進去就無法離開,那時候就沒有退路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對她說,“我這都已經上車了,你怎么才告訴我?”
這會兒,車都已經發動了,我就算是后悔,也早就已經來不及了。
司青也不管我是什么意思,只是靠在那里,就淡淡地說,“你只要跟著我,我就能保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