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聲喊聲傳來,眾人的目光,便全都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江挽也朝眾人看了一眼,但是也沒有什么反應,便朝著我走了過來。
眾人也是臉色一變,紛紛站起身來,拱手行禮道,“天女!”
他們這樣齊刷刷的喊聲,讓我都不由側目,見大家都是低著頭,一臉恭敬的模樣。
不由讓我有些驚訝,這些人對江挽,怎么會是這樣的態度。
看他們的樣子,就連陳懷素這么一個天盟盟主都不放在眼里,如果江挽也只是一個掛名的天女,他們斷然不會有這樣大的差距。
我正想著,江挽就走到了我的旁邊,開口問我說,“你沒事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又問她,“你不是回去休息了嗎,怎么到這里來了?”
江挽抬頭看著我,便對我說,“我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
聽她這么一說,我心里也有些暖暖的。
不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樣的話,我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在場的那些人,更是顯得有些尷尬。
沈寶良干咳了一聲,又說,“天女,我們雖然之前有些誤會,但是這次,我師弟身受重傷,您可得秉公辦事,才能夠服眾啊。”
江挽扭過頭,淡淡地掃視了眾人一圈,便問,“你們都叫我天女?”
眾人便連連點頭說,“您貴為天女,我們當然應該這么稱呼你。”
江挽又問,“那我說的話,你們聽不聽?”
眾人又點頭說,“天女的命令,我們當然聽從。”
江挽這才抓住了我的手,道,“那他,誰都不能動。”
沈寶良的臉色一緊,都有些扭曲了,沉聲開口道,“天女,您可不能這樣護短啊。”
江挽反問道,“護短又如何?”
沈寶良被她這么一問,頓時就有些吃癟,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西山君也施壓道,“既然天女都發話了,你們青崇觀,還有什么問題嗎?”
沈寶良滿臉的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只能扶住了地上的徐友山,開口道,“行,今日我們青崇觀認栽了,我先帶我師弟去療傷,但以后天盟有什么事,也別來求我們青崇觀。”
說罷,他便直接扶著徐友山出去了。
他前腳剛走,眾人又是一臉不屑,紛紛嘲諷起來。
“他們這一個小小的青崇觀,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還求他們,就他們這點本事,還能幫上什么忙不成?”
“別說是幫忙,假如不是前盟主的話,誰知道他們青崇觀是個什么東西,不過就是狗仗人勢罷了。”
眾人趁他們走了之后,又是一陣奚落,把他們貶損得一無是處。
不過我看他們,倒也不是跟青崇觀真的有什么過結,而是看他們得罪了江挽,所以才想要趕緊撇清關系而已。
剛才那個白發老者又開口道,“先前有傳聞,天女已經仙隕,現在看見天女安然無恙,我們便有了聯盟的資本,與天女一起拼上一拼,也總比坐以待斃的要好。”
“不錯,我們都愿意跟天女共同一拼。”眾人也是群情激昂,紛紛表態。
看來江挽這天女的身份,可比陳懷素那什么盟主要好使的多。
眾人的目光,全都看著江挽,就想要聽她說上一句。
江挽卻是看了看我,小聲問我道,“他們在說什么?”
“這……”我苦笑一聲,也有些為難。
白發老者見有些問題,便皺眉開口問,“天女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有些不對勁。”
陳懷素倒也沒有瞞他們,只是嘆氣道,“江姐姐剛剛醒過來,已經沒有了以前所有的記憶。”
聽他這么一說,白發老者也是一愣,又瞪大眼睛問,“那天女通天徹地的本領……”
陳懷素又說,“恐怕也一起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