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花知道自己哥哥有趙晚秋葉文竹,葉文竹的事全家人都是清清楚楚。
可怎么著在東京還有了對象了呢?
將來這媳婦兒領回來,恐怕跟大家說話都說不利索。
兩個媳婦兒就已經足夠讓家里人犯難,沒想到遠遠不止兩個。
甚至沐言菲說起剛才的安然,林小花更是一臉的驚訝!
“你胡說八道,那個姑娘怎么可能跟我哥有關系呢?”林小花剛才也見到了安然,而且兩個人還說了幾句話。
林平在房間里跟老外談話的時候,那位叫安然的姑娘就在外面跟大家閑聊。
這女孩兒給自己的感覺,落落大方英姿颯爽,一點兒都不像是那種滿懷心事的女兒家。
“你還是一個小孩子,有些事情你不懂的。要不然你去問問你們家大人,剛才跟咱們一起聊天說話的還有你的奶奶跟你的伯母。
她們可都是火眼金睛,比孫猴子都要厲害。是人是妖可逃脫不了她們的眼。
況且你也不想想,一群軍人還有一些外國公司的談判代表,突然間來到你們家找你哥商談重要的事情。
如果說這位女孩是個英文翻譯也就罷了,可他偏偏卻是一個閑人。
連參加會談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到外面跟咱們幾個人說話,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這種場合下他是以什么身份跑來的呢?”沐言菲很犀利的問道。
聽著沐言菲的話林小花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方向。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說的也有點道理。
那女孩的確是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況且現在這個時間點又不是說剛下班,一切時間都趕巧了于是坐上車來到了這里。
就算是來到了家里,他一個不參加會議的普通女孩。
好好在車里等著不就完了嗎?
為什么非要來到家里?
想到這里,林小花似乎也想起這女孩兒跟自己哥哥有過幾句話的聊天。
看那情形兩個人好像認識很久了。
“不過這也不能代表說,那女孩就一定是沖著哥哥來的。反正,反正我是不相信。”林小花依舊很堅持。
甚至像是生悶氣一樣,直接跑到自己的床上拉起被子蓋住了頭。
看著林小花敗下陣來,林月確沒有任何反應。
畢竟林小花還只是個孩子,有些時候看問題過于表面化。
而且哥哥在他的心中有了固定的形象,再加上街坊鄰居們的各種夸耀,林小花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哥哥是個花心大蘿卜。
突然間被人一條一條的指出問題,林小花一時間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林月倒是認為沐言菲的分析有幾分道理。
畢竟這個時間點突然間到訪,她這個普通人的確是太可疑了一些。
“早點睡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慶功宴要參加。”看著沐言菲整理好一切之后,林月直接關上了燈。
第二天一大早,沐言菲早早起床跟林平搶奪洗漱的用品。
畢竟這里不是酒店,沒有那么多個人用品。
沐言菲并沒有特別矯情的必須要去買一套新的,而是拿來了林平的牙刷將就著用。
從個人衛(wèi)生的角度去看,這的確有些不合適。
有傳染疾病的風險。
但是從情侶的角度去看,這就像是打情罵俏的生活小情緒。
不但有利于增加二人的感情,甚至還能宣示自己的主權。
如果是合租的生活,如果沐言菲跟林平都是大學同學在外租房過日子。
此時早上起來一定會跟合租的室友去爭搶衛(wèi)生間的使用權。
這個時候如果能拿著林平的牙刷洗漱。
那么另外的合租室友一定就會認為二人關系特別的不一般。
就像穿自己男朋友的衣服,用自己男朋友的杯子,吃自己男朋友的食品一樣。
意義不在于用什么吃什么喝什么,而是在于外人看來到底是一副什么樣的景象。
家里人看到這一幕自然是全部假裝沒看到。
甚至有些擔憂,這要是讓街坊鄰居看到的話。
到時候又不知道街坊鄰居要說什么閑話了?
萬一再傳到了葉文竹父母的耳中,這似乎變得就更加麻煩。
好在吃過早餐之后,林平帶著沐言菲開車來到了慶功宴的會場。
此時也不過才九點鐘而已,現場并沒有客人到來。
只是兩家學生會的同學正在打掃,以及重新布置會場。
今天的宴會是日料,對于這個鄰國的食物,大家都是格外的好奇。
甚至這種好奇超過了對于西餐的好奇。
西餐使用的是刀叉,而且很多人以訛傳訛認為老外吃的就是生牛肉。
這普遍給很多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及初次的觀感。
但是鄰國就不一樣,大家使用相同的餐具-筷子。
使用同樣的餐具聽說確實完全不同的食物,大家自然是非常的好奇,好這些霓虹國人到底都吃些什么。
當時間來到十一點的時候,參加慶功會的科研人員以及家人們,已經陸陸續(xù)續(xù)在志愿者的引領下來到了自己的座位。
看到桌上擺放著筷子,很多科研人員的家人格外的高興。
昨天的西餐成為了大家的話題,甚至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大家還在討論著刀叉使用著是多么的麻煩。
畢竟不是經常使用這種餐具,對很多人來說很難馬上習慣。
可是當看到眼前的筷子時,至少霓虹國人肯定不會弄那些特別花里胡哨的美味佳肴。
畢竟太過于花哨的東西,有的時候只不過是看著好看而已。
如果用筷子去食用,反倒是有些不方便。
隨著中午的臨近現場的席位已經坐滿,很快宴會正式開始。
只不過就在四機部部長宣布開始的時候,林平突然間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肩膀。
“林同學,你請這么多人吃飯為什么不叫上我呢?我那么辛苦的給你補課,你好像還沒有請我吃過飯哦。”拍肩的人不是別人,是昨天剛剛見過面的安然。
此時,沐言菲就在林平的不遠處。
看著這個女人殺上門來,沐言菲頓時有些無力的翻翻白眼。
而此時沐言菲的身邊就是林小花。
林平家人并沒有借著林平的名號來這里大吃大喝,而是邀請了林廠長之后,并且通過林廠長邀請他的家人一起出席。
只不過現在自己家人這一桌,多了一位沐言菲。
不過看這情況,很快又要多一位安然。
“現在你相信了吧?她是什么身份還用我說嗎?這種場合她沒有邀請函,按理說進到會場都困難。
我昨天之所以能進入到會場,還是通過公司的渠道聯(lián)系了四機部,這才順利的進入會場。
而眼前這個女孩根四機部毫無關系,如果不是仗著她們家特殊的身份,怎么可能會被那些值班的同學放進來。”沐言菲看著身邊的林小花有些帶著小情緒的說道。
本來林小花還不相信昨天沐言菲所說的話。
然而現在再次看到這位安然,恐怕想要不相信都很難。
“好啊我給你安排位置,剛好我家的那一桌還有空位。”林平果然把安然領到了自己家人那一桌。
奶奶看著安然落座,目光趕忙飄向自己的兩個兒媳婦。
兩個兒媳婦這一上午早就聽著林小花說了大半天,只是沒想到這女孩兒居然真的跑到了會場。
好在桌子夠大,也好在現場上萬多人足夠嘈雜。
兒媳婦湊在老媽耳邊說話的時候,并不會顯得那么的突兀。
畢竟現場聲音嘈雜,如果不湊在耳邊說話,對于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來說是有些聽著費勁。
奶奶很快知道了這女孩到底是什么來路?
雖然昨天晚上見到,奶奶以為這女孩兒只不過是好奇串門而已。
畢竟能見到像林平這樣的成功企業(yè)家,對于很多女孩來說都有這樣的好奇心。
奶奶倒也沒有多在意,然而現在再一次見到,恐怕就不能再認為是好奇串門這么簡單了。
甚至,好奇想要吃日料這個理由都不成立。
奶奶對比著看了一眼沐言菲,又看了一眼安然。
如果僅僅從這個兩個人里面挑一個做孫媳婦兒,奶奶覺得安然更好一些。
一來大家成長的環(huán)境幾乎一樣,無非是一個長在胡同,另外一個在大院里成長而已。
可是大背景上大家都是一樣的,受到的教育跟熏陶也沒什么區(qū)別。
而沐言菲則不同,從小就生長在資本主義的大環(huán)境里。
并且長大之后聽說還在國外念了好多年的書。
這樣的女孩兒用老話來說,恐怕她的心早已經野了,一般的人還真是駕馭不住。
再加上安然另一重身份,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大戶人家。
跟這樣的人家結成親家,可真的是門當戶對。???.??Qúbu.net
雖然這女孩的身份條件很好,但是大家并沒有任何接觸,這女孩的品性如何還尚無可知。
不過,一想到自己這孫子出來有這么多紅顏知己就感覺讓人頭疼。
隨著日料開始上菜,奶奶關注的重點,也從安然身上轉移到了這頓飯。
中華美食很多時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火,無論顏色溫度還是吃到嘴里的那種特殊的感覺。
而霓虹國的日料,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水。
各種食物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而且特別的清淡。
沒有那種色香味俱全的誘惑。
仿佛每一道菜都像是廚師做完之后,然后又在水里泡了一下這才當上了桌。
把原本應該有的味道溫度跟賣相全部沖洗了下去。
對于現場很多北方人來說,吃慣了重油重鹽,對于這來自霓虹國的美食還真是沒什么太大感覺。
沐言菲倒是吃得很開心,沒想到可以吃的這么正宗。
“味道還不錯好好嘗一嘗,請來的這些廚師的確有一些本事。”沐言菲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安然說道。
安然對于這些日料沒有太大的期待,總感覺還是老媽做的紅燒肉比較好吃。
不過第一次品嘗,倒是能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只可惜昨天吃西餐的時候,自己沒趕上機會。
要不然也品嘗一下西餐都是些什么味道。
雖然飛行員的伙食很好,但畢竟安然還只是學員。
不能跟一線戰(zhàn)斗部隊那些飛行員相媲美。
而且最近因為學校有培訓黑鷹直升機的飛行科目。
學校里有很多金發(fā)碧眼的老外,這些人是飛行教員,吃飯的時候也是格外的特殊照顧。
這些人從北美地區(qū)請來了專業(yè)的廚師,甚至很多食材都是空運來的。
這些老外的飛行教員,對于航校的飛行教育來說也是好奇的對象。
不過就飛行技術而言,當然并不覺得大家有差很多。
大家都能把各自駕駛的飛機型號飛出它的極限,甚至各種機動動作都能按照設計的理念飛出來。
在平日里大家訓練的時候,就能看到那些飛行教員駕駛著黑鷹直升機在天上飛來飛去。
有的時候也做一些戰(zhàn)斗的機動動作,引得同學們一陣陣尖叫。
甚至飛一些超高高難度的動作時,就連教員們也是暗暗的搖頭。
倒不是他們沒有這個本事,只是手上的直升飛機限制了他們的能力。
黑鷹直升機作為通用的直升飛機,有非常好的動力性能,這一點這是國內急缺的飛機機型。
尤其是高海拔地區(qū)的飛行,更是少數有能力穿越的飛機。
安然在學校的時候也好奇過這些老外的飛行教員吃的都是什么伙食。
畢竟當飛機空運來食品材料的時候,很多同學們都好奇到底是什么食材要這樣大費周章。
安然很可惜沒趕上西餐,不過今天的日料雖然并不是特別的美味,但也能滿足她對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心。
餐桌上有清酒,只不過大家都沒有主動去喝。
只有沐言菲給自己倒了一杯,問了一圈兒看著其他人的時候都沒有人愿意喝。
就連安然都沒有打算品嘗一下的意思。
作為一名飛行員,必須要有最嚴謹的生活態(tài)度。
安然這輩子不打算再喝酒,除非有一天真正給自己開慶功宴的時候。
如果是那一天一定是她擊落敵人飛機的時候。
吃飯進行了快一個小時的時候,林平再次完成了給所有人敬酒的大業(yè)。
來到自己家人的這一桌時,安然跟沐言菲身邊各有一個空位。
而林平猶豫了一下之后做到了安然的身邊。
甚至坐下來的那一剎那,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腳下有些花,不得已伸出手按住了安然的肩膀,讓她支撐自己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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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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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