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被時間掩蓋的真相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父親當(dāng)年的死,不只是國外的特種兵參與了,還包括了這個殺手組織。而且了解這個殺手組織的人極其少,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經(jīng)營,甚至他們還把觸角伸進(jìn)了各國的政府機(jī)構(gòu)中。你現(xiàn)在所接觸的人里面,要么就是不知道這個組織,要么就是身在這個組織當(dāng)中。”
楊浩然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原本以為,只要進(jìn)入了國刃學(xué)院,再努力訓(xùn)練,達(dá)到一個高度就能替自己的父親報仇,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錯了。
他可以不斷地提高自己的技術(shù),發(fā)展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但是一些關(guān)鍵的信息,不是單純地靠鍛煉就能得到的,就像今天他聽到的這些事情,如果不是遇到老鬼,他很難知道。
“你父親當(dāng)年的死,我也要付一部分責(zé)任,在從瞄準(zhǔn)鏡中看到你之后,我就有一股奇異的感覺,正是那股感覺讓我一直沒有下手,看來我猜對了,你果然是雷萬鈞的兒子。”
老鬼從石頭上站了起來,“我會把關(guān)于那個組織的信息告訴你,你要記得……”
忽然,老鬼的臉色一變,對著楊浩然喊道:“快趴下!有人在瞄準(zhǔn)你。”
楊浩然不敢怠慢,連忙趴在了地上,接著便聽到了一聲槍響,老鬼的便倒在了地上。
“楊……”老鬼倒在地上,卻沒有立即死去。
他不愧是經(jīng)驗豐富的狙擊手,再被瞄準(zhǔn)之后,依然憑借著自己的身法,避開了致命位置,肩膀處被打出了一個大洞。只是他原本身體就非常虛弱,就算是躲開了致命傷害,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楊浩然匍匐著爬了過去,拽住了老鬼,打算把他拖到石頭后面去,但是老鬼做了一個拒絕的手勢,然后一下把楊浩然推了出去。
“砰!”
又是一槍,擊中了老鬼的腹部,直接把老鬼的腹部打穿了。
他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了多少折騰了,說著,老鬼用自己的手指蘸了蘸血水,在地上滴出了一個標(biāo)志。
這個標(biāo)志看起來像是十字花,花完了這一切后,老鬼沒來得及解釋,就停止了呼吸。
他的雙眼睜得很大,似乎在為自己蒙受的不公而控訴。
楊浩然的心一下子陰冷下來,他不知道是什么人擊殺了老鬼,也不知道老鬼的這個十字花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憑借著子彈打在老鬼身上的方向和聲音,判斷出了狙擊手的位置。
緩慢地移動著,這個時候已經(jīng)天亮了,激斗了一夜,天色的變化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疲憊感,楊浩然也在努力克服著這種感覺。
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點(diǎn),楊浩然拿出了自己的狙擊槍,然后瞄準(zhǔn)著敵人可能會出現(xiàn)的位置。
等待了許久,那里都沒有什么變化,楊浩然拿下了自己的帽子,往外伸了一下,一聲槍響,他的帽子直接被打成了碎片。
這一次楊浩然完全確定了敵人的位置,山上的樹很是稀疏,根本就沒多少能躲藏的地方。楊浩然對著一棵樹上開了槍,接著便看到了一個人從樹上掉了下來。
打開了耳麥,楊浩然連忙通知劉飛等人:“老鬼死了,后山上還有殘余的恐怖分子,但是不多了,你們來處理一下老鬼的遺體。”
收到了劉飛肯定的回答后,楊浩然一腳踏出,開始追捕那一名恐怖分子。
而此時在村外,阿爾沙文的臉色有些陰沉,他沒想到楊浩然身上的攝像頭竟然在和老鬼的搏斗中被拔掉了,而且那個老鬼說話還十分隱晦,似乎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訴楊浩然。
“等到那個小家伙回來,他要是說,也就算了。他要是不說,我也不勉強(qiáng)他。”阿爾沙文心想。
他不認(rèn)為老鬼會告訴楊浩然什么重要的消息,在他看來,老鬼挑選楊浩然,也就是和他搏斗一番,然后體面地死去。說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估計就是那么一說。
“是時候收工了,你們做好準(zhǔn)備,等到五分鐘后,我們就進(jìn)村清理。”
阿爾沙文的臉上又重新展現(xiàn)出了笑容,這一次的十六個人任務(wù)完成的非常不錯,而且無一傷亡,雖然那群恐怖分子的實力被限制了很多,但是能打到這個樣子,也證明了他們的能力。
突然,耳麥中傳來了伊蓮娜焦急的聲音:“我剛才聽到了槍聲,也不是楊浩然的狙擊槍聲,后山還有敵人,他去追擊了。”
“好,我收到了。”
阿爾沙文心中隱隱出現(xiàn)了一種不好打感覺,他直接點(diǎn)出了四架直升機(jī),去后山協(xié)助楊浩然。
此時的楊浩然正在后山快速地追擊著,這個山根本不高,也就是幾百米,但是山上的路非常滑,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摔下去。
老鬼說的事,像是一團(tuán)陰云一直籠罩在楊浩然的心頭,那個組織在華夏國沒有什么滲透,但是在其他地方發(fā)展的都很快,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落入他們的陷阱。
前面的這個人會不會也和他們有關(guān)系?
楊浩然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如果這是老鬼的部下,他們又怎么可能做出殺死老鬼的事情呢?
而楊浩然身前的幾百米處,一個拖著跛腿的白人正跌跌撞撞地向前跑著,腿上的部位一直在流血,但是他卻沒有在乎。
身后的楊浩然給他帶來了壓迫感,他根本不敢停下來進(jìn)行自我治療。
“等到西奧過來,就是你小子的死期。”
這個人嘴里的西奧,正在更遠(yuǎn)的地方,寫著一些東西,一只鴿子一動不動地停在他的肩膀上。而在地上,都是斷肢殘臂,傷口十分平整,可以看出是被切下來的,
血水流了一地,濃重的血腥味讓人作嘔,宛如人間地獄一般。
但是西奧卻不為所動,寫好了東西之后,他把紙條綁在了鴿子的腿上,接著便看著鴿子飛向了遠(yuǎn)方。
方圓幾百里都是人跡罕至的地方,卻使用信鴿這種短途通訊的方式,證明了這里還活躍著那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