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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又是社會事兒(四更)

    俗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墨菲定律表明,該發(fā)生的,絕對會發(fā)生,而且這種時間段,往往讓你措手不及。
    結(jié)果,也讓你手足無措,奇怪得緊。
    “孫胖子,他來干啥啊?”我們剛下車,便看見孫胖子帶著兩個妹子,往這家飯店里走,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相當(dāng)讓人生厭。
    “龍哥,要不去不去了。”棒棒看著孫胖子的背影,咬牙切齒。
    這他媽服裝店都不看著,成天就知道把妹了,這敬業(yè)的精神,太讓人產(chǎn)生仰慕之情了。
    “你又要干啥啊?”我轉(zhuǎn)頭問道。
    “你又想藏著,給這孫子一棒子是不?”馬軍笑著,相當(dāng)了解般地說道,棒棒一聽,頓時抿著嘴唇,沒說話。
    我們一看,只能嘆息,這孩子,嫉妒心真重,報(bào)仇絕對不過夜。
    “薛哥主要是看看你這戰(zhàn)神,你不去,我們?nèi)ィ€有啥意思?”我撇嘴回了一句,帶頭往飯店走去。
    飯店不大,但生意很好,大廳的幾桌,暴漫不說,還有集群人,聚集在選魚的地方。
    “哎呀我草。”李琦驚奇地叫到:“我發(fā)覺,西南地區(qū),只要是干飯店,想不賺錢都難啊。”
    “那你去試試看?”馬軍撇嘴問道。
    “呵呵……”李琦干笑兩聲:“我這吃還行,你叫我去做嘛,那就有點(diǎn)唐突了。”
    “草,別拽詞兒了,趕緊走吧。”我早就看到包房外站著的小成,連忙督促了一句,走上前去。
    “龍哥,里面請。”
    “呵呵,叫我小龍就行,別那么外道。”
    小成,笑了笑,沒有說話,拉開了房門。
    “哈哈……”
    房門剛開,就聽見了薛哥的豪爽笑聲:“小龍,你們不來,我都沒讓廚師下鍋,進(jìn)來吧,快點(diǎn)。”
    “呵呵,薛哥,又來叨擾你了。”我們幾人進(jìn)去,挨著圓桌坐了下來。
    “叨擾什么,我們這邊的人,就是喜歡吃,用你們年輕人的說法,那都是吃貨,呵呵。”薛哥笑了兩聲,盯著棒棒壯碩的身體,笑著問道:“你就是棒棒啊?”
    “恩。”棒棒淡淡地恩了一聲。
    “呵呵,小伙子挺能耐啊。”薛哥贊美道:“你這身板,比小成兩個都大。”
    “呵呵,他長得壯實(shí),也吃得多。”我毫不留情地說道,要說我們團(tuán)隊(duì),戰(zhàn)神絕對是馬軍,棒棒雖然身體比較壯碩,看起來比較嚇人,但在戰(zhàn)斗力上,不算牛逼。
    李琦雖然經(jīng)常吊兒郎當(dāng)?shù)模珓悠鹗謥恚日l都黑,當(dāng)然,他知道啥人用啥手段。
    別看他身板不咋地,但以前打架的時候,他絕對能算是一匹黑馬。
    馬軍,咱就不多言,我活這一輩子,他是對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的依靠。
    戰(zhàn)斗力上,絕對是首屈一指。
    小開,華子,戰(zhàn)斗力一般,但能下死手,算是突擊手。
    這樣看來,棒棒在我們團(tuán)隊(duì),還是很一般。
    可習(xí)慣了等級森嚴(yán)團(tuán)隊(duì)管理模式的薛哥這樣的老大哥,下面的人,已經(jīng)不再需要在社會上辦事兒來養(yǎng)活自己,進(jìn)入大哥視線,而是需要的腦子,有一顆精明的腦子,絕對能堪比百萬神兵。
    古時諸葛亮,現(xiàn)在的慶哥,都是智囊一類的神人。
    “就是,咱們的經(jīng)費(fèi),一個月一萬的伙食費(fèi),他這份,起碼得有一半。”李琦個跟著笑道。
    “呵呵,那確實(shí)應(yīng)該長得壯實(shí)了。”薛哥笑著說道,不一會兒,小成招呼后廚上菜。
    薛哥所說的大草魚,我他們從頭吃到尾,都沒見著,反而吃到了在這邊,乃至全國比較罕見有名的一種魚類。
    可能很多人沒有聽過,江團(tuán),一種生活在長江里的江魚,吃起來細(xì)嫩軟化,是不是國家保護(hù)動物,我不知道,我但明白,這頓飯吃了,薛哥那關(guān),怕是不好過了。
    他說自己吊的草魚,其實(shí)就是一個借口而已,他的目的,估計(jì)還是找我們有事兒。
    “再整點(diǎn)酒么大哥?”吃了一半不到,咱們就干下去兩瓶白酒,煙也抽了兩盒,感覺現(xiàn)在一吃飯,喉嚨都騷呼呼的。
    薛哥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小成,笑著看著我說道:“要不,再喝點(diǎn)?”
    我笑了笑,接著話:“行,你說了算,開心就好。”
    ……
    另外一邊,小成在關(guān)上房門以后,直接去到了另外一個包廂,他剛進(jìn)門,孫胖子就端著酒杯,笑嘻嘻地看著他:“兄弟,薛哥在那邊是不,我這準(zhǔn)備去敬酒呢。”
    “你先不用去了。”
    “咋啦?”孫胖子端著酒杯,不解地問道:“你沒說我在這吃飯啊,他也在這兒,我看見了,就必須過去敬酒啊,要不,外人知道了,咋說啊?說我孫胖子,不厚道?”
    “……”聽著孫胖子叨逼叨,小成有些厭煩,但卻找不到話說。
    “不方便啊?”孫胖子瞥眼問道。
    “恩。”
    “誰啊?”孫胖子一激動,端著酒杯往前竄了竄,問道:“誰啊,在郊縣,薛哥的朋友,我也見過不少,官面上的我也認(rèn)識。”說完,不等小成答應(yīng),推開門,就要往外走。
    “啪!”小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聲道:“你真不適合去。”
    “誰啊這是?”孫胖子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耗子,一下不滿地跳了起來,酒杯中的酒撒了一地。
    “怎么,看不起我了?我孫胖子,只要有宴請都是安排在你們經(jīng)典,每次薛哥過生,我哪兒差事兒了?”孫胖子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隨即點(diǎn)著小成的胸口說道:“小成,遠(yuǎn)的咱們不說,就是你上次過生,我差你事兒嗎?”
    “胖哥,沒那意思。”小成嘆息一聲,面露尷尬:“我只能說,今天的場面,你去了,會更生氣。”
    “誰啊?”孫胖子一愣,斜眼問道:“宏泰那群人吶?”
    目前在郊縣,能和他稱上仇家的,或許就這群人了,而啥時候成為真正的仇家的時候,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
    這傻逼,一看,就是一天不嘚瑟就閑得慌的主。
    “胖哥,你真別去了。”小成看著他,撓了撓鼻子,認(rèn)真地再次說道,說完,轉(zhuǎn)身就出了包房。
    薛哥包房內(nèi),我們幾人再次干掉一瓶白酒之后,說話都有點(diǎn)大舌頭。
    而我,似乎真的罪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一搖頭,喉嚨就有東西要出來一樣,旁邊的李琦,一直拉著我的胳膊,他和我坐在薛哥的左手邊,馬軍帶著棒棒坐在薛哥的右手邊。
    “小龍,還能整不?”薛哥一個人,起碼干掉一斤的高度白酒,只是臉色微紅而已,言行舉止,一點(diǎn)都不想醉酒的人。
    這份養(yǎng)氣功夫,確實(shí)了得。
    “呵呵……不喝了,再喝,就吐了。”我揮手笑道,李琦死死地扣著我的手心,面上卻笑嘻嘻地看著薛哥說道:‘薛哥,今兒就到這兒了,我這龍哥,看樣子得回家找嫂子談?wù)劺硐肴チ恕!?br/>     “呵呵,年輕,就是好。”薛哥放下筷子,喝了杯茶后,看著我笑,那笑容,就好像老狐貍一樣,狡黠異常。
    “不是,薛哥,你這是?”
    “呵呵,小龍啊,幫我個忙唄?”他說道。
    “薛哥,看在你請我們吃魚……”說道這里,手心再次被扣了一下,我使勁晃了晃腦袋,重新組織語言說道:“你說事兒唄。”
    “呵呵,是這樣哈。”薛哥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繼續(xù)說道:“你知道,我這個年紀(jì)了,一般不扯社會上那些事兒了,也不愿意去得罪人,所以,有些事兒,我不愿開口,但這社會就是,你越老實(shí)吧,他越覺得你好欺負(fù)。”
    聽到這里,我們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不妙。
    絕對是社會上的事兒了。
    “我干夜場很多年了,但在干夜場之前,我在臨縣大成縣,有個和人合股的判褲廠子,業(yè)績不錯,后來我干了夜場,就沒咋管,但盈利是肯定的。”
    “啊,賺錢了就好撒……”李琦莫名奇妙地說了一句。
    “呵呵。”薛哥看著李琦,笑了笑,輕輕的揮揮手,再次看著我說道:“那場子,效益不錯,輸出的方向,都是成都,重慶,南充等批發(fā)市場,每年的盈利,保守估計(jì),也在上千萬,因?yàn)槲覀兊谋P子,是固定的,渠道很靈通。”
    “問題就在于,這個廠子,我已經(jīng)兩年沒拿到分紅了。”
    他一說完,眾人陷入了沉思,小開和華子,直接說吃飽了,拉開房門就出去了,棒棒更直接,沖著薛哥說:“薛哥,我這人,你看也看了,我有點(diǎn)醉酒,去車上暈暈。”
    最后,包房里,就剩下我們四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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