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二哥,找我有事?”狗子的聲音有點迷糊,應(yīng)該還沒有起床。
“小軍是不是愛上那個姑娘了?”我問。
“二哥,這事你知道了?”狗子說。
“對,我知道了,你再跟我講講?!蔽翼樦纷拥脑捳f道。M.XζéwéN.℃ōΜ
“小軍喜歡上了牡丹……”狗子話沒說完,我立刻問道:“牡丹是誰?”
“夏菲手里的頭牌?!惫纷踊卮鸬?。
我終于想起來了,夏菲手里現(xiàn)在有三張頭牌,聽說每人的過夜費已經(jīng)高達一萬以上,并且還有價無市,很受男人的歡迎。
“你繼續(xù)說?!蔽艺f。
“小軍跟牡丹做過幾次,不知道為什么就喜歡上了,就想娶牡丹,二哥,你也知道,小軍從小在韓師父家長大,韓師父就等于小軍的父親,小軍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韓師父,結(jié)果韓師父不同意,并且還訓(xùn)了他一頓?!惫纷诱f。
“什么時候的事?”我問。
“二哥,當(dāng)時你還在杭州呢。”
“這樣??!”我說了一聲,心里暗道:“一個妓女,大哥能同意就怪了,怎么說大哥祖上是有身份之人,武將出身,也算是官宦子弟?!?br/>
我有點奇怪了,陶小軍從小在鞍山路這片就是孩子王,這說明他雖然淘氣,但是有領(lǐng)導(dǎo)氣質(zhì),在忠義堂除了我,就是他最大了,每天雜七雜八下來,雖然錢不多,但是最少也有二十萬,相當(dāng)于一個小公司經(jīng)理級別待遇了,怎么就會看上一個妓女?
“看來要見見這個牡丹了?!蔽以谛睦锇蛋迪氲溃招≤娍墒俏易钚湃蔚娜耍膯栴},就是我的問題,必須幫他解決。
想了一下,我趁陶小軍在衛(wèi)生間洗操的功夫,掏出手機撥通了夏菲的電話,鈴聲響了三下,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夏菲的聲音:“喂,浩哥?!?br/>
“上午我要見見牡丹,你幫我約一下,約好了,給我來個電話?!蔽覍ο姆普f道。
“浩哥,這牡丹啊,上午還真不好約,她們這個時間基本上在睡覺,你看要不下午?”夏菲小心翼翼的說道。
“下午?行吧!”我想了一下,牡丹她們晚上工作,上午確實要睡覺,于是便同意了。
“浩哥,你找牡丹是不是因為小軍哥的事情?”夏菲試探著對我問道。
“對!”我沒有否認(rèn)。
“浩哥,這牡丹從小跟她母親一塊生活,單身家庭長大,母親是唱戲的,于是她也學(xué)了這一行,可惜現(xiàn)代社會戲曲不景氣,靠這個根本吃不了飯,她會彈琵琶,本來在市少年宮教小孩彈琵琶,雖然賺得少,不過加上她母親的退休金,也夠生活,可惜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三個月之前,她母親得了重病,急需醫(yī)藥費……”夏菲把牡丹的事情詳詳細(xì)細(xì)的跟我講了一遍,最后她說:“牡丹也是生活所迫,其實說真的,還真是一個好女孩,彈得一手好琵琶,戲唱得也好,在以前如果有人捧的話,那就是角。”
“她母親現(xiàn)在病好了嗎?”我問。
“還在住院,如果好的話,她可能就不干這一行了,不過聽說還差了不少醫(yī)藥費?!毕姆普f。
“她母親住在那個醫(yī)院?她的手機號也發(fā)給我。”我想了一下,對夏菲說道。
“好的,浩哥!”
掛斷電話之后,大約半分鐘,嘀嘀!我手機收到一條短息,打開看了一眼,是夏菲發(fā)來的,上面寫著牡丹的手機號和她母親住院的地址。
牡丹,真名叫田亦姝,很古典的一個名字。
陶小軍洗完澡之后,我?guī)еx開了,寧勇留下來照顧熟睡的顧芊兒。上午,我和陶小軍先去了芙蓉賓館,叫上蘇夢一塊去了棉紡三廠的廢舊車間,并且我還打電話把夏菲給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