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現(xiàn)在沒時間跟你解釋,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想辦法弄一輛正規(guī)手續(xù)的出租車來江大新校區(qū)的門口,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對泥鰍急速的說道。
“浩哥,你讓我劫輛出租車嗎?”泥鰍問。
我被他問的一愣,最后想了一下,他確實不太好弄出租車:“算了,我來搞車,你幫我開過來吧。”
“好!”泥鰍說。
掛斷電話之后,我馬上撥通了李潔的手機:“喂,媳婦,十萬火急,立刻給我搞一輛出租車,不要問為什么,以最快的速度。”我的語氣十分的著急。
“等我電話。”李潔可能也感受到了我的著急,于是沒有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種等待是非常令人煎熬的,萬一此時歐詩蕾打車離開的話,自己的準備就白費了。
我不再盯歐詩蕾的車,而是急步朝著江大新校區(qū)的大門跑去,簡直是百米沖刺的速度,不到五分鐘就跑到了大門口,上了自己的車之后,已經(jīng)渾身是汗,并且還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呼哧!呼哧……
為了找到趙康德和歐詩蕾兩人幽會的地點,自己也是拼命了。
十分鐘之后,李潔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媳婦,怎么樣?”我問。
“東城龍騰出租車有限責任公司,你叫人去提車。”李潔回答道。
“謝謝媳婦。”我說,隨后便掛斷了電話,現(xiàn)在是爭分奪秒,因為我判斷歐詩蕾也會坐出租車前往她和趙康德的秘密幽會地點。
我快速的打通了泥鰍的電話,讓他馬上去東城區(qū)龍騰出租車有限責任公司拿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給自己送過來。
掛斷泥鰍的電話,我坐在車里慢慢的平復(fù)著心情,花費了這么多的精力和時間,今天能不能一錘定音,就看接下來的事情是不是跟自己猜想的一樣了。
四十分鐘之后,泥鰍出現(xiàn)在河西江大新校區(qū)的大門口,我已經(jīng)看到了他開得那輛嶄新的出租車,于是馬上下車朝著出租車走去。
走到出租車近前之后,我直接坐了進去,泥鰍想下車,我搖了搖頭,說:“慢慢開走,找個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你再下車。”對付趙康德必須小心謹慎,萬一出事之后他查起來,發(fā)現(xiàn)校門口的這輛出租車有問題的話,那可就有點麻煩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到?jīng)]有監(jiān)控的地方再讓泥鰍下車。
五分鐘之后,泥鰍將出租車開進了一片草地,河西正在開發(fā),還有很多地方?jīng)]有完全開發(fā)出來,像眼前的這片草地就是其中之一。
泥鰍下車之后,便離開了,我則開著這輛出租車慢慢的朝著江大新校區(qū)的大門口駛?cè)ィ彝T谝粋€拐角處,從這里剛好可以看到校門口的全貌。
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接下來就是等待了,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快十一點,估摸著歐詩蕾也應(yīng)該快出來了。
十一點過十分,我看到一輛甲殼蟲開出了江大新校區(qū)的大門,瞬間有點發(fā)愣:“這他媽跟自己想得不一樣啊,難道歐詩蕾開著甲殼蟲去跟趙康德約會?她的這輛甲殼蟲更加的引人注目,這不等于自爆身份嗎?難道自己猜錯了,不是歐詩蕾,不不不,不可能,絕對是她。”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隨后馬上松開手剎,開著出租車跟了上去。M.XζéwéN.℃ōΜ
過了大沽河大橋之后,我發(fā)現(xiàn)前面的甲殼蟲朝著市委家屬大院的方向駛?cè)ィ挥傻拿碱^微皺了起來:“咦?這是怎么會事?難道不跟趙康德去幽會了嗎?還是趙建國又突然回來了?不對啊,如果趙建國回來的話,歐詩蕾肯定會跟趙康德打電話啊,可是自己并沒有收到他們兩人之間的通話錄音。”我有點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