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著手機里的電話本,好像只有一個人可以約,那就是張文珺,那天自己醉酒可能已經把什么事情都說了,甚至于連跟劉靜的事情也說了。
我沒有再猶豫,直接撥通了張文珺的電話。
“喂,浩哥。”手機里專來張文珺的聲音。
“陪我出來喝酒。”我沒有廢話,直接了當的說道。
手機里出現(xiàn)幾秒鐘的沉默,本來以為張文珺會問原因,沒想到她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后,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好,來都市報大樓接我,差不多你到了,我的稿子也就寫完了。”
“等我。”我說了二個字,便掛斷了電話,開車朝著江城都市報集團大樓疾馳而去。
二十分鐘之后,我出現(xiàn)都市報大廈的樓下,拿起手機撥通了張文珺的電話:“我到了。”
“五分鐘,我馬上下來。”張文珺說。
“好,等你!”我說,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不到五分鐘,我就看到張文珺從大廈里小跑了出來,上車的時候,聽到了她氣喘吁吁的聲音,估摸著是一路小跑,這讓我心里有點感動。
“多等一會沒事。”我忍不住說道。
張文珺笑了笑,沒有糾纏這件事情,而是開口對我詢問道:“浩哥,你準備帶我去那里喝酒?”
她穿著一件奶白色的瘦腰風衣,里邊是一件淡藍色的碎花襯衣,風衣到膝蓋,看不到下身穿得是什么,仿佛給人一種沒穿褲子的感覺,十分的誘人,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平底的黑色小皮鞋,因為張文珺比較高,所以穿平底皮鞋也顯得她身體非常的修長和凹凸。
“你說。”我的目光在她微露出來的大腿上掃了一眼,說道。
“金孔雀迪廳好不好?”張文珺說。
“好,聽你的!”我點了點頭。
金孔雀迪廳原本是姚二麻子的場子,不過現(xiàn)在成了一條龍的地盤,我發(fā)動車子朝著香港路的金孔雀迪廳疾馳而去。
本來以為張文珺會問自己為什么突然請她出來喝酒,但是沒有想到一路上她根本沒有問這個問題,我心里越發(fā)的確定,自己那天喝醉了,肯定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來到金孔雀迪廳,張文珺把外邊奶白色的風衣脫掉,令我眼前不由的一亮,淺藍色碎花帶花邊的襯衣,下身是一條僅僅包裹住臀部的黑色緊身短裙,將她的臀部勒得很緊,連兩條大腿都勒在了一起,看起來非常的誘人。
我叫了啤酒,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喝著酒,一支啤酒喝完之后,張文珺拉著我的手朝著舞池走去:“浩哥,我們跳舞去。”
她拉我手的一瞬間,我心里有一種異樣,但是看到她一臉的淡定,十分的自然,于是又把自己心里的異樣給壓了下去。
來到舞池,張文珺本來扎著馬尾,隨之解了下來,成了披肩長發(fā),甚至于把淺藍色碎花襯衣也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邊的白色吊帶小背心,而襯衣而將她圍在了腰上。
震耳欲聾的音樂,瘋狂扭動著軀體的年輕人,我陷入其中,身體不由自主跟著音樂扭動了起來。
眼前的張文玿擺搖著凹凸的身體,長長的頭發(fā)在空中飄舞,蜂腰、長腿,白色小吊帶仿佛都要被撐破了似的。
張文珺跳得十分性感,十分的誘人,甚至于我懷疑她是不是在誘惑自己,因為剛才她將胸挺到了自己身前,我低頭看到了大片雪白的皮膚,下一秒,她的胸收了回去,但是長發(fā)卻是一甩,從我的臉頰滑過,柔順的長發(fā)撩撥著我內心的欲火。
Xιèωèи.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