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州頂著裴殊言的臉，做出這慈祥表情來，很詭異，就像一個遲暮的老人套上了年輕人的皮囊一樣，違和得有一種中式恐怖的感覺在。

對宋州是買糖水的老人的事實，虞姝有驚訝但不多，畢竟能跟復(fù)制一般假扮成裴殊言，連聲音不知道也怎么模仿得一模一樣。

但有這能力，將自己變成一個老人也不讓人驚訝了。

事實上，若不是當下的環(huán)境不允許，對方還是要她性命的人，虞姝很想跟宋州探討一下這堪比術(shù)法偽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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