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會兒功夫,老板娘把烤好的串端了上來,香味立馬讓陳瀟食指大動。
“小陳,你真的要一萬塊的串?”老板娘還是不太相信,又一次問道。
陳瀟抓著干豆腐串就擼了兩口,一臉享受的點點頭:“對對,趕緊烤吧。如果錢不夠我再給你加,反正今天你家的貨我都要了。”毣趣閱
見陳瀟確實沒開玩笑,老板娘應了一聲,就趕緊去把門口的桌椅收起來,卷簾門一拉,回后廚跟老公忙活起來。
倆人今晚是不用睡了。
一瓶啤酒配上烤串下肚,陳瀟也吃的那叫一個春光滿面。
回想起末日啃著掉渣的饅頭,這一頓比滿漢全席還好吃。
給后廚忙活的老板娘打了招呼,讓她到時候把烤好串幫忙送他家去,陳瀟就先回家繼續整理物資清單。
雖然距離末日正式開啟還有十四天,但實際上在第十天的時候,太陽就已經被火山灰擋住了。
后來又有大量的火山爆發,遮天蔽日的火山灰久久不散,才在第十五天徹底進入末日。
那一天,也是后來被認定末日來臨的官方時間。
所以準確來說,能先人一步儲存物資的時間并不多,只有九天。
沙發上一躺,陳瀟沉下心,開始接著記錄物資清單。
至于睡覺?
末日來臨之后,你不想睡都不行,不差這幾天。
燒烤店老板娘那邊平均一個小時來一趟,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拎著烤串。
陳瀟也是趁熱都放進了空間當中,等吃的時候拿出來還是剛烤好的。
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早上八點,烤串終于全送來了。
老板娘已經累癱了,兩條腿都直打哆嗦。
不過累歸累,只要掙錢她也高興。
可當陳瀟告訴她再烤一萬塊的串時,老板娘臉都白了。
這特么不是要她老命嗎?
好在陳瀟說不著急,明后天送也趕趟。
老板娘離開后,陳瀟洗了把臉,鎖門走了。
今天事情不少,除了太陽能測量、收煤和做防水,他還要去定制一些水箱。
極寒一年和高溫一年,這兩年的水都很缺,不是凍成冰,就是干沒了,儲水是必須的。
昨晚陳瀟特意計算了一下,他的空間是一萬立方米,可以騰出十分之一來裝水,就是一千立方米。
他準備定做一千個一立方米的水箱。
之所以要一立方米的,是方便在家里接水,后期也可以根據空間物資調整位置,更能最大化利用空間。
一立方米能裝一噸水,一千噸水,足夠禍害到洪災那一年了。
找到一家專門做水箱的小廠子,陳瀟把需求一說,老板當場就懵了。
“你要一千個一立方米的?兄弟,你沒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全用不銹鋼的,多少錢你報價,最快幾天能出來,著急用。”陳瀟不想廢話。
一千噸水,他在家不停的放也得放一陣,時間上還是很緊的。
老板一聽,拿過計算器噼里啪啦的算了一通。
“兄弟訂的量大,一個我給你算220最低,一千個就是二十二萬,兩萬我抹了,給二十萬就行。
時間的話,四天最快了。”
陳瀟頓時一驚!
他沒想到不銹鋼水箱竟然這么貴,二十萬,十分之一的存款都沒了。
“那別的材料的呢?”
陳瀟想了想,覺得價格還是太貴。
一個裝水的花二十萬真不值,二十萬買桶裝水都能買老鼻子。
老板又重新給算了幾種方案,但是價格最便宜的也要八萬塊,用的是最薄的那種塑料材質。
最后,陳瀟的腦子在瘋狂的計算下,得出一個結論,定做水箱儲水量更多。
王鑫給他送的水是零售八塊,批發的話能壓到五塊一桶。
不算桶的押金,八萬塊錢能買一萬六千桶。
一桶是18l,16000乘以18,就是144噸。
而做水箱的話能裝一千噸,就算兩塊八一噸水,一千噸也就兩千八,總體算下來還是水箱更劃算。
錢在后期真沒用,多花點錢就能多儲備五倍多的水,哪個更劃算不用多說。
跟老板定下交貨時間和地點,陳瀟直接付了一半的錢,唯一要求就是不能延期交貨,否則廠子需要賠償一倍的錢。
剛出了水箱廠,安裝太陽能的師傅就打來電話,問他在沒在家,要去測量露臺。
陳瀟又趕忙馬不停蹄的回了家。
最終花了五十萬,訂了四十平米,最好的太陽能板。
有十平米露臺是用不了的,所以只有四十平米。
根據測量師傅的說法,這套最好的系統,在陽光充足的時候,每天可以發電20-30度電。
即便是太陽不足的時候,一天發電量也能達到最少5度。
這個發電量雖然不多,但在高溫時期,維持空調二十四小時也差不多夠用。
要是買那種特別節能的空調,還可以剩下不少電。
不過因為露臺還要做防水,安裝太陽能的時間被定在了四天后。
反正當天就可以安裝完,不用太著急。
工人離開不久,煤廠又來了電話,二十萬塊蜂窩煤馬上到了廠房了。
陳瀟又急三火四的去了租的廠子。
可還沒到地方,昨天改暖氣的工人師傅打電話來了,問什么時候做防水。
事情都趕到了一起,陳瀟恨不得自己能分身。
告訴對方可能要一個多小時后,陳瀟加快了開車速度。
到了廠子,送煤的貨車已經停在路邊,一個光頭的中年男人站在路邊抽煙。
看到陳瀟車子停下,中年男人趕緊扔掉煙走了過來。
“你好,是陳先生吧?”
“對,煤都到了?”
陳瀟點點頭,看了眼路邊停著的幾輛卡車,車斗里都是蜂窩煤。
“都拉來了,每臺車都裝了五萬塊,你可以檢查一下。”
“不用了,讓師傅把車開院里卸貨吧。”
陳瀟轉身從副駕駛拿了四條玉溪煙,遞給了中年男人:“這幾條煙給師傅們,麻煩幫忙把煤壘起來,我這兒工人不在,謝謝。”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隨即收下煙,笑著保證幫忙搞定。
其實正常他也是會安排卸貨,不過人家給了煙,自然也就更上心。
這就是人情世故。
隨著四臺卡車進了廠子,陳瀟也算松了口氣。
畢竟物資不到手,他心里還是有些發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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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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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