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下,其實很多人都已經(jīng)不再怕事兒,面對生存壓力,誰還會在乎你是什么人?受不受保護(hù)?
大媽氣走之后,排隊的居民真的是齊聲叫好,甚至前面的人,還主動給李程讓位置,不過都被李程婉拒了。
“牛逼啊老姐,佩服佩服!”陳瀟在李程身后,低聲拱手說道。
本來他是想罵走那個大媽,可沒想到自己家這老娘們兒更狠,連罵帶打的,差點沒給對方氣死,著實夠狠。
李程扭頭,面帶嫵媚的一笑,低聲說道:“弟弟,姐姐的不是牛的,沒那么大。怎么樣?要不要晚上看看?”
陳瀟嘴角猛抽。
這老騷娘們兒,又犯病了。
不過說真的,他也已經(jīng)有上了李程的沖動了。
主要是真的有點頂不住了,天天穿的那樣,自己又不是廢物,不上豈不是傻子不如?
于是冷笑一聲,低聲說道:“你是在挑戰(zhàn)我的極限知道嗎?再得瑟,我讓你下不了地。”
此話一出,李程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這么多天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陳瀟這么說。
“小老弟,聽沒聽過一句話,叫……”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嗎?你可以試試。”陳瀟直接打斷,說出了李程想說的。
“好,那今晚咱倆就看看是牛猛?還是地軟。”
說著,隊伍排到了二人。
工作人員按流程問了李程的房號和家人數(shù)量,與人口普查的資料對比后,確認(rèn)了沒問題。
“拿兩份。”
記錄員喊了一句,對著李程笑了笑,將記錄也做了更改。
剛才的事情讓他很佩服這個女的,回想起大媽被抽,真的很解氣,所以就多給了李程一份。
拿上東西,李程走到一旁等著陳瀟。
可記錄員詢問了陳瀟以后,家里的人數(shù)對不上,眉頭不由的一緊。
“兄弟,這里的資料顯示你家只有一個人,所以只能給你一份,咱們這都是有記錄的,不能多給。”
“可我家確實還有個妹妹,你……”
陳瀟還想解釋,李程卻咳嗽了一聲,對著記錄員低聲說道:“這是我朋友,也是我鄰居,我可以證明他家還有個女孩。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派人去看看,那個女孩留在家里呢。”
記錄員一聽,原來是英雄的朋友,二話沒說,直接又要了兩份物資給了陳瀟。
至于回去怎么解釋,他都想好了,就說被大爺大媽給搶走了兩個。
倆人回到小區(qū)里,一前一后走著,陳瀟在后面佩服的說道:“行了啊程姐,一句話就多要來一份物資,你這話值千金呢。”
“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點小麻煩要是還解決不了,我還能活到現(xiàn)在?”
“呦呵呦呵,夸一句還上天了。”
“那還不得抓住機(jī)會,能讓你夸一句,比登天都難。”
說笑著走了不遠(yuǎn),迎面來了倆人。
不是別人,正是被抽的大媽,后面跟著個一米八多,膀大腰圓的男人,應(yīng)該是她兒子。
“兒子,就是那個賤人,你給我抽死她。”
大媽看到李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狗仗人勢的吼道。
“就是你個臭表子打我媽是吧?今天老子弄死你!”
大媽兒子一把推開大媽,根本不給別人說話的機(jī)會,直奔李程沖了過來。
陳瀟迅速將李程拽到身后,眼睛瞇起來,死死盯著對方的動作。
同時,右手將藏在衣服里的電棍拔了出來。
眨眼間,大媽兒子就沖到陳瀟面前,掄起飯盆大的拳頭,對著陳瀟腦袋打了過去。
速度非常快。
如果換成普通人,這一拳可能躲開有些費勁兒,但對于陳瀟來說,反而一點威脅沒有。
只見陳瀟一個側(cè)身低頭,輕松躲過,接著右手的電棍直接懟上對方的肋骨。
滋滋滋……
呃呃呃呃……
三秒后,大媽兒子抽搐倒在旁邊雪堆里,造型和他媽一樣。
區(qū)別是,他抽抽。
該說不說,這玩意體格大確實抗電,一般人一下就ko,他硬是挺了三秒。
陳瀟和李程不削的同時冷哼,目光看向楞在原地的大媽。
“兒子!兒子你怎么了?”大媽回過神,趕忙沖到他兒子身邊大喊。M.??Qúbu.net
見自己兒子抽搐著不動,大媽像瘋了一樣,拉住陳瀟就打,破口罵道:“你們兩個雜種,我跟你們拼了!”
本來陳瀟不打算收拾這老太太,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
可她的一句話,徹底激怒了陳瀟。
“老不死的狗東西,死去!”
話音落下,陳瀟一腳踹倒大媽,電棍直接懟了上去。
滋滋滋……
呃呃呃呃……
大媽身體素質(zhì)自然比不過年輕的,不到一秒,就扎雪堆里抽抽起來。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東西,慣你毛病。”
罵了一句,陳瀟收起電棍。
結(jié)果一抬頭,對面站著不少人,都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陳瀟眉頭一皺,微微握住了電棍。
這要是有人報警,自己肯定得進(jìn)去喝茶。
可沒想到的是,看到過程的這人,不僅沒有張羅報警,反而鼓掌叫好。
“干得漂亮,禍害就得真的處置。”
“對對對,這老東西平日仗著他兒子囂張跋扈,警察也奈何不了她,今天終于遭報應(yīng)了。”
“哥們干的漂亮,不過你得注意點,別讓他倆報復(fù),保護(hù)好自己。”
……
聽著眾人議論,陳瀟算知道什么叫惹眾怒了。
感情自己也成了英雄。
不過想想也是,這種人特么的就是欠收拾,就像只敢在網(wǎng)絡(luò)上發(fā)言的那些噴子,到了現(xiàn)實,都是廢物一樣。
沒有理會已經(jīng)有些恢復(fù)過來了大媽母子,陳瀟和李程對著眾人點點頭,便離開了事發(fā)現(xiàn)場。
看熱鬧的也沒人管他倆的死活,該干啥干啥。
而且還都商量好了,誰問起這事兒,就是一個字——沒看到,愛誰誰,反正不能出賣英雄好漢。
回到家,陳瀟和李程脫下外套,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
“老弟,你比姐狠,一人一下,夠他倆抽抽半天了。”
“那你看,我可不慣著煞筆,沒弄死他倆就算不錯了。”
“哈哈哈。”
“對了,別脫衣服,去露臺搭棚子,過兩天再下雪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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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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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